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他將心裡的話講完,他就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只能夠張着嘴巴不斷的用眼睛瞪着木蓮,雖說精神力很有用,但是卻需要有一定的條件,才能夠進入別人的身體,如果真的就這樣直接弄進去的話兒,到時候說不定不能把敵人給弄倒,可能自己也會受到反噬。
“小姐,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呀,是點中哪個穴位了吧,真是的,一下子就把人給放倒了,真是讓人佩服啊。”
孫揚笑得頗爲開心,覺得木蓮一個弱女子,居然將這麼一個大漢給放倒了,這真的是太厲害了。
木蓮紅着臉接受了她的誇獎後,心裡便暗暗警惕了起來,這木劍是好看好用,但是卻要慎重起來,要不然的話如果孫揚查看那個人的傷口,不是攻擊的穴位,他就倒在地上,那麼到時候要怎麼圓這個謊。
“木蓮,到這邊來,這些人讓孫揚他們去清理就行了。”站在不遠處的東方祺,似乎看出了她心裡的忐忑,便將她叫了過來,拉着她走到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你用精神力的事情不用跟人說,但是也肖和太過於害怕了,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成了,畢竟江湖之大,有許我人的功夫都是很古怪的,多你一個也不差,所以你不用作出這樣表情。”東方祺用手將她額頭上皺起來的皺紋給抹掉,笑着看着她。
木蓮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柔和了下來,她伸出手指壓了壓自己的額頭,笑着應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後不會這麼小心翼翼的,這種事情我越是小心,別人就越會好奇,所以我得學會處之泰然,阿祺,以後還會有人來襲擊嗎?”
東方祺站在那裡,一襲鴉青色的衣服,在草木叢中顯得十分的英俊:“會不會有人來偷襲,這事情可說不準,沒準今天我們這麼一番雷霆之擊,將那些人的膽給嚇破了,所以就不敢再來搗亂了,當然,如果頉那位能夠約束一下這些有鬼心思的人,那就更好了,畢竟那個人的話兒,沒有人敢隨意違抗的。”
東方祺說得這麼輕鬆,但是實際上皇上根本就不會管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次或許他會插手,畢竟他現在是去糧食庫,也就是說爲他所掌控的國家做事兒。
要是他再坐在龍椅上,看着下面的爭鬥也只是揚着笑的話兒,那麼到時候誰還會願意爲他做事兒。
到時候他在別人的心裡,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仁心的皇帝而已,對於個皇帝來說,搭上了暴羣的詞,可不是什麼好的批評,到時候要是名留史冊的話,說不定到時候他還會從棺材裡面跑出來,找那些官吏麻煩呢。
“嘁。”木蓮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還指望那個人會怎麼樣,規留成他到進修不會落井下石就好了。不過這次的事情,我對他抱有了一佔點的心思。”
東方祺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也很是同意她的話兒。
當現場全部打掃乾淨後,他們又繼續駕着馬車上了路,一路行進倒是沒有碰到過襲擊的,但是匪徒總是會冒出幾個,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安排的,或者只是因爲這路上肥羊太多,所以很多的土匪,都跑到這裡來搭窩了。
一羣人緊趕慢趕,直到第六天才到了糧食庫,一到糧食庫的地方,就受到了那些首領的熱的招待,而大鬍子借過來的兵,也早已經駐紮在糧食庫了,木蓮瞭然,難怪這些個兵頭頭這麼歡迎呢,原來是心裡怕了啊!
“大人此番前來,我等實是十分高興,因着皇上已有命令下來,說是大人將會接管糧食庫,這真真是太好了。”一個穿着武官衣服的絡腮鬍,一口文人腔說得很是有趣。
東方祺拿起酒杯,下面的人也舉了起來:“皇上此次派我前來,也是因爲糧食庫出了大問題,畢竟我朝自開創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作爲臣子,我理當爲皇上分憂解難。”
下面的武官聽到東方祺的話後,全部都笑着誇獎了起來。
“大人果真是皇上真看重的臣子。”
“是啊,有大人在糧食庫就有救了,我等守在這裡,看着糧食一天天的枯萎,心裡真是急如焚呀。”
“是呀,是呀!”
誇獎的,附和的人很多,他們臉上的笑顯得真誠又十分的謙卑,坐在旁邊的木蓮,看着官場上的百態,心裡總結出些道理,這些官員們看起來這麼熱情,看來他們是真的很急了,糧食庫的事情,說不定比皇上說得還要糟,到時候真的做不好的話兒,他們肯定會遭殃,所以他們肯定會提出想要離開的要求,真是一羣老油條。
話說,這些人不是皇上的親兵嗎,怎麼個個一副油頭粉面的,就算是長了鬍子,也掩蓋不住眼角的那抹油態。
“我既負皇上重託,自然會歆盡全力,倒是各位鎮守糧食庫多年,皇上來之前也與我說了,你們是他最看重的,所以希望你們能夠在糧食庫與我共同作戰。”東方祺一句話全都憋住了這些人的活路。
官員們臉上很不好看,有些人眼裡還露出了兇光,這個地方誰都不會願意來的,這簡直就是擔責任的最佳地方啊,要是成了的話兒自然是加官進爵,要是不成的話,到時候腦袋搬家。
“大人,我們正是要將事情全部交接給大人的,因爲我們在這裡已經鎮守了這麼久,家中親人也十分的思念,我們這裡的人,有的人還未成親呢,前一年我們也提出了這個要求,但是皇上說會考慮,而糧食庫出了事情,皇上也有了這個意思。”
有了這個意思,這句話十分的微妙,畢竟他們是皇上的親兵,不知是傳旨的方式,還是獨自帶口信,這種事情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東方祺會讓這些人走嗎?
當然,他們走是可以的,但那些士兵全部要留下來,絕對不能讓他們給帶走。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各位都急着回家,那麼我們也就速戰速決,不用再說什麼客套話兒了,離開之前,請各位將身上的兵符交出來,這樣的話,你安心我也能安心,而皇上更能夠安心,你們說是嗎?”東方祺端着酒,笑得溫文爾雅,一雙眼睛卻閃爍着寒光,似乎只要他們不答應,就要將他們立馬乾掉一樣。
這些人一聽到要把兵符卸掉,立馬遲疑了起來,一個武官如果沒有兵符在手的話兒,那還算什麼武官,但是,糧食庫這邊的情況,他們是看一天就心驚一天,就怕到時候顆粒無收,到時候不管是項上人頭,還是手上兵符,都會成爲屁一樣的存在。
“大人,兵符之事兒,恐怕不需要請求皇上,如若皇上同意的話兒,我們自當將兵符奉上的。”說話的人似乎是這些官兵的代言人。
東方祺微微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很是優雅,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說道:“各位的我很明白的,其實我來的時候,皇上就已經將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了,糧食庫的情況不看我也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如果你們頂得住的話兒,也就不會派我來了。所以各位也不要再遲疑了,時間不等人啊。”
一句時間不等人,將這些官兵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激起來了,這些人在糧食庫這麼多年,什麼都享受了,而且只要看着這裡,也不用打仗留血,就算以前他們有多麼的熱血,現在也被一一磨掉了,現在他們已經成了貪生怕死之輩。
“既然大人都這麼說了,那好吧,明白我們便將兵符奉上,希望大人也能夠信守承諾。”
東方祺笑着看着他們,心裡當然是覺得這些人很是識相,生活已經將他們的棱角磨斷,也不知道他們在糧食庫收了多少的賄賂,而糧食庫裡面的糧食有多少換成了劣質糧。
“當然,明日一早,希望大家的兵符應我的桌子上,你們應該也知道的,我不太喜歡麻煩,如果有人喜歡麻煩的話兒,到時候就會加倍的麻煩了。”
這般似是而非的威脅話兒,對於這些急切想要離開的人十分的有效,雖說現在可能各自都自身難保,但是這些武官們心裡自然是握了一些不爲人知的密信,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提出想要離開。
“好的,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會將兵符奉上,那麼大人,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告辭了,大人今天好好休息。”東方祺笑着點了點頭,他們便離開了。
他們一離開,這裡的人立馬是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在一旁充當木頭的東方意。
“我真是不喜歡與這些武官們打交道,不過能和平的解決,那也算是好事情。”東方意還以爲一到營裡面,肯定會經過一番你死我活,然後纔將事情給定下來,沒想到事情談判得如此順利。
“如果你去看了糧食庫的情況,你就不會這麼僥倖了,到時候你恐怕會想着,當時跟這些人打一場架就好了。”東方祺在他的興頭上潑冷水。
東方意高漲的心情,當然不會因爲他這麼幾句就熄滅了,不過現在主要的問題是,趕緊找個地方安歇了,這些武官雖說是安排了接見宴,但是卻沒有人帶着他們去房間,這真是一羣精人中的精人,一點也不懂待客之道。
------題外話------
新文:一品官妻
簡介:一個殺手穿越到農家小院,雖說有本領在手,但奈何身體卻太單薄,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夠一步登天,只能慢慢的一步步往前衝,這是一個農家女成爲這個朝代,唯一一個封爲官的女人。
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被人追殺,像只高貴的豬一樣窩在了一個洞洞裡。她看着他身上的衣裳以及佩飾,確定這是一個十分有錢的人,便以救他性命賺錢,但誰知這坑爹的玩意兒,居然只扔下五兩碎銀,便逍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