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麼跑,你是我錢太鐸的女人,我有叫你走嗎!”錢太鐸一把把蘇晴按在牀上,惡狠狠的道。
蘇晴也不反抗,而是吃吃的笑:“這還有點男人的味道。怎麼,你打算繼續把我金屋藏嬌?”
見她不反抗,錢太鐸就不再動手,坐起來道:“等我想想。”
現在有點趕鴨子上架的味道,因爲他並沒有想好怎樣處理和蘇晴的關係,只是聽到她要回到蘇家,去嫁給周遠那個人渣的話,心裡就是一陣發堵。他無法想象,這樣完美的女人,如果被別的男人那啥的話,他會不會發瘋。
現在,他只能先想個辦法,幫蘇晴渡過這一個難關,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慢慢解決。
過了一會兒,錢太鐸轉頭道:“其實蘇家真正得罪的,就只有周家一個吧。如果周家不再追究你們的責任,你說文家會不會退去?”
“不知道。”蘇晴理所當然的答道,“文家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都不清楚,我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繼續發瘋,一直咬着蘇家不放呢?”
錢太鐸嘆氣,這女人簡直就是個花瓶,脾氣差不說,還什麼都不會,不會做飯、不會買菜、商業上的事情,好像也不會多少。他都不知道,蘇晴除了會說不知道之外,到底還會些什麼。
牀上功夫?
這個她好像會一些,不過兩人做的次數也不多,要說有多熟練的技巧,那也說不上,頂多就一入門級的。
轉頭繼續去想蘇家的事,蘇家當前的大敵,就只有兩個,一個是周家,一個是文家。
周家是首要的解決對象,錢太鐸想了一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從外部撼動它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他有幾個比較有利的因素,可以從其他方面對周家下手。
第一就是彭玉和王大豬都是周家宏業集團的人,王大豬是宏業集團的保安頭子,而彭玉在裡面的職位好像也不算低,至少是個中層以上領導。
他們兩人,能在剛進入宏業集團之時,就混到這樣的高層位置,離不開天羅的支持。正因爲當初天羅和斬龍達成的協議,要求斬龍的成員必須生活在他們目光能及的地方,所以,天羅纔會直接對周家打招呼,將兩人安插到了宏業集團裡面。
如果利用得好,錢太鐸可以利用彭玉和王大豬的關係,從內部撬動周家的企業,從而使得他們放棄對蘇家的逼迫。
當然,這方面的關係,錢太鐸並不打算去用。
爲了一個女人,而去利用另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錢太鐸想想就覺得無恥了,這件事情,他要靠自己的手段去解決,那就是利用他能搭上的另一份關係,就是天羅那邊了。
他畢竟和天羅交過手,現在握手言和了,昨天秦瀚還找他幫忙做事,雙方關係比較熟悉了,如果這方面的關係利用得好,比彭玉那一邊更能直接影響到周家。因爲周家本就是天羅在信州的代言人,如果秦瀚出面,勸周家放棄對蘇家繼續追打,那麼,周家有90%以上的可能性,會依言照辦。
因爲從根本上說,周家對蘇家的一系列行爲,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的,如果不是蘇家數百億資產的誘惑,光是周遠那個人渣在家裡上躥下跳的慫恿,即使周家長輩再怎麼寵他,也不會依着他的性子胡來。這從周家從來不對信州其他豪門動手就可以看出端倪,上一次在天倫大酒店,劉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狠狠踹了周遠的屁股,周家還不是屁都沒放一個?
到了現在,蘇家已經垮得差不多了,周家之所以還死不鬆手,目的就是爲了蘇晴,這其中的理由不難想象,肯定就是周遠那傢伙的作用了。
少了利益的驅動,如果這時候有重量級的人物出面翰旋一下,幫蘇家說上一句話,周家多半會給這個面子,不再繼續追究。
而這其中的關鍵,就是如何讓秦瀚出面的問題了。
想到這裡,錢太鐸有了主意,在段至聖這件事情上,他必須要出力,而且還要主動的出大力,讓秦瀚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到時候,一旦他向秦瀚提起這件事情,對方就沒有理由拒絕他。
周家之外,還有另一個大家族文家。
錢太鐸分析了一下上次從文亞東那裡得來的消息,結合秦瀚發來的那份地下殺手網站上的資料,可以推斷出,文家現在進入了內亂時期。
因爲那三個被懸賞的名字中,有兩個是文家人,一個是文亞東,他是第三代人裡最可能繼承文家家業的,另一個是文山河,他是文家現在的掌權者,這兩個人如果死了,最大的得益者,就是文家的第三房,也就是文亞東三爺爺那一脈的人。
憑着直覺,錢太鐸就能猜到,那兩單殺手任務的發佈,一定與文家內部有關係。
看來文家這一邊,解決的關鍵就在文山河能不能找到幕後發佈殺手任務的人是誰了,反正這邊的情報,劉勳早就通知了文亞明,想必文家也會緊鑼密鼓的行動,不出多久,文家三房應該就蹦躂不起來了。
理順了思路,錢太鐸前後回顧了一遍,覺得沒什麼紕漏,這纔對蘇晴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周家放棄對蘇家的行動,你也不用嫁到周家去。”
“是什麼?”蘇晴兩眼放光,爬起來纏着錢太鐸脖子道。
錢太鐸一把推開她:“正經點,說正事呢。這件事麼,就是我認識一些能夠影響到周家決策層的人,現在他們正在求我幫他們做一件事,這件事做成了之後,他們就會欠我一個大人請,到時候,只要請他們去周家說一說,周家自然就會放手。”
蘇晴皺了皺眉,對這個方法的可行性表示懷疑:“周家那麼大的家族,便是信州其他豪門,都很難影響到的,你說的那些人,真有那麼厲害?”
錢太鐸點了點頭:“絕對比信州的豪門家族管用,你放心吧。給我一週時間,保證讓周家放手,怎麼樣,相信我不?”
“不相信。”蘇晴鄙夷的搖着頭,“你如果有那麼大的關係,現在還用和別人擠在這樣的小屋裡?這段時間都快憋死我了,在家裡還必須穿着衣服,好不自在。”
錢太鐸:“……”
他很想問難道你在家裡都不穿衣服的嗎,不過想想現在正在談正事,有一個不靠譜的已經夠了,自己再跟着不靠譜,這事就根本沒辦法談下去。
於是接着說道:“明天我們搬家,老在這裡住着也不是個事兒,這裡太小了,得換一個大點的地方。至於你,你先回蘇家住幾天,一個星期之後,我保證把這件事情解決,不讓你嫁到周家去。”
“好吧,那我就聽你一回。”蘇晴點着頭,有點無奈的道,“不過,如果一個星期你沒有解決,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嫁到周家去,因爲那時候,事情便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錢太鐸拍拍女人的臉蛋道:“放心,如果真的不能解決,我也要把你搶出來。做了我的女人,你還想跟別人好?做夢!”
“我呸!”蘇晴大笑,“你個臭男人有什麼好,我明天回去之後,立刻就去找野男人,給你戴一百頂綠帽子!”
錢太鐸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的嘴真毒啊,看來不給她點懲罰,她還不知道太陽是從東邊升起來的。
一把將她按倒,發出一聲虎狼般的嚎叫,錢太鐸揉身就撲了上去。
“救命啊,強jian啊……”蘇晴尖叫。
錢太鐸笑得像個大灰狼:“強|奸?jian的就是你這個賤人!讓你給我戴綠帽子,我先弄死你再說!”
於是狹窄小房間裡的夜晚,開始變得旖麗而曖昧,各種令人遐想無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惹得隔壁正在玩遊戲的蔣超不斷皺眉,取下游戲頭盔之後,翻來覆去不得入眠。
他趕錢太鐸出去,第一是因爲錢太鐸狠心對待袁憶而氣憤和不爽,另一個方面,則是作爲一個處男,整晚的聽着隔壁那不太結實的牀發出富有節奏的聲音,實在是淚流滿面啊……
…………
第二天一早,錢太鐸就收拾好了東西,跟蔣超打了個招呼,然後和蘇晴一起離開。
蔣超不鹹不淡的把兩人送到門口,回到房間之後,悵然若失。錢太鐸離開了,他就再也見不到袁憶了,心中暗戀的對象,或許從此之後就和他再無交集……
錢太鐸先送蘇晴回蘇家,車開到蘇家別墅門口,當蘇晴按響門鈴之後,引來開門的僕人大聲的驚呼:“老爺老爺,小姐回來了……”
隨後,錢太鐸調轉車頭,開往彭玉的住處。
其實昨天早晨,錢太鐸和彭玉在牀上依偎着的時候就已經說好了,錢太鐸從他現在住的地方搬出來,和彭玉一起住。
所以,當蔣超提出讓他離開的時候,錢太鐸二話不說,收拾好東西就立刻走人。
當車駛進彭玉所在的小區,錢太鐸把東西搬上樓,開門迎接他的,便是彭玉那張妖嬈的臉。這女人的身上,僅僅穿着一件遮住身上緊要部位的性感睡衣,性感的鎖骨、圓潤的香肩、以及袒露的小腹,都若隱若現的暴露在錢太鐸的目光下。
錢太鐸苦笑道:“你這是誘惑我還是要做什麼?我手上這麼多東西,快讓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