在送日向惠子回家後,秦凡整個人跟孤魂野鬼般在診所外的一條街道走來走去,是不敢進去。
不用問都知道,楊夢珂她們一定已經知道自己和日向惠子訂婚的事兒了,現在八成都在枕戈待旦,等着自己送門兒去了。
楊夢珂,阮青霜,靜音三人已經夠難對付來的了,到時候沈碧瑤肯定也會站在她們一邊,想想頭大,不過在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秦凡還是悄悄回到診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暴風雨既然要來,那來的更猛烈些吧!
回到診所前廳後剛關門,前廳的燈便猛然大亮起來,秦凡整個人都被下了一個哆嗦,趕忙回頭一看,只見楊夢珂,阮青霜,靜音以及沈碧瑤四女搬了四個凳子並排坐在一起,每人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陰寒到極點來形容,讓秦凡的心都開始顫抖起來。
看這架勢,簡直三堂會審給人的壓力還要大幾分,不是三堂,而是四堂,四堂會審!
“呵,呵呵……四位還沒睡呢?這都這麼晚了,女孩子經常熬夜可對身體不好哦,要不要我給你們燒一些洗澡水,都舒活舒活筋骨再睡覺?”
“啪!”
楊夢珂猛地抽動了下手皮鞭,猛地起身喝罵道:“舒活筋骨?好!老孃今天我給你舒活舒活筋骨!秦凡,你還真是可以啊,連治個病都能把日向家的大小姐勾搭住,治病還都治到牀去了,我說的這些沒誤會你吧!”
而後脾氣同樣不太好的靜音也猛地起身,拍了下桌子道:“哼!而且早在幾天前跟人家訂了婚了!你有沒有問過叔叔阿姨?你覺得她們會同意你娶一個倭國女人麼!”
“還想着瞞天過海呢?瞞了我們好多天,把我們當傻子似的,你心裡還有沒有我們?”
三人一陣狂轟亂炸,讓秦凡腦子頓時懵逼,連忙整理了下思路,一邊躲着楊夢珂的皮鞭,一邊揮着手解釋道:“青霜,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這麼跟你們說吧,之前的事都是迫於無奈,迫於無奈啊!”
“無奈?啊我呸!秦凡,那天在晚宴我可在場呢,明明看到你和日向惠子很親熱的樣子,哼,這你又怎麼解釋?你是不是又想說那是在逢場作戲?”
聞罷,秦凡一陣氣急地看着沈碧瑤,指着他氣呼呼道:“喂喂,沈大小姐,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的家……”
“是呀,我知道這是咱們的家事呀,所以我必須纔要發表評論嘛,這件事我堅持站在兩位姐姐還有靜音妹妹的陣營,必須要讓你充分認識到錯誤,以及做出深刻檢討。”
“你!我……哎呦!夢珂,你,你還真打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咱可不帶這樣的哈!坐下來慢慢談行不,我……哎呦!疼死老子了!”
……
足足折騰了一小時,在接連捱了幾十皮鞭後,終於在秦凡的連連哀嚎認錯聲,這出四堂會審纔算結束。
首先,秦凡先是很誠懇地向四人認錯,而後將事情的期末完完整整,詳詳細細地說出來,最後,還將今天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沈碧瑤得知秦凡他們幾人來倭國的真實動機後,驚得下意識捂住嘴巴,而楊夢珂,靜音和阮青霜三人心震驚卻絲毫不她的小。
發了好久的愣後,楊夢珂才緩聲道:“你是說,咱們現在已經……暴露了?”
秦凡點點頭哭笑連連,前抱住她嘆道:“是,的確暴露了,夢珂,你要知道,暴露給惠子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咱們已經暴露在櫻花班眼下了。”
“要不是櫻花班看了我的價值,想要以此爲要挾讓我給她們賣命,現在咱們只怕是早四面楚歌了。”
“可惡!什麼狗屁櫻花班,我現在滅了她們!”
靜音的小脾氣又來了,說着要衝出診所去望仙樓找櫻花班的人拼命,見狀秦凡趕忙將之拉住:“小姑奶奶,您別跟着添亂了好不好?”
“我這怎麼是添亂?櫻花班既然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應該被滅口,難道不對麼?”
“對,你說的沒錯,不過不是現在,你現在能把櫻花班的人找全麼?如果不能,先不論她們的實力強弱,哪怕是咱們殺得她們只剩下一個人,那最後咱們幾個,包括在地牢的馮倩,都要給她們陪葬!明白了不?”
阮青霜也過去哄勸了靜音兩句後纔算是將這位小祖宗給穩住,而後臉色凝重地看着秦凡,憂聲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別慌,現在不是還有七天時間麼?咱們只能把計劃提前了。”
說完,秦凡低頭又沉吟了片刻,突然偏過頭看了看臉餘悸未消的沈碧瑤,笑道:“怎麼?是不是被嚇傻了?還沒回過神來?”
“啊?沒,沒有!哼,這有什麼可怕的?反正算是天塌了也由你頂着呢,你要頂不住的話那……唉,那隻好一起玩兒完了。”
“哈哈,好,天不怕地不怕,這纔是你的性格嘛,那我再告訴你們一個計劃,我準備這個計劃,將在七天後和救倩倩的計劃同時進行。”
而後,秦凡便壓低聲音,一股腦地將心所想全都說出來,而當衆女聽完後皆倒吸了口涼氣,不過很快,眼便涌動起了興奮光芒。
不得不說,秦凡所說的計劃,太過瘋狂,瘋狂得讓人激動,靜音和沈碧瑤兩人甚至都忍不住尖叫出來!
“噓,小點聲,別把韓老給吵醒了,接下來幾天,診所照常營業,你們什麼都不用做,養精蓄銳,一切,看七天後的了。”
衆女對視一眼後,皆狠狠點了點頭:“好,我們相信你!”
“對,你放心大膽地一步步實施你的計劃吧,在這七天裡,我們對你採用絕對放養的模式,爲了達到目的偶爾犧牲下色相我們都不會有意見。”沈碧瑤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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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靜音似乎更加生猛,直接拍着自己的小胸脯道:“放心去幹吧!算你在這七天裡化身種馬,我們都不帶管你的!”
秦凡一陣汗顏,極度無語地衝靜音了大拇指,對於這位小祖宗,他是徹底服了,街邊的老太太都不去扶,服她!
接下來兩天時間裡,秦凡幾乎每天都會向日向家族跑,一待是待大半天,而對於日向家未過門的姑爺,誰也不能多說什麼。
第三天,秦凡一如既往地一大早來到日向家,正好碰見了正要出去的前田正雄。
“哦?前田先生,這麼巧啊,你也要出去?”
前田正雄衝秦凡笑了笑,點頭道:“是啊,還真是巧,這些天總不見義父的人,我去總部那邊看一看他是不是太忙,要真是太忙的話我也好幫他分擔一些工作。哦對了!我的暗傷還沒有對你說謝謝呢,現在基本已經能修煉了,只是進度有些緩慢而已。”
“呵呵,前田先生真孝順,佩服佩服,也不用跟我客氣,咱們遲早回事一家人,你說呢?”說着,秦凡還在前田正雄肩膀拍了兩下。
對於熱情得有些過度的秦凡,前田正雄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最終還是禮節性地笑着點了點頭:“是啊,一家人,一家人好,惠子她剛剛用完早餐,你找她去吧,我先走了,告辭。”
隨即秦凡推門進去,毫無避諱地來到日向惠子房間見其正在換衣服,禁不住出聲讚美了句,倒是把人家女孩子嚇得不輕。
“都快被你嚇死了!凡,你走路沒有聲音麼?”
“嘿嘿,修爲到我這層面的人,何止走路沒有聲音,連睡覺,吐息都沒有聲音啊,現在才發現啊?嘖嘖,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準備幹什麼去?”
說到這兒,日向惠子嘴巴一撅,臉色一垮,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昨天晚我的一個同學酒井海音邀請我和另外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今天午一起吃個飯,我推不掉只能去了。”
“推?這只不過是正常的同學聚會啊,爲什麼要推?”
“嗨,別提了,酒井海音學時我們本算是好朋友,可畢業後步入社會,感覺她變得愈發勢力了,而且這次說是吃飯,其實是想向我們炫耀一下她的男朋友而已,我不太喜歡。”
聞罷,秦凡抿嘴一笑,看來日向惠子的個性還不算強,這要換別人,不喜歡去的聚會早推掉了。
不過轉念一想,秦凡便笑着過去挑了挑日向惠子那光潔的下巴,道:“聽沒聽過華夏的一句古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是想秀一秀她的男朋友麼?你也可以把男朋友後拉出去秀一秀啊!只要不嫌我給你丟臉好。”
“咦?對呀!不丟臉不丟臉,每次我和你這個華夏醫仙走在一起,用華夏語來說是……哦對了,叫壓力山大,對不對?”
“哈哈……”
秦凡一陣大笑,連連點頭,隨即在日向惠子的軟磨硬泡之下也找出來了一身名牌西裝準備換。
一開始日向惠子本來想讓秦凡換那件紫金道袍呢,但想了想在人羣熙攘的大街穿成那樣未免有些顯得不倫不類,便也不再強求,退而求其次便爲其選了一身西裝。
而當秦凡脫光衣服後,待其剛拿起西裝,日向惠子便從後面抱了去,秦凡雖說看去削瘦,但多年的艱苦修煉早已將其身軀打造的堅如鐵石,趨近完美,摸去也極致帶感。
“凡,要我,我……想了。”
將秦凡推到在牀後,日向靜音一改平日裡大家閨秀的風格生撲去,接下來便是一場妙不可言的大戰,在其閨房緩緩打響……
這不禁讓秦凡一時有些感慨,倭國的姑娘在這方面,本性是開放啊!
……
一小時後,由於怕耽誤了時間遲到,這場大戰便在日向惠子的陣陣求饒聲落幕,而後兩人又來了個鴛鴦浴後才各自換好衣服相擁着走出日向家別墅,甜蜜異常。
在前往餐廳的路,日向惠子也向秦凡簡單介紹了下那個酒井海音的新找的男朋友,谷口雅也,和前田正雄的關係倒是不錯,其父也是川口組的一個高層,爲人較傲慢,是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只不過他和秦凡不同的是,他學的是西醫,在提起他時日向惠子還有些納悶,不知道這麼一個恃才傲物的公子哥,怎麼會看只是有些姿色,但家世卻爛的一塌糊塗的酒井海音。
“嘿嘿,行啦,那別在那兒自己犯嘀咕了?總之今天有我在,一定不讓你在你那同學面前栽面兒是。”
日向惠子聞言一笑,又湊去輕吻了秦凡臉蛋一下:“我當然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