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與她們扯淡,更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情,我也沒給錢,提着東西就走。
店長也會做人,帶着職業微笑送我出門,並沒提錢的事兒。順帶用她的卡給周琴和王露打了九折。
整個下午我一直在琢磨鬼嬰,到了傍晚去上班,一進醫院就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真要與鬼嬰幹仗,姑娘有小蘿莉分魄,根本用不着怕鬼嬰,但就是禁不住心裡的緊張。
交班的時候,聽交班的護士講,昨天動刀給鬼嬰接生的醫生瘋了,那醫生一個勁的嘀咕:“別找我,別找我……”
那醫生中邪似的發瘋,弄得醫生、護士們人心惶惶,交班的護士還說:“也不知道那醫生幫人鑑定了多少性別,終結了多少小生命,做多了虧心事,才把自己弄瘋的。”
檢查男女都是重男輕女的父母。求醫生辦的事,真要論對錯,孩子父母的責任大得多,所謂做虧心事發瘋,這點根本站不住腳。
想來大夥見醫生髮瘋,心裡有根刺,想找個合理的解釋來安慰自己!
我交班沒多久,王露就來了,今天她穿這大開領。脖子上圍着圍巾,就算有圍巾擋着,透過縫隙也能看到裡面若隱若現的白溝和新買的大膽文胸。
“打扮的這個好看,又準備敲詐你家副主任醫師了?”
隨口開着她的玩笑。王露走去內室套着衛生服,“喲,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找男朋友沒?要不要姐姐給你介紹一個。”
“看你這慾求不滿的打扮,留着自己用吧!”
用這樣的玩笑緩解着心裡的緊張,還真別說,確實有點效果。
正聊着,周琴也來了,她打扮的更開放,居然踩着恨天高和絲襪來上班,王露彈了一下她的胸:“弄得這麼惹火,你想病人和醫生都流鼻血,如果導致誤診你可是罪大惡極了。”
“切,咱們五樓鬼都沒一隻。”
周琴掛好了胸牌,還是沒穿衛生服。
五樓除了太平間的屍體。就是後勤倉庫,沒必要跟她較真,我也懶得說她。
風平浪靜的渡過了無聊的兩個多小時,周琴呆不住就離開了。
她剛離開,王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表情古怪的說:“你看周琴是不是與往常不同?”土場叼血。
我跟她們才認識兩天,哪裡知道?好奇的問:“怎麼?”
“我們上學的時候,對人體結構早就門兒清了,所以一般護士都比較開放,當然也有保守的。”
王露表情越來越古怪,“別看周琴平時打扮的騷兮兮,其實她對找男人很挑剔……今天它這打扮有點過火了……”
瞟向她的領口,意思是你也挺露的。
王露沒心思開玩笑,糾結着說:“剛纔我碰過她的胸,裡面是真空的沒穿內衣,還有剛纔坐着聊天。她換腿的時候,我看到是開襠褲襪……反正她今天這打扮超出了她的底線很多,她行爲習慣也讓我感覺彆扭,具體也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被她疑惑的情緒,弄得我也跟着疑神疑鬼了起來。
難道是鬼嬰的原因?
“管她的。”
王露只是單純疑惑,並沒有太在意,她一頭鑽進內室,躺在休息的牀上喊:“如果你無聊的話,可以下去轉轉。”
下去轉轉?啥意思?
不知道她要幹嘛,但聽出了支開我的意思,我坐得也無聊,起身準備去看白澤。
逛到三樓白澤辦公室,辦公室關着,我敲了兩下門,沒聽到人迴應。
扭開門進去,辦公室裡空蕩蕩的並沒有人。
主任醫師那級別根本不用坐班,我也沒多想,正準備離開,聽到屏風後面周琴發出了一聲悶哼。
“操……”
聲音太銷魂了,姑娘立刻想歪了,雖然很相信白澤,但還是禁不住產生了懷疑,氣呼呼的衝進去。
周琴一個人靠牆站着,上衣退到了後腰,癡迷的揉搓着她的大,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白澤醫生,捏我……狠狠的……”
孃的,在白澤辦公室幻想白澤,幻想姑娘的男人,我擡手對着她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在她臉上清晰的打出了五根紅色的手指印,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周琴歪向一邊,好似剛睡醒一樣,驚駭的護着胸,看錶情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嘶。”
見她櫻紅挺立的葡萄上沾着絲絲水漬,我禁不住背後發冷,猛吸了兩口寒氣。
她慌亂的穿着衣服,我發抖的伸手過去沾了一些水,“這是什麼?”
周琴也注意到了葡萄上的水,自己沾了點聞了聞,像被雷劈了一樣發呆的說:“奶水。”
“我……我……又沒懷孕,也沒生孩子……”
遇到這種奇怪的事,她瞳孔渙散的嘀咕好一會,慌亂的去找醫生幫忙看情況了。
我沒心思再到處晃,回五樓剛出電梯,看到太平間前人影一閃,太平間的門也開着,並不是眼花。
發咻的加快腳步跑到值班室,外面櫃檯和內室只有門框沒有門,剛到櫃檯裡面,瞟到內室裡一箇中年男人壓在王露身上,王露衣服皺巴巴的在下面掙扎,兩條腿亂踢,壓着聲音好似怕人發現一樣:“別這樣,會被發現的,嗯哼。”
晦氣!
下面一個周琴中了邪,上面一個王露支開我,明顯是想在五樓玩心跳,我暗罵着咳嗽兩聲,屋裡兩人像受驚的兔子彈開,中年人低着頭迅速的經過我身邊逃跑了。
“呃?”
王露整理着皺巴巴的衣服,“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不過剛纔好像有人上來,進了太平間。”
沒功夫跟她糾結這事,我強行保持着淡定,走出櫃檯站在走道里,招呼她快一點。
“走,咱們看看是誰?”王露也急了,拉着我的袖子就往太平間方向小跑過去,“我想玩心跳是一回事,其實我打聽到了你的關係,想給你一個把柄抓。有把柄抓在你手上,你自然也放心讓我辦事,自然也能攀上你的關係……”
小跑的途中,聽着她的解釋,我懶得管她有什麼想法,一直緊張的盯着太平間開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