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眼見着熟悉的大楚皇朝皇都,吳天婷激動的熱淚盈眶。
終於,她終於不用和這些變態在一起了。
兩年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對她而言,完全就是度日如年。
莫說兩年,一天都呆不下去。
這些人是一個派系,而她吳天婷卻始終遊離在外,更何況還有羅樓這個大變態在,想要說話都不能好好說。
如今,總算是回來了。
“什麼人!”
他們所在的位置正是皇都城門,城門外,有兩名界主級的人正在守門,一看到來人,一個個警覺起來。
連守門都是界主級,可見威勢。
其中一人眼尖,看到了人羣中的官服,連忙道:“原來是追緝使大人,怎麼變得如此……”
他看了看這些人的官服,充滿了斑駁的血跡和髒亂,像是好久沒回來似的。
蓋聶沒有說話,將令牌拿出來給他們看了看,便在守門恭敬的眼光下,從容進城。
“哥,他們怎麼這麼破爛,太失儀態了吧。”
另一位守門人疑惑道。
“你懂個屁,那可是地府的追緝使,常年在外的精英,衣服這麼破爛,肯定是有什麼大機密的任務,正巧,我也知道一點……”
“快說快說。”
“這個嘛……”
“晚上悅來樓,我請。”
“好,晚上細說!”
地府。
鍾閻王坐在首座,低眼看着底下這幾人,沉聲道:“你說……陰判官和魏千戶都死了,而獸門的人也死了?你殺了泛東流?”
等着羅樓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當然他自己隱藏在後的事情不說,只是說陰判官以及魏千戶和獸門的天麻泛東流等人戰鬥起來,到最後由他殺了泛東流爲結束。
“是,這是泛東流的人之寶座。”
羅樓拿出了泛東流的人之座,飛向了鍾閻王。
人之座是沒有氣息的,可是這種事情,一查就能查出來,他沒必要欺騙。
“泛東流……”
鍾閻王捏着光團,琢磨着這個名字,看着羅樓,目光似乎要將其看透。
忽然,他突兀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好!好啊!”
鍾閻王屈指一彈,將那人之寶座重新彈回了羅樓體內,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大聲說道:“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既然陰判官和魏千戶死了,而你又殺了泛東流,你就是大功一件,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給朝廷,這人之寶座,就當提前給你的獎勵!”
他不在乎。
不在乎羅樓耍了什麼計謀,作爲地府的執掌人,明爭暗鬥他見得多了。
他只要結果,只要結果好,哪怕屍山血海他都不在乎!
“謝大人。”
羅樓拱手答道。
“你們都有功勞,我會向朝廷一一上報的。”
鍾閻王大手一回:“這次任務你們辛苦了,先下去歇着吧。”
“是。”
衆人齊齊說着,之後便退了下去。
只留下鍾閻王一個人在大殿之中。
短暫的沉寂之後,忽然一聲輕笑傳出。
“呵,倒是個人才,加入我地府,也不爲過。”
“記住了,三天之內。”
出了地府,羅樓發現了吳天婷的蠢蠢欲動,冷笑一聲,道。
“不用你提醒!”
吳天婷狠瞪了一眼羅樓,隻身朝前飛去,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呆在這裡。
“就這麼放她離開,難道不會……”
專諸在後面說道。
羅樓哼了一聲,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如今回來的只有我們,她能說什麼?我殺了崇千禧?有此大功在身前,說什麼都是虛妄!”
……
羅樓回到了在大楚皇朝的宅邸,脫下了穿了幾年之久的官服,才沐浴更衣完畢,就有侍女過來說道:
“大人,侯爺府來人,請您過去一趟。”
“明白了。”
羅樓任由侍女穿戴好衣服,點點頭,大步朝前邁出。
門外,一名管家模樣的人靜候着,等到羅樓出來,他恭敬道:“羅追緝,侯爺有請。”
“帶路。”
羅樓淡淡點頭,道。
淮陰侯府邸。
羅樓纔剛剛步入大殿,就見淮陰侯坐在首座上,桌子上泡了兩杯茶,笑盈盈的看着他。
“兩年未見,你倒是給我一個很大的驚喜啊。”
“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羅樓一點都沒有尊敬的意思,大步走上首座,端起茶盞便喝下。
“好茶。”
“你的進化等級太虛了,多喝點,能對你有不少的好處。回頭,我送你一些。”
淮陰侯笑道。
“我要的不是這個。”
羅樓放下茶盞,看向淮陰侯,目光一動不動。
“稍安勿躁。”
淮陰侯笑道:“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這次不管你拿了幾個人之寶座都是你的,其他非議我會給你壓下。只是我倒是沒想到,連陰判官都死了。”
“這次六品的無常使非你莫屬,只是陰判官一死,這五品判官職,可就又空缺了。”
羅樓輕輕一笑:“我的進化等級跟不上,我也不想在晉升S級之前,成爲人主。”
這話很簡單,要我爲你執掌地府,先讓我晉升到S再說。
而且還不是他一個人晉升,要的,是讓整個長生宮都變成S級。
淮陰侯搖搖頭:“你一個人還行,你是我大楚皇朝官員,還有如此大功勞,這次要是稟報上去,你完全可以提出成爲S級進化者的要求。但是……”
“你的勢力的話,就顯得有些麻煩,可又並非不可能。”
“怎麼做?”
羅樓問道。
淮陰侯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當今聖上有九子,八男一女,只有七子是個女的,也就是我朝如今的公主殿下。”
“嗯?”
羅樓眉頭一皺:“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淮陰侯沒有回答,而是喝了一口茶,才慢吞吞的道:“皇朝血脈,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一旦嫁出去,就是將那人變相的和大楚皇朝連在一起,同樣的,他的勢力也會增長。”
“你的意思是……招婿?”
“沒錯,我要你坐上大楚皇朝的駙馬之位,只要靈魂不過千年,完全就有資格參加這一次的招親。”
淮陰侯說出了一個震驚人的消息。
“駙馬?”
羅樓愣住了。
他,做駙馬?
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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