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辦公室辦公的奧斯頓,猛地電話一陣震動,他皺了皺眉,還是將手中的筆放下,接聽了電話。
“喂,你好!”
李商對着滔滔不絕的胖子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對着電話說了起來“是我啊,李商,不知道奧斯頓你現在有沒有空?!”
聽見電話裡面的聲音,奧斯頓將皺着的眉頭舒展了開來,聲音恭敬的說道“不知道李商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有錢的是大爺,這句話放在哪都沒有問題,就是一個作爲銀行分部總經理的奧斯頓也沒能擺脫這個道理,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就足以說明這個問題。
“這不是我的莊園已經裝修好了嘛,就想着把那些黃金給運回來,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聽到李商問起這個事情,奧斯頓臉上就是一苦,雖然那些黃金很誘人,但是確實也很累,尤其是那些工人,在李商莊園裡面搬運之後,足足躺了三天的時間,而且看見黃色的東西都想吐,簡直讓奧斯頓都快愁白了頭髮。
雖然面色發苦,但是奧斯頓嘴上還是對着電話,對着李商保證道“沒有問題,不知道李商先生什麼時間有空!”
廢話,李商現在都快要無聊死了,空閒的時間有的是,“有空,你現在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就把黃金運來吧!”。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胖子臉都快湊到李商的旁邊了,立起耳朵想要聽李商到底跟誰談話,李商一把按住胖子的頭把他撥到了一邊,鄙視的說道“你給我注意一點,我的取向可是正常的!”
聽見李商的話,胖子也是猛地往後一跳,鄙視的對着李商說道“你胖哥也是愛好女!”
不同於李商和胖子的打鬧,在辦公室的奧斯頓則是不斷的打着電話,召集所有的押運車和押運人員回來。
所有接到奧斯頓電話的人臉色都是一苦,他們還記得那個時候被拉去抓壯丁的過程,簡直是苦不堪言,現在電話又來了,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襲來,將衆人擊的眼前發暈。
一個小時之後,所有的押運人員都趕回了銀行,一個個都是臉色發苦,有的甚至裝病,想要矇混過去,可是被火眼金睛的奧斯頓抓了回來。
奧斯頓又怎麼會不明白這些人的心情呢,不過他還是提高聲音鼓勵道“今天,我們要運送黃金,都給我提高起精神,今天工資翻倍!”
沒有應聲附和的高昂聲,有的只有唉聲嘆氣,一個個表現的無精打采的。
雖然他們被召回來的時候已經猜到了這次行動要押運的東西,可是心裡面都還是存着意思僥倖,可是當奧斯頓說出來的時候,最後的意思僥倖都沒有了。
不過讓他們感到好受一點是,這次在運輸黃金的時候,因爲是在金庫裡面,有着機械的幫助,這讓他們輕鬆了不少。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押運,押運車終於到了李商的莊園,在經過門口保鏢的層層檢查之後,終於進去了。
因爲李商提前吩咐過,所以亞恆在莊園的門口直接等着,帶領着衆人直接來到了那個合金大門的門口。
實在是裡面沒有什麼東西,亞恆直接帶着車從門口直接駛入了進去。
幾十輛的押運車同時行動,就是再隱蔽,但是還是被衆多的媒體發現了,紛紛駕車圍堵在李商的莊園門口前。
因爲莊園被保鏢守衛的實在是森嚴,根本進不去,這些媒體紛紛將手中的長槍短炮對準了門口這些正在值崗的保鏢。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剛纔那些押運車裡面到底押送的是什麼?”
“保鏢先生,剛纔一共有多少押運車?!”
“裡面運送的是不是黃金!”
“你們知不知道這個裡面發現的黃金到底有多少?!”
“你們知不知道李商先生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是不是就像外界傳聞的一樣,是不是因爲害怕法國的報復和威脅,所以李商先生現在都是在莊園裡面,不外出了!”
“請問你們現在住在知名的鬼莊裡面,晚上有沒有什麼怪異的現象?!”
.........
不管這些媒體怎麼問,把守着大門的保鏢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沉默不語,根本不回答這些媒體的問題。
不過這些保鏢的沉默並沒有降低這些媒體的熱情,都是圍堵在門口,根本不離開,等待着裡面的人出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搬運,這些押運人員滿頭大汗的躺在泛白的金屬地板上,喘着粗氣。
李商的金庫裡面可沒有什麼器械,所以搬的時候都是人工,從押運車裡面搬出來,然後再按堆擺放,尤其是擺放上面的時候,這些押運人員都是不得不站在押運車上面往上堆放。
跟車而來的奧斯頓顯然也知道這些押運人員的勞累,並沒有讓他們立即起來,而是讓他們好好休息,而他則跟着亞恆找李商去了。
在海邊港口的一個木橋上面,李商滿臉陰霾,胖子哈哈大笑,就是旁邊的保鏢都是快要忍不住了。
原因就是李商又沒有釣上來一條魚,而胖子一會兒一條,拉的那是不已樂乎。
看着炫耀的胖子,李商恨恨的將手中的魚竿扔到海里,不理會哈哈大笑的胖子,幽怨的坐在海邊,獨自垂釣着。
當亞恆帶着奧斯頓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李商那一張臭臭的臉,對着他們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奧斯頓看到李商臉色這麼差,不由的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的對李商說道“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買一些搬運器械,這樣人工的話實在是工作太慢,而且太累了”
李商將頭扭過去,盯着海面,嘴中說道“這件事情讓亞恆去辦,好了,趕緊走,一會兒又把我的魚嚇走了!”
聽到李商不耐煩的話,不光是亞恆,就是站在一旁的保鏢都差點噴出來‘您還好意思說別人嗎,您釣了那麼長時間的魚可是一條都沒有釣上來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