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也幹過看新人這種事,特別緊張,但畢竟是女孩子,每次看到親嘴,不管新郎趕不趕窗,我都會離開。
不過說老實話。走後,都很好奇,那些沒走的男孩後來看到了啥?
“趕窗”就是新郎喊人,以前是小瓦房子,窗戶夠大,擠得人也多,所以大多選擇在窗戶外偷窺。說到這裡,還有一個搞笑的習俗,新婚第二天,新人第一件事就得去買玻璃和紗窗,因爲大多時候玻璃都被打破。
買玻璃自然又繁衍出了另一個說法,不補窗,媳婦會被人惦記着,媳婦以後會出軌!
題外話不多說,楚九歌捱了我一腳。他也沒當回事,津津有味的看着房裡,我也緊張的瞅着。
蘇杭訴了好一會軟綿綿的相思,摟着懷裡的毛毛低下了頭,“我愛你。”
毛毛眼睫毛一跳一跳的,害羞的說:“我也是,我也愛……你!”
由於是偷窺,我有些做賊心虛,再加上看這種事。心禁不住七上八下,噗通亂跳。
蘇杭腦子都埋下去了,兩人的?子就差幾釐米了,蘇杭這貨突然停住了腦袋。與毛毛交換着急促的呼吸,卻就這樣停住了。
“快呀!”
楚九歌輕聲催着,我緊張的懷疑,不會發現了我們吧?
還好,蘇杭稍微停了一會,有情人終於親到了一起。
開始毛毛很被動,過一會,毛毛雙臂勾住了蘇杭的脖子,兩人一起倒在了牀上。
我壓着呼吸,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看着裡面的情況,依稀還能聽到楚九歌厚重的呼吸。
兩人生死相隔,以這種方式終於走到了一起,他們就像乾材遇到烈火。還是帶着油的木材,猛烈着燃燒起來。
人與鬼,生與死,纏綿出愛的火焰。
兩人進入正題,病殃殃的蘇杭像吃了興奮劑似的兇悍嚇人,弄得毛毛不要不要的,我吞了幾口唾沫,不捨的挪開目光,見楚九歌看得津津有味,手發軟的抓着他的後領,拉到了一邊。“夠了,還看?”
“你幹嘛呢?好戲纔剛開場。”土吐嗎技。
“開你妹。”
我剛罵出口,他反身把我給擠到了牆上,根本沒給我反應的機會,迅速的堵住了我的嘴巴。
突來的一下,弄得我腦子一片空白。都不記得有沒有掙扎了,好像掙扎過,但他的力氣太大了。
等我稍微清醒過來一些,他的手已經伸到了衣服裡面,上下兩處禁地都被佔據。
“啪!”
軟軟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這個流氓沒管被抽的臉,空出一手,像鉗子夾住住了姑娘打他的胳膊。
嘴巴又一次被堵上,他留在下面的手動了動,姑娘就廢了,腦子瞬間爆開,迷迷糊糊癡傻了。
後面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像飛了很久似的抽搐着清醒,整個人掛在他懷裡,他已經整理好了彼此的衣服,看着我的眼睛說:“我要娶你,然後休你一次,報了休你的仇,然後再娶你一次。事不過三,這是天地定數,結三次婚,那纔不能再離婚,不然會被天打雷劈。”
“老孃要殺了你個畜生。”
我整個人軟綿綿的,說話都帶着顫音,這威脅一點力度都沒有。
他像抱小朋友一樣,讓我坐在她手臂上抱我起來,由於我並不是小孩,像被他槓在了肩膀上一樣,往樓下走去,“行,隨時奉陪,不過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殺不死我,後果會很嚴重。”
“嚴重”兩個字咬的很重,我自然知道指的是什麼,閉着眼睛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已經躺到了自己牀上。
楚九歌在牀與窗戶之間,密密麻麻的點滿了蠟燭,蠟燭火焰組成的形狀很詭異,我從牀上彈起來,發現自己根本沒穿衣服。
“我幫你洗的。”他嚴肅的目光毫好客氣的直刺過來,我趕緊躲進被窩,心裡一片亂麻。
“給我生撕了他。”
葬天降鬼從脖子上的紋身冒出來,七八歲大小的女孩自然也是我的意識,但以小蘿莉的視角看楚九歌的思緒非常古怪,本來應該生氣的,一點也氣不起來。
更恐怖的,新房外被佔有的一幕,全部過程在腦子裡回放着,說句不怕羞的話,楚九歌真的很強,讓我舒服了好幾次,小蘿莉跳出來一下就爬到他的背後,抱着他的脖子說:“再來一次唄!”
躺牀上的我,聽到另一個自己說出這種話,差點就吐血了。
楚九歌親密的揹着小蘿莉,看着牀上的我說:“你忘了,你丟的這一魄主欲,她很喜歡這種事。前陣子我受傷的時候,沒少被你彈小丁丁,別說她不是你?”
一提這茬,躺在牀上的我沒話可說,因爲這也是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也是我,只不過玩弄他杵藥棒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正常的情緒,只感覺挺有趣的。
讓主欲的一魄找他麻煩,算我找錯了對象,躺牀上閉上眼睛裝暈。
啪!
控制小蘿莉抓着他的頭髮猛扯,扯了好一會,他輕輕打了一下我的小屁股,“抓夠了吧?咱們該幹正事了,百鬼夜行要到了。”
從他背後跳下來,我不爽的說:“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對付吧。”飄到牀邊回到了紋身裡。
“這種事情當然男人來,那你看着就行,看我怎麼對付百鬼!”
聽着聲音,感覺落在我臉上的目光離開,我偷偷睜開眼睛,只見他踏在蠟燭之間,古怪的腳步很瀟灑,“這是罡步,一百零八根蠟燭,分別對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以罡步暗合星辰……”
講着我不懂的東西走完,他拿出一張早準備好的黃紙點燃,“星辰開,冥路成,引。”
黃紙燒完,蠟燭的火苗閃爍不定,一跳一跳的火焰就像天上的星星,美極了。
我知道這是開了陰陽眼,才能看到火苗像染了星光,當下真以爲牀前多了一片星海。
楚九歌拍着手走出房間,沒一會擦着手進去,快速的脫了衣服,掀開我身後的被子鑽了進來,我用發軟的腿踹過去,他說:“你不是暈了嗎?”
“暈你媽,滾!”
“你看,百鬼夜行,陰陽婆帶着羣鬼來了。”
他指着窗戶,我扭頭看過去,窗戶外人影晃動,許多人影貼着窗簾一閃一閃,那些人好似被什麼擋着,使勁往屋裡擠,掙扎的想突破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