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他得老年人癡呆症了?”
曾振龍疑惑的問。
“不是的,好像是出了什麼變故,具體情況我不清楚,妞妞爲這事一直都很傷心,梓良也派人全國各地搜索,現在已經把搜索範圍擴大到日本去了。”
蔣光正回答道。
“妞妞那丫頭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真希望能早點找到玉清道長,不要讓妞妞那麼傷心。”
曾振龍低頭想了一下,又擡頭問蔣光正,“蔣元首,你對於師徒戀有什麼看法?”
蔣光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曾兄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假如我們家妞妞和你們家的梓良在一起,會不會有違背天倫?”
曾振龍很認真地看着蔣光正,“捫心自問,你難道不想妞妞成爲你們家的人?”
“哈哈,做夢都想,只可惜,最多隻能是做夢。”
蔣光正大笑,“梓良是不可能和妞妞在一起的。我已經仔細觀察過了,他們之間,已經有不可逾越的師徒關係了。更何況,妞妞已經有意中人了,這個曾兄你知道吧?”
“剛剛看到了,正是二十年前滅門慘案倖存的那個孩子龍逐天。”
曾振龍眼神黯然地嘆了一口氣道,“他們之間的關係,我真是不放心。那孩子目睹了那樣的人間慘劇,精神震動相當大,那心理也一定發生了扭曲,就連他的眼神,也和尋常人不一樣,孤狼一般,像是隨時要把人撕裂一般。妞妞和他在一起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了。如果我的死,能阻止妞妞和那樣的人過着不幸的生活的話,我都想要死了。”
“龍逐天那孩子我還沒有直面見到,不過,他是梓良的好朋友,當年爲了救梓良而不惜自殺。”
蔣光正看着曾振龍道,“曾兄,我們都老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情感生活,是好是壞,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們真不必要橫加干涉。”
“切,蔣元首,你這話說得好聽,別忘了你當日是怎樣反對你那兒媳婦進門的。”
曾振龍嗤笑道。
蔣光正的眼神黯了黯,“是的,當日我很不喜歡我那兒媳婦,覺得她孤僻沒生氣,就好像一具活死人一般,而且也不大適合做我們家的兒媳婦,因此,百般的挑剔和指責。現在回想起來,那都是錯的。”
“假如你們家梓良要選一個你看起來又很不喜歡的媳婦,你會怎樣做?我就不信你還能比我更加的坦然。”
曾振龍看着蔣光正嘲諷道。
蔣光正的臉色微微的僵了僵,想到了貞子。
蔣梓良已經很明瞭地和他說了,他就喜歡貞子,這輩子也是非貞子不娶的。
如果自己要反對的話,他是寧願脫離蔣家,也要和貞子在一起的。
對於蔣梓良的固執,蔣光正是完全無可奈何的,更何況,因爲特訓營這事,他虧欠了蔣梓良的。
他也發現,蔣梓良近期的眼神變得溫暖很多,整個也精神很多,洋溢着平常難得一見的青春活力,甚至有一次,他還看見他在快樂地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