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初瑤,她只是關心那花魁,僅此而已。
畢竟如果她是因爲被發現屍體而被懷疑的話。
她也是有責任的。
“那現在那花魁怎麼樣了。”
初瑤看了一眼花娘,開口詢問。
“她現在在大牢之中,因爲城主府的人都懷疑是她因爲報仇而殺了城主。
不過,我們這裡挺多人都想把人救出來。”
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知道了。”
說完初瑤就轉身離開,她來這裡也不過是爲了那花魁而已。
初瑤離開青樓,直徑走向城主府的位置。
來到城主府門外,初瑤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城主府。
“是不是你殺了城主,你說不說,說不說。”
還沒走到地牢,初瑤就聽到了這個張狂、囂張的聲音。
這聲音還無比的熟悉。
這不是她在青樓裡遇到的那個紈絝嗎,居然把他給忘記,不過話說回來了,她爹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怎麼還能就在城主府。
難不成父死子承?
這城市還有這麼個破規矩嗎。
“嘖嘖,我當是誰,原來是你。”
初瑤一個瞬移來到了那個公子哥的身前。
而當初護着這個公子哥的人也出現擋在了他們公子的跟前。
“不妨告訴你,殺你爹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他渾身筋脈盡斷,不是他自己的話,誰能做到這一點。”
其實她還想再折磨他久一點,之前不讓他筋脈盡斷。
那樣她就可以欣賞到爆體而亡,七竅流血而死的盛況了。
“你怎麼知道。”
這個紈絝公子哥似乎並沒有認出來她就是那四個公子之一。
不過護他在身後的人…
初瑤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他怕是她出現的那一刻就認出來了。
這個紈絝那麼蠢,有什麼能力帶好一個城。
乾脆一起逼死好了。
初瑤想是這樣想的,但是沒這麼做,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殺人的。
“因爲,我就在現場,你爹之所以自盡,說起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我逼得。”
初瑤說這話顯然是笑着的。
但是,她說出來的讓人毛骨悚然。
“你在他身邊不就是要查你哥哥的去向嗎,不用查了,估計早就…”
初瑤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主要沒辦法,除了她當初及時趕到救下的人。
其他人,嘖嘖她是真的無能爲力救回來,而且他們的靈魂也不能得到超生,只能永遠的跟着她。
“那個姑娘能不能讓我出去。”
手鐲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
初瑤很尷尬的,她收留的鬼太多,應該幾乎都是自己不認識的。
有點淚啊。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我大哥的聲音。”
初瑤看向男子,說不定她在陰差陽錯的情況下,救了這個人。
“你出來吧。”
得到初瑤的允許,一個透明的煙狀體從她的手鐲裡飄了出來,慢慢的凝聚成了一個形體。
應該是他生前的樣子。
“大哥,真的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到自己大哥變成了這個樣子,男人很驚訝。
而飄出來的男子嘆了一口氣。
“你一直在保護自己仇人的兒子你知道嗎。
如果不是夏姑娘,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