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風大,小姐您就不要出去了。”阿花阻止道,忍不住的又繼續嘀咕道:“都是那個嶽公子害得,自從他昨晚在樓下摔倒了之後,咱們的倒黴事就接二連三的來了。”
阿花本來並不迷信的,畢竟現在的年輕人,信這一套的還是比較少。
不過,自從昨晚嶽步攢在壽宴中見血之後,莊家的災難便接踵而來,這讓莊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些犯嘀咕,認爲是他帶來的災難。雖然不敢當面說,不過私底下竊竊私語的人已經不少了。
嶽步攢今天起來,也隱隱約約的注意到莊家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已經不怎麼同了,裡面充滿了嫉妒,甚至還帶上了一點怨恨。
這讓嶽步攢大是莫名其妙了許久,最後才慢慢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現在的嶽步攢就氣得上堵下不通,渾身鬱悶當中。不過嶽步攢卻不是那種一氣就會喜怒形於色的二世祖,他還是有一點兒心機的。一羣下人而已,不值得自己生氣。
只是,今天早上,嶽步攢出來碰見莊父的時候,笑着和莊父打了一聲招呼,卻是遭來了莊父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連招呼自己吃早餐都沒有,這事情就讓嶽步攢大是鬱悶了。要不是房間還是莊家的,嶽步攢說不得都有把房間裡面的東西都給砸掉的衝動,連斬了自己的腿的衝動都有了!
要不是這隻該死的腿,突然間來上那麼一絆,自己怎麼會落到這個處境啊!
不過,幸好……自己的和那個莊柔絮的事情,總算是有了指望。
黑頭小子啊,都說了你沒素質,沒腦袋,你還不肯認。哼……這麼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居然就因爲忍不住一時之氣,捧手讓出來了……興奮與鬱悶交夾在一起,嶽步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一上午的就跑了出去,買回來了一束玫瑰花。連門外的熱鬧都沒多看上兩眼。
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女人在傷痛的時候,心裡防線是最脆弱的,嶽步攢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了。
那能因爲一點兒熱鬧而放棄了這種機會?最起碼,自己都可以藉着探病送花,和她拉近一些距離是不?
阿花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莊柔絮的堅持,幫她穿了一件厚厚的連帽棉衣,戴上了帽子之後,便扶着莊柔絮走了出去。
嶽步攢剛來她房間門口,莊柔絮的房間門突然打開了。嶽步攢先是一失神,隨即就暗暗爽了起來,看來老子和她還是挺有緣分的嘛。一把將花遞了上去道:“柔絮,你身體不好,怎麼出來了?這玫瑰花,送給你。”
莊柔絮略一詫異,隨即就一把推開了玫瑰花,道:“不需要。”語氣冰冷,彷佛外面的寒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