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鬼蛇的行動很順利,趕回古鎮客棧天已經矇矇亮。
楚九歌醒來後,在回來的路上一直保持着沉默,倒是杜七夕心情非常好,因爲他在荒山野嶺撿到了一個軟妹子,說要養着給他捶背按摩。更奇葩的是,那妹子居然答應了,跟他一起回到了客棧。
楚九歌開的院子有三間套房,杜七夕隨便選了一間,摟着穿藍色壽衣的妹子的小腰,“我們回去做功課了,你們辦事時儘量壓制一下叫聲,雖然房間隔音效果強悍,但是……嘿嘿……”
後面的話沒說下去,他詭笑兩聲,摟着軟妹子就進了房間。
“你怎麼了?”
見楚九歌眼皮一跳一跳,我剛疑惑出聲,他像瘋了一樣抱起我衝進房間。
等進入洗澡間,彼此的衣服在路上都被他剝了個一乾二淨。
草草的衝了個澡,他幾乎沒有給姑娘留下任何掙扎的餘地。在我脖子上亂啃了一陣,猛烈無比的把我親到腦子發暈,在我憋氣迷糊的時候,杵藥棒就突破了玉門關,直搗玉心窩。
“嗯哼!”
隨着我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喊聲,接着我就像飄在海天一色的大海上,被兇猛的浪花衝得隨波起伏,忘記了所有一切。
從大早上開始,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連着好多吃舒服的暈過去後,又被弄醒了,然後再次被弄暈,又醒來。最後終於幸福的暈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第二天的半夜。
“醒了?”
楚九歌蹲在牀邊,下巴磕在牀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
想起昨天黎明回來後發生的事兒,我掃了一眼身上的睡衣,氣呼呼的坐起身,“再用強,姑娘絕對切了你。”其實也就開始有些掙扎,後來我一直在享受,只是這次似乎猛過頭了,弄得我後來都斷片了,記憶都有些模糊了,就算是心愛的人,但也感覺挺羞恥的。
他知道我不是真生氣,卻假裝害怕的哄了我好一會。才解釋說:“蛇性本淫,生魂直接吃了蛇膽,所以……”
“滾。”
我一腳踹過去,他捏着我的腳尖說:“我有分寸的,畫皮除了讓你皮膚白淨,對於那方面的恢復能力也很強。”說着,放下我的腳,一下又壓了上來,對着我耳朵吹了口氣繼續說:“就算伺候了你好幾個小時,你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了,嗯……要不要再來?”
還真別說,這一覺醒來,我感覺全身都是勁,在被子裡夾着腿動了動,真心一點事都沒有。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他抓了我兩下癢癢,走去倒了一杯茶。話只說了一半。弄得我心裡癢癢的,我好奇的問:“什麼秘密?”
“畫皮還有一個好處,緊,弄得再多也不怕鬆。”
楚九歌拿着杯子,飛奔出房間,我脖子漲紅的大罵了好一會,也沒生氣吧,反正就是想罵。
這死人,太壞了!
楚九歌解決了吃蛇膽的後遺症,我留在客棧休息,他與杜七夕開壇借了一絲皇運,又連夜趕去市裡,認了杜七夕老爸當乾爹,在早上天剛亮又趕了回來。
楚九歌換成了蛟龍命格,命格還很虛,需要以後再想辦法養命格,不過現在應該不會被我克了。
忙完這事,已經到了初六,再過一天就是初七。
早上我們吃早飯的時候,聽服務員講,昨晚鎮裡發生了一件邪乎事,菜場裡的雞全被偷了,雞籠裡只剩下一地雞毛,更詭異的是偷雞賊只放了雞血,雞肉全丟在貞節牌坊下,堆起的幾個堆像墳墓一樣。
等服務員離開,我吸着冷氣說:“不會是吸血殭屍吧?”
“說不準。”杜七夕一大早煙就沒離開過嘴,對着姑娘吐了一口大眼圈,我晦氣的罵了他幾句,楚九歌在旁邊搓着手說:“現在她可不僅僅是你小師妹了,還是你嫂子,懂嗎?”土助記弟。
“吃醋了?”
杜七夕很欠揍的扭着屁股離開,舉着手搖着:“老白,你如果不爽的話,牌坊下有很多死雞,你可以化吃醋爲食慾,把那些雞腿都吃了。”
“你真吃醋了!”
我捏了一把楚九歌臉蛋,他繃着臉說:“晚上修理你。”
“切,誰怕誰?杜七夕說的對,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故意提到杜七夕,接着很肯定的說:“我可是半步畫皮,在我的恢復能力下,你可能真不行。”
趕去貞節牌坊的路上,楚九歌開着車一個字也沒說,知道他真的不爽了,我哄了他幾句沒效,故意轉移話題問:“杜七夕撿來的那個女人呢?”
“賣了。”
“賣了?”我左右看了兩眼,他說:“那妹子是天生的陰體,賣給一個神婆當徒弟了。”
見他肯說話了,我再接再厲一路聊到了貞節牌坊,這地方死過人,沒有人敢動牌坊下的死雞,幾十只雞還堆在那裡。
杜七夕坐在牌坊腳上,擰着一個雞脖子左看右看,還張嘴對着雞脖子比劃,看傷口是不是牙?咬的?
“今天別在我面前提杜七夕三個字。”
下車,走過去的途中,楚九歌酸溜溜的警告我一聲,他走過去把杜七夕撞倒一邊,擰起一隻雞問:“發現了什麼?”
“人牙咬的傷口,並不是殭屍咬的。”
“不信。”楚九歌搖頭,杜七夕說:“老子小時候看殭屍片,學殭屍抓雞咬過,咬出的就是這傷口。”
聽着他們的交流,我幻想着十多歲的杜七夕,擰着一隻雞,扯着雞脖子咬下去的場景,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趕緊躲到了一邊。楚九歌拍着手說:“這事我知道,當初我剛學會鬼遮眼,你去咬雞脖子就是中了我的招。”
“老白,你坑我?”
杜七夕見我遠遠的躲着他,明白中了楚九歌的道,故意露出一副很鬱悶的表情。
“走了,去鎮上的墳地,看你二舅挖墳挖的怎麼樣了。”楚九歌得意的摟着我的腰,風騷的進了路虎。
杜七夕有個壞習慣,從不關車門,車鑰匙還喜歡留在車裡,楚九歌啓動車子,只留下了一排尾氣。
我拿着奧迪的車鑰匙,看着路視鏡裡大喊“等等我”的杜七夕,偏頭說:“沒見你這麼小氣的男人。”
“在這種事情上,親師弟也不行。”
趕到古鎮墳地,拍戲的人羣還在,車剛停下,一個人從那邊跑過來,客氣的說:“表小姐來了?是看拍戲的嗎?”
這人還真是劇組的,幹他們這行的都圓滑,連二舅的親戚都打聽不清楚,也就別出來混了。
我稍微意外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話,這人很識相的在前面帶路,跟在後面,見有根雞絨毛沾了血貼在他脖子上,我想到牌坊下的死雞堆,打了個寒顫,偏頭望向楚九歌。
“看他的面相、血息都是人,我也搞不清楚,他是不是吸雞血留下了這根雞毛?”
貼着我耳朵小聲說着,熱氣噴在耳後,麻麻的,癢癢的,我立刻起了滿背的雞皮疙瘩,不知道是被他熱氣噴的,還是被雞毛給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