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只得留戀似給楊惜月一個深深的吸吻,之後才無奈地將她放了開來。就在被放開的那一剎那,楊惜月似乎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臉上羞紅成了一片,而後才狠狠地瞪了杜飛一眼,意思很明顯,回去收拾你!
杜飛一時間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藉口尿遁,飛也似的離了開去。
楊惜月還以爲杜飛是怕她責怪才這樣的,看着杜飛的背影,不由地甜甜地笑了起來。剛纔她可是清醒得很,這個法國似的浪漫長穩,她怎會沒有知覺?魅力是魅力,若是她真的是心存厭惡的話,那麼即便是再受影響,也不可能任由杜飛吻她而沒有知覺。
其實,從內心底,她又何嘗不想像這樣,像正常的熱戀中的男女一樣,情濃時,眼裡的世界也就只有對方了,自然也就不會對所謂的當街熱吻感到害羞了。想着杜飛剛纔接吻時候那種不斷索取的霸道,都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的強橫,楊惜月在心理有幾分埋怨的同時又不禁有幾分的回味。
王府井大街實在是繁華得很,想要找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還真是有些困難的。無奈之下,杜飛不得不“假戲真做”,躲到廁所裡去通訊去了。當然,爲了不讓聲音傳出去,他還是特意在周圍製造了一個隔音結界。這也是最近向佔帥學來的一種精神歷的妙用之法。只能算是一種小技巧而已。
接通通訊儀,龍天啓與七處處長席新文地身影在其中顯現。因爲杜飛實力的飛昇,此時他已經算是與莫雲飛同級,乃至更高一級了,他的去向自然不用在對莫負責了,現在他的直接領導出來龍天啓之外。也就只有七處處長了。
“處長,組長,難道又有任務不成?”
看見杜飛那一臉的不爽表情,龍天啓立馬一陣臭罵道。**
“你小子,難道又在跟你的小媳婦親親我我。被我們正巧撞破了好事不成?”
杜飛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羞色,卻是片刻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組長,我雖說也是地組中人,卻也有自己地什麼不是?你可沒有隨意調查我生活的權力。”
對於杜飛這種故意誇大話題以求轉移目標的企圖。龍天啓這種活了數十年的老怪物如何會看不出來?於是,他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行了,你小子也充大氣了。老頭子我還不瞭解你?一從二老那裡出來就不見人影,鬼都知道你會幹什麼去,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啊!年輕人嘛,談談情說說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地事情,用得着不好意思啊!”
對於這位爲老不尊的組長。杜飛早就是深有體會。知道越是反駁、爭執的話,就越是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所以這會他也只能是悻悻閉了嘴,來個沉默以對。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白髮蒼蒼的處長席新文發話了。
“好了,天啓也別開杜飛這小子玩笑了。要是搞得他惱羞成怒之下,撂挑子乾地話,那這麼好的苦力工我們找誰代替去啊!”
龍天啓聞言,立馬點頭。對此。他可是深以爲然。面對兩位大佬的一齊拿自己開刷,杜飛則是一臉的憤懣。
“有什麼事?你們倒是快點說啊!不然。我可要掛了,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墨跡。”
聞言,席新文立馬說道。
“好了,好了!不那開你玩笑了。$$這會我們找你可是有好事情啊,美差!”
“美差?算了吧,哪一次出人任務不是整得人要死要活的?反正我對這種沒差可是不抱什麼好的想法了。”
席新文立馬糾正道。
“我說杜飛小子啊!你可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票人啊!你可不能因爲某些人給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就連我老人家也一起否定吧?”
席新文地話語才落,就被龍天啓狠狠地瞪了一眼。很顯然,此刻地他對於有人爲了凸顯自己而打擊別人的行爲很不爽。
見到龍天啓那要吃人的眼光,席新文頓時嚇了一大跳。立馬轉移目標,道。”杜飛,這回還真不是騙你的,真的是美差!
在異世界,每隔五年會有一次世界範圍內的年齡限制在二十五歲以下的新人大賽!而這一次的比賽就是在意大利舉行。除了那些個細小勢力需要競選預選賽的十一個名額之外,包括七處在內地五大勢力是各有一個直接參加決賽地名額的。我們這邊地名額就給你了。
能否在這種比賽之上取得朝前名次就決定了一個勢力的後續力量是否強大,所以說這種比賽對於我們來說應該還是很重要的。不過我相信,以你的實力在想要在大賽之上取得第一的名次應該很簡單的事情了,所以說這一次基本上就等於就讓你去公費旅遊了,難道這還不是美差嗎?”
杜飛眉頭一豎,哼聲道。
“哼哼,美差?還不是賣苦力!不如你們找別人吧,我可不想去。”
聞言,龍天啓立馬急了。
“別介呀!你難道還不知道七處嗎?除了你之外,我們可是真的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人了。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爲第一名的位置被別人搶去了,才導致我們七處在異世界之後的影響力直線下降,這次要是真的不能再取得第一的話,那麼我們七處就真的要被人給看輕了。我說你也是七處中的一員,總不看着七處沒落而視而不見吧?”
杜飛裝作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嗯,貌似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就勉爲其難地答應了下來吧!呃,記得啊,我可是瞧在你的面子上纔去的哦,所以有機會了你可能回報一下我啊!”
聞言,龍天啓與席新文相視了一下,而後苦笑,便再也不說話了。這要是一開口,天知道自己又會不會在吃上什麼虧呢!
無奈,席新文知道該是自己這個做處長的人發話了。
“杜飛,既然說好了,那麼你明天上午九點之前,就直接去首都機場吧!雲飛他負責帶隊,會在哪裡等你!”
說罷,似乎就不再給杜飛開口的機會,直接斷了通訊。這讓杜飛很無語,彷彿他就是洪水猛獸一般似的。悻悻地捏了捏鼻頭,出了廁所的門去。這會,在街頭等候的楊惜月估計還得收拾他呢!
這讓杜飛不得不感慨一句,做男人真的好苦,尤其是做一個專一的極品男人更苦。
第二天上午,首都國際機場。
臨近九點的時候,杜飛才姍姍來遲地趕到。
卻是讓負責帶隊的莫雲飛以及另外一人等得急不可耐。
看見杜飛的身影,莫雲飛立馬湊了上前去。
“杜飛啊,不是我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呢?飛機都快要起飛了。”
杜飛攤了攤手,很是無奈地說道。
“這怎麼能怪我呢?處長說是九點鐘到的,你看看,我這都還提前了好幾分鐘呢!”
莫雲飛無語,對杜飛,更是對他們那位處長。九點一刻的飛機,卻跟人說九點到,敢情那老頭作爲國務院之下掛名的副總理很久沒有趕過飛機了吧!一向都是飛機在等他,也就沒有那個趕飛機時候該有的心態了!
既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莫雲飛也只能是扯上杜飛就立馬朝着機場之內趕了,所幸他們有特別通行證,倒不需要安檢,速度快了太多。
與兩人一起去的,還有一人,張定遠,是武修者之中的一位天才似的人物,現年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卻已經在不久之前突破了先天之境,成爲了一名天境下位的強者。當然,他這種情況跟杜飛一比自然是什麼也不是了。
才一見面,杜飛對他印象就非常不錯,只因爲在他的身上,杜飛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世家子弟的自大之風,謙虛平和得很。後來,經過莫雲飛介紹,杜飛這才知道,原來這張定遠也如嚴如石一樣,是一位沒落的武林世家子弟,只是仗着自己刻苦已經天賦才逐漸在天組之中,獨佔鰲頭的。
若非這一次出現了杜飛這樣一個變態的話,恐怕那個七處的直接限定名額就得給他了。如今沒有辦法,在被杜飛拿下名額之後,他也只能是以七處的成員的名義去參加挑戰賽了。
這也是慣例,異世界之中的五個大勢力,在有一個額定名額的同時,還是派出是一個實力還上得了檯面的人去參加挑戰賽,爲的就是其它勢力面前展現一下自己一方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