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誰要你跟着我了!我幹嘛要看你!”長得白淨的這名青年聽見半邊臉這麼說,臉都憋紅了。
楊天虹驚訝的盯着眼前的兩個男人,隨後說道,“這不是沐蕭和千帆麼?他們倆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
“你認識他們兩人?” 我問道。
楊天虹點頭說道,“那個沐蕭是殭屍帝國的接班人,之前瘋狂的追求絃樂,而另外一個是絃樂的小弟,在認識絃樂之前,千帆還幻化出你的樣子迷惑過絃樂呢,不過並沒有逃過絃樂的法眼。”
“楊天虹,是你!”沐蕭和千帆同時驚訝的說道,隨後又看向了我,看來這次我又得做一次自我介紹了。
不過千帆倒是早就認識我了,因爲他曾經幻化過我。
“你就是我老大的主人吧,長得還真是好看呢,其實絃樂的心裡還是有一點你的位置的,不過卻不是愛情。”千帆看着我有些可惜的說道。
這個傢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殭屍帝國的接班人沐蕭非常着急的跑到楊天虹的面前問道,“絃樂結婚了你爲什麼不通知我呢,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就去搶婚了!”
楊天虹瞥了一眼沐蕭,“我和蒼燁都沒能去搶婚,你覺得我們能讓你去?”
沐蕭一下子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焉了!
千帆得意的看着沐蕭說道,“嘿嘿嘿,你就別想了,乖乖的讓我追求吧!”
我驚訝的看着千帆,這個半邊臉的傢伙居然有龍陽之好?
“你給我走開,噁心死了!”沐蕭嫌棄的將靠近他的千帆給推開。
千帆還是死不要臉的湊了上去,沐蕭趕緊躲得遠遠的,“我要去看看絃樂,確保她是幸福的!”說着沐蕭飛也似的跑走了。
千帆對着沐蕭的背影大聲喊道,“哈尼,等等我啊,我覺得我們這對歡喜冤家可以發展一下啊~~~”說着就追了上去。
“臭不要臉!”遠處傳來了沐蕭的聲音。
沐蕭和千帆倒是走了,可是這花圃可就慘了,大片的殘花掉落在地上,丁懷柔看着面前的這一片花欲哭無淚。
“完蛋了,我沒能看好這花圃肯定要被開除了!”丁懷柔帶着哭腔說道。
如果我還有法力的話,倒是可以把這花圃給恢復,不過奇怪的是,我剛這麼想,我竟然感覺到消失已久的靈力竟然回來了!
“不要哭了。”我說道。
丁懷柔擡起淚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那樣子讓我有一瞬間的失神,曾經絃樂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
“怎麼辦?帥先生,你告訴我該怎麼辦?”丁懷柔傷心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以前鐵石心腸的我,現在卻變得這麼的愛多管閒事。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能說出去,知道麼?”
“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我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說出去。”丁懷柔拍胸脯保證道。
我點了點頭,隨後站了起來在,雙手結印施法,將已經掉落在地的殘花全部重新長了回去。
做完這些我轉身正準備離開,卻看見丁懷柔正張大嘴巴看着面前的這一切,我的眉頭輕輕的皺起,“你答應過我今天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嗯,我不會說的,不過帥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嘛?”丁懷柔好奇的眨巴着大眼睛問我。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神仙呀?你會法術呢,好神奇,我只有在電視上見過呢,對了,我可不可以……”說到這裡,丁懷柔嬌羞的低下頭不敢看我。
“可不可以什麼?”我奇怪的問道。
丁懷柔突然擡起頭閉上眼睛說道,“我可不可以追你呀!”
“噗——”身後的楊天虹突然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我想此刻我的臉肯定都是綠色的!
“不可以。”我冷聲回答道,隨後我就拉着楊天虹離開了,也沒有看那小女孩是什麼表情。
楊天虹邊走邊說道,“你就這麼拒絕了?我覺得那女孩挺好的,不如試試?”
“我的心裡永遠只有絃樂一個人。”
楊天虹嚴肅認真的說道,“你可以把絃樂永遠的放在心裡,但是並不影響你接受別人,我覺得你和那個女孩會有緣分的,不信咱們走着瞧。”
之後的日子在楊天虹的幫助下,我開了一家咖啡店,咖啡店從開業到現在每天都很火爆。
很多的女孩子都擠在店外面,趴在玻璃窗戶邊看我,有的還拿出手機甚至有的還問我要電話號碼什麼的,可是我都沒有理睬。
我在那些女孩中貌似還有了一個外號叫什麼高冷男神的,呵呵,這些小女孩啊。
丁懷柔每天都來找我,在我這裡喝咖啡,每天嘰嘰喳喳的像是一隻小麻雀,雖然聒噪但是也不會覺得無聊。
丁懷柔走後,我去收拾她的桌子,看見了她壓在杯子下面的紙條。
“我是不會放棄你的!你再高冷我也要把你給暖熱了!”
之後的日子裡,丁懷柔還是每天都來,每次都纏着我很多話,引得其他的女孩子都怒目看着她,她不但不收斂還更加的得意,彷彿在跟其他的女孩宣佈,我是她的!
每次我都是笑笑不說話。
這一天,丁懷柔哭着跑來店裡找我,她像個孩子一樣抹着眼淚跟我說道,“帥先生,你真的不能接受我麼?”
我輕笑着搖頭,她又繼續說道,“那我可不可以叫你的名字,一次就好。”
我曾經說過只有一個人能叫我的名字,那就是絃樂,可是丁懷柔不是她,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丁懷柔突然止住了哭聲,隨後大聲的說道,“蒼燁,蒼燁,蒼燁!我知道你有忘不掉的感情,可是也該走出來了不是麼? 你不應該將自己封鎖在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好麼?”
“你想多了。”我淡淡的對她說道。
她愣了一下,轉身後黯然的走了,走到門邊的時候她突然回過神小聲了說了兩個字,“永別。”
從這天后,丁懷柔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那種聒噪的小麻雀走了,不會回來了,可是爲什麼我的心裡有點空空的感覺?
“老闆,來杯南山咖啡。”清脆猶如銀鈴的聲音在我的面前響起,我心裡一喜,趕緊擡頭以爲是丁懷柔來了。
可是站在面前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楊天虹來我的店裡看我,他盯着我看了幾眼說道,“看你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失戀了?”
“失戀?”我冷哼了一聲,“怎麼可能?”
楊天虹笑了笑,我給了他一杯咖啡,他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你想不想知道丁懷柔那小丫頭的近況?”
我承認當我聽到楊天虹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很激動,但是我按捺住了自己的狂跳的心,裝作很輕鬆的說道,“很久沒有看到她了,最近她怎麼樣?”
楊天虹說道,“她被她爸*婚了,今天就是訂婚宴,你要不要去看看?”
“訂婚宴?”我驚訝的問道,終於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了。
楊天虹從襯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我,我打開一看,這上面寫的是地址。
“去不去就隨便你了。”
我愣愣的盯着白紙上的地址,這裡就是那個小麻雀訂婚的地址了。
“你還愣着做什麼啊?想去就去啊,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像是什麼話?”楊天虹催促道。
我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將那張紙還給了楊天虹。
“你怎麼?”楊天虹驚訝的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張紙。
我微微一笑,“如果讓你不再喜歡絃樂,而去接受另外一個女子,你願意麼?”
楊天虹朝着我搖了搖頭,“不願意。”
“好巧,我也是。”我輕聲說道。
即便我對小麻雀有點特殊的感覺,只是她終究不是絃樂,我今生只愛過絃樂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