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也是眯起了眼睛,他想到的不是這個,如果這個東西真的能夠屏蔽幕後黑手的話,那他隨處一丟,幕後黑手就絕對找不到這顆圓珠了!
當然,這一切必須都在這個金塊兒能屏蔽這個圓珠的前提下,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雖然這些科學家保證過了,但是李商還是不能把這個圓珠離他太遠,要不然的話,萬一不成功,那最後一顆圓珠就真的沒有了。
這可不是一顆圓珠的事情,而是五顆圓珠!
儘管他把那五顆圓珠放在了海底那麼深的地方,但是李商很清楚,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那四顆圓珠已經沒有了!
雖然他沒有確定,但是李商有預感,很強烈的預感!
走到那個餘溫還未散盡的金塊兒前,手中按在上面,一陣輕微不可見的光芒閃過之後,那個大金塊兒直接被李商收到了空間之中。
“O,NO!先生,你不能這樣,你先前可是說過的,我們能研究這個的!”
“是啊,我們都研究出來防止能量外溢的方法了,而且成功了,相信我們,我們一定能研究出來這個無限能源的運用方法的”
“給我們時間,有了這個穩定的能源,我們一定能讓它利用的很好的!”
..........
看到李商把這個已經弄好的圓珠給收到空間裡面,在場剛剛還在興奮的科學家真的是有些受不了,圍着李商不斷的說着。
李商搖了搖頭,他不是不想把這些圓珠弄清楚,但是現在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心悸感越來越強,他真的沒有多餘的時間進行這個時間很長的研究了。
“先生,你聽我說,這個東西能解決危機的,裡面的能量非常的巨大,我們不光能用它充當能源,甚至還能用它來製造武器,先生.......”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李商眼睛直視着他,眼神真摯道“等一段時間,如果將來有可能的話,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們來研究的!”
所有人都閉上了嘴,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看着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很不甘心!
“研究其他的吧”李商拍了拍老科學家的肩膀,說道“就像是核能,你們應該知道那東西的”
李商送開老科學家的肩膀,對着這些眼神之中很不滿的科學家說道“我知道這很讓你們不滿,在這裡我說一聲抱歉——對不起,但是我是有苦衷的,以後你們可以去生物實驗室,飛碟研究,只要你們感興趣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但是現在真的不行,這些東西我有重要的用處”說過,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李商直接走出了這個實驗室。
在深暗的海底之中,水流在不斷的涌動着,嘩啦啦的響着,被李商深埋在海峽地步的圓珠被一顆顆挖出,凌空懸浮着,最後聚集在一塊兒!
“轟~~”
一陣爆裂聲響起,水流被猛地碾壓,一個無形的巨大生物拖着那五顆圓珠向上飛去。
滋滋滋~~!
海底的火山迸發了,本來圓珠就被李商放在了岩漿的邊緣部分,在加上被這個怪物一挖,那細薄的岩石再也受不了了,轟然破裂,滾燙的岩漿猛地滾出!
水被煮沸,氣泡不斷的往上冒着,一些魚類被沸水燙熟,向着上面飄着。
水流在爆裂,紅色的岩漿不斷的往外面滾着,短短的片刻,整個海底就被那漸漸冷卻下來的岩漿鋪平了。
在五六千米距離的深海之中,一個渾身鱗甲,伸着一隻利爪的怪物不斷的捕食着周邊來回遊着的魚類,鮮血將這一片大海染紅。
而那個血紅怪物則是站在那裡,兩個眼睛不斷的看着周圍的一切,身子卻直愣愣的,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一陣水流的涌動讓那個怪物回過了神,一個身子一動,另一個則是瞬間把正在吃着的魚給扔了出去,身子一動,向着上面遁去。
三隻怪物各不相同的怪物在深海之中漫遊,而那四顆圓珠瞬間消失無蹤被那個怪物直接吞進了肚子裡面。
“來這裡,把東西帶回來,帶回來!”
激動的聲音在它們的腦海之中迴盪着,讓這些東西吱吱亂叫,鮮血在流淌,一條血路在深海之中不斷的滿蔓延着。
被鮮血味道吸引來的大鯊魚被利爪一分爲二,一點阻礙的都沒有做到,只留下那在不斷滿眼的鮮血和那一分爲二的身體在表明着這裡發生了一次屠殺!
在埃及,撒哈拉沙漠之中,一個漩渦在緩緩的產生,沙子形成一個漩渦,吞噬着周圍的一切生物,沙暴在形成,風在劇烈的颳着!
“好,太好了!,兩千年了,兩千年之前我能阻止你們,現在我也能!”
風暴在蔓延,旋渦在擴大,一個狂傲霸道的聲音從風暴之中響起,讓人臣服,讓人感到恐懼。
長髮飄飄,一雙劍眉冷冽着,仰天大笑,揮手間指點江山,凌空懸浮在風暴之中,眼神直視那三個怪物的方向!
如果李商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滿臉嚴肅,不單單是從這個人嘴中說出的話,更是會爲這個人五行術的造詣感到恐懼!
兩千年,什麼人能活兩千年?這對於現在滿眼都是科學的人看來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一定會被人認爲是怪物,被人承受着白眼。
而凌空懸浮,李商也想要做到,但是卻從來沒有做到過,而這個人卻很輕鬆的做到了,一點困難的意思都沒有!
在家裡面吃飯的李商也是渾身一緊,臉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了,猛地轉身,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個方向,額頭上也在不斷的冒汗。
李商慢慢都是不敢置信喃喃自語道“兩千年,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有存活兩千年的人~~”
不錯,李商聽見了,不是在空氣之中,而是在腦海之中,他很吃驚,甚至是有些恐懼,那可是兩千年,活了兩千年的人啊!
看着臉色鉅變,嘴中不斷囔囔着,甚至額頭上還在冒汗的兒子,李媽擔憂道“兒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