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所有的人,除去薛灑本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身價幾百億?TMD,就是幾百億日元也爽啊!
劉憐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之前還溫婉可愛的人兒,而此時對方手中還握有一把讓任何人都畏懼的兇器——槍械。而且,槍口還是對着自己,並且說出了這樣一段讓人震撼心靈的話。
說到底,像柳軒逸、劉憐他們這些人,也就是一個平凡的大學生,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又哪裡聽到這種說法?
別說是他們,就是一旁的尹雲天、東方白都感覺到呆了。無風不起Lang,對方既然這樣說了,也就從另一方面證明,這薛灑很有錢!有錢到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
面對這一切,薛灑只是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就好像這些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哈哈!給你們開個玩笑,怎麼樣,這元旦禮物不錯吧?”
就在壓抑到極限的時候,代冉突然收回手槍,哈哈大笑起來,同時兩手一折,手裡的那把槍竟然是塑料的!
呃…………
屋裡的每一個人都膛目結舌起來,這算什麼事情?開玩笑也不能開這麼大吧。
劉憐楞了半天,摸了下額頭上的汗水,之前也沒發現她還有這樣的嗜好啊!“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啊!以後,可千萬別這樣了。”
代冉展顏笑道:“元旦嘛,找點樂子唄,怎麼樣?剛纔像不像?”
豎起大拇指對着代冉指了指,劉憐佩服道:“像,簡直是太像了,我敢說就是專業的演員也沒有你剛纔演的逼真。親愛的,你不報表演系簡直是屈才了。”
“呵呵,會考慮的。”代冉嬉笑道。
薛灑也不由莞爾,雖然搞不清楚對方想搞什麼,可現在看來卻是沒有什麼事情的。笑道:“這玩笑開的,還真嚇了我一跳。”
東方白也笑道:“可不是嘛,你說這玩笑都開道這種程度了,剛纔我都懷疑你代冉是某個恐怖組織來Z國勒索富翁了。”
“嘻嘻!哪裡哪裡~開個玩笑而已。”代冉連連道,眼神一片坦然,根本看不出其他。
“不說這個了,劉憐、柳軒逸走一起佈置一下。”薛灑也不在意,只是心底遭到對方這一惡搞,一張一弛,警惕性也放鬆了不少。
“恩!”劉憐、柳軒逸應了一聲,只是衆人都沒發現的是,柳軒逸旁邊也就是他現在的女朋友——微微,一直以來一句話都不曾說過。可就在柳軒逸向薛灑走的時候,微微下垂的眼神中閃出一絲冷芒,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柳軒逸身子猛地一頓,又繼續向前走去,只是動作很輕微,並沒有引起人注意力。
“一步、兩步……”
薛灑心裡默默的算計着距離,只要劉憐和柳軒逸離開那兩個女孩,他就準備直接動手,而且,現在白婉彤也已經落到他們手中了。那麼自己手裡起碼也要有點籌碼,否則到時候就會完全的被動了。
“好!”
等劉憐和柳軒逸走到薛灑的身側,薛灑心底微微一笑,你不算計我?那好!我就先來算計你。右手輕輕一動,一團黑白雙色的氣體在手心盤旋着。
“真的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嘛?雖然不明白爲什麼你們會開剛纔的玩笑,可現在的局面卻都在我的掌控中。當然,如果他們在你的手中,或許我真的會投鼠忌器,可現在!”薛灑曬然一笑,輕聲道。“你們輸了!”
“是嗎?”代冉仍然是笑容滿面,絲毫沒有因爲手中的人質丟了而慌亂,“我可不是這樣認爲的哦。”
“恩?”薛灑微微皺眉,“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代冉大笑一聲,“你是殺手,我們也是殺手,同樣是夜裡行走的殺人機器,突然轉爲明面的戰鬥,你後所不用上點計策還皺眉玩?”
“什麼?!”薛灑眉頭一挑,心底陡生警覺,還沒做任何動作的時候,頓時只覺背後傳來一陣劇痛。頭還沒回,手已經向後抓去。
“噗嗤……”連帶着一股血箭,薛灑反手將那插入自己體內的利刃拔了出去。血箭向後激射頓時將身後的人灑了一身,鮮血淋漓,看起來很是猙獰。
“啊!”李冰、還有東方白、尹雲天帶來的女孩,哪裡見過這個場面,頓時驚叫出聲。而東方白、尹雲天也都反應了過來,原來這不是演戲!
薛灑轉頭看向背後,只見臉色難看的柳軒逸的右手正握在自己的手裡,而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尺餘長的匕首,上邊正兀自滴着鮮血。
“你在做什麼!”
反應過來的劉憐對着柳軒逸一把掌打了過去,直打的後者一個趔趄,而薛灑也鬆開了緊握對方的手。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啊。”柳軒逸臉色難看無比,對於剛纔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一點的印象。
“薛灑你沒事吧?”東方白、尹雲天連忙上前道。
反手握住噴涌一把冒血的傷口,薛灑臉色一陣蒼白,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他已經知道剛纔插入自己體內的匕首中摸了一種藥,一種讓傷口不凝固的藥!這是殺手常用的東西,名字就叫:破血散。
“嘖嘖!你還真的能夠撐的住呢!那匕首上的‘破血散’可是特製的哦,我想最多一分鐘你的血就能流的讓你站不起身來。”代冉輕聲笑道,手裡再次拿出一把黑色發亮的手槍,這次再也不會有人懷疑這把槍是假的了。
“其實我挺爲他感到憋屈的,堂堂一個S級殺手,竟然會死在這麼低劣的手法中。真是可笑!”那個叫薇薇的殺手,終於說出了她今天的第一句話、“是啊!爲了獎勵他,就讓他死的好看點吧。”代冉嬉笑道,放佛這不是殺人,而是玩遊戲一樣。也的確,這就是一個遊戲,一個殺人遊戲。
“那你說讓他怎麼死纔好呢?我可想不出什麼主意。”薇薇緩緩的道,語氣充滿了冷意。
“真的是好計策啊!想不到冥殺的人還想到了這樣一個主意。”薛灑運功使鮮血的流逝速度變緩,此時明白一切的他,並沒有去追究柳軒逸的問題。“柳軒逸是一個普通人,在他的身上並沒有殺氣,所以你們控制了他,而在偷襲的時候,那就好像是很平淡的一刺。所以一向對殺氣敏感的我,並不能夠感覺的到,看了我要重新對待你們了。”
“是嗎?只是很可惜,你活不過今天了。”代冉舉起手槍對着薛灑,眼神轉爲冰冷,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道:“給我們想要的,這裡的人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我們可以放過。”
“小冉,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嗎?你們現在的行爲是違法的!”
劉憐上前一步,怒聲的看着前者道。
“這點不用你關心,至於犯法不犯法,那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而且,請你不要叫我小冉,否則的話我真的會考慮第一個殺了你。”代冉臉色冰冷,神情還有着濃濃的厭惡,“這幾天要不是爲了任務,你以爲我會和你做那什麼男女朋友?別噁心我了,就你這樣的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人,我早就想一槍嘣了。”
“你……”劉憐還想說什麼,薛灑一把將其拉開,並緩緩的道:“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就是。”並緩緩的從懷裡將自己那張瑞士銀行的金卡掏了出來。
作爲一個頂級的殺手,這代冉的眼力何其驚人,雖然沒有細看,可也第一時間就分別出這張卡的確是瑞士銀行的金卡。遂笑道:“早這樣不就好了?還讓我們這麼費勁。”
“錢給你不是問題,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一下。”薛灑右手揚起金卡,輕聲道。
“可以,反正你也要死了。”代冉的神情掩飾不住的興奮,甚至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會到手的這麼容易。
雖然說這個計策利用的很成功,要知道,如果是由她們這些殺手來刺殺薛灑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無論是平時,還是在動手傷人的那一霎,殺氣都會暴露出她們。可是如果讓一個神智被控制的人,而且是一個沒有絲毫殺氣的普通人來做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成功率將會達到最高。
所以,她們就開始了她們的計劃,首先就是故意挑明事態,讓衆人緊張。當然,緊張的也有薛灑。然後她們再說是開玩笑,而且有那把加槍,就算薛灑再精明,也會被這一連串的事情搞的暈乎。警惕性也會下降很多,並且完全將注意力轉移到她們的身上,而在這個時候,她們的計劃就可以執行了。
而結果就是,她們的計劃很不錯,薛灑也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現在,代冉、微微兩人手中都持有槍械,雖然薛灑絕對不懼,可是隻要他一動,那身後的幾人,恐怕每一個都逃的出着‘冥殺’殺手的攻擊。因此,她們才那麼有膽量在這和薛灑耗着。
“我想知道林芳菲和白婉彤她們兩人在哪裡。”薛灑緩緩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你說她們啊,可惜不在我們手裡。”代冉笑道。“因爲抓她們的人是龍煞和血玫瑰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血玫瑰?”
薛灑心底陡然又是一驚,計劃怎麼會變了,上次那個魔變的殺手史蒂夫他可是仍然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