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姑娘有偷窺癖好,而是她們兩都是業內人。萬一她們有抵抗畫魅的東西呢?所以我打算等她們醉生夢死的那一刻再下手。
“嗯哼,快……點……”
劉青玄沒讓我多等,舒服的催促起來,下方蘇小薇更賣力了,靈活的小嘴快速吞吐杵藥棒,另一隻手撥弄起棒後的琴縫更是賣力。
突然,劉青玄抓住蘇小薇的頭髮,棍子一下杵到了最深處,她的身子直哆嗦,蘇小薇被弄得眼淚?涕直流。
“是時候了。”
見到這一幕,我立刻放出畫魅,紫色的氣息從指間飄進帳篷,隨着劉青玄急促的呼吸,被吸了進去,她鬆開蘇小薇的頭髮。蘇小薇咳嗽着也吸進了畫魅的氣息。
“誰?”
不愧是修煉真法高手的徒弟,劉青玄沒有第一時間中邪,兩眼帶着春情後的餘波看過來,發現了我在外面。
她擡手從後腰拿出一面鏡子,可惜還是晚了,雙眼慢慢失神,呆滯的站着沒了反應。
而蘇小薇在吸進畫魅氣息的瞬間,就失去了神采。
“呼。”
我緊張的吐出一口長氣,並未放鬆警惕。
誰知道她們是不是真中招了?
中了畫魅的人控制起來很簡單。我心裡想什麼,她們就會跟着做什麼,我讓她們對站着相互掐對方的喉嚨,只見兩人立刻對站到一起。狠狠的掐住了彼此的脖子。
隨着時間流逝,她們臉上越來越紅,慢慢的出現了絳紫色,我知道再掐下去要出人命了,想了想,讓她們鬆開彼此,對扇起了臉蛋。
啪啪!
打臉的聲音在帳篷裡迴盪,我還是沒敢真弄死她們,畢竟這不是葬天降鬼的狀態,殺人對我來說,一時還難以接受。
“把鏡子丟出來。”
掃視一眼帳篷,毛毯上就兩個大旅行包,我控制蘇小薇把旅行包丟了出來,見劉青玄做那事還把那面銅鏡綁在後腰。可見銅鏡很重要,於是又讓劉青玄扔出了鏡子。
東西丟出來,再次讓兩人相互扇起了臉蛋。
我找了根木棍,藉着帳篷裡照出的燈光,捅了好多下旅行包,又敲了幾下銅鏡,發現沒有危險,這才緊張的過去打開了兩個包。
一個包裡裝着兩人的衣服,以及五萬多塊的現金,另一個包裡裝着,蠟燭,毛筆,桃木劍,玉印、令旗、令箭、令牌、鎮壇木、符紙.鈴、?、鍾、螺、磬等,稀奇古怪的東西一看就是開壇作法用的,以及一個筆記本。
撿起銅鏡瞅了瞅。沒發現異樣,我怕中年女道士找來,拿了錢,背起裝開壇事物的包和銅鏡,心緊肉跳的繞到了義莊後面。
在老林子邊緣掀開灌木,把東西藏了進去,並沒有去研究搶到的東西。
看着藏好的東西,感覺挺滿意,轉身走了沒幾步,我回身扒開灌木叢,單獨拿出那面銅鏡和兩萬塊錢,又找了另一個地方藏了起來。
“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萬一被找到了呢?”
分開放好東西,我再回到義莊,已經到了凌晨四點多鐘。
進屋,見白僵的靈牌放在原處,我給它上了一炷香,棺材蓋動了動,知道它回來了,這才放心。
一直惦記着搶到的是啥寶貝,又因爲打劫而做賊心虛,根本無法入定也睡不着。
天矇矇亮的時候,外面接連響起過路的腳步聲,我好奇的出去,看到義莊的幫工行色匆匆,於是發問:“出啥事了?”
“死人了。”
幫工指着義莊門坊,那邊站了七八個人,幾個主店的業內人和老闆娘都在。
我和幫工一起走過去,只見兩個村裡人用木板擡着劉青玄的屍體,蘇小薇小臉紅腫,梨花帶雨的站在旁邊。
中年女道士滿臉煞氣的盯着老闆娘,指着我說:“正主來了,屍紅,你真要護着她?”
“她是屍家重地的朋友,你說呢?”老闆娘看着屍體,毫不客氣的說:“你難得找個陰陽人當徒弟,確實是修煉七情真法的不二人選,如今她死了,我只能說請節哀。至於你徒弟怎麼死了?你說是屍家重地的朋友害的,那就是了?證據!”
“你說。”土島團圾。
中年道士冰冷的看向可憐兮兮的蘇小薇,蘇小薇傷心的說:“師姐在林子裡修煉,我給她護法的時候,來了一隻畫皮和一隻降鬼。降鬼是十大邪降之一,我們根本對付不了,我被畫皮迷惑之後再次醒來,師姐……師姐……已經被降鬼給害了,連鬼魂都沒了……嗚……”
鬼話連篇,姑娘根本沒殺人。
中年女道士指着屍體:“我徒弟身上有畫魅和十大邪降的氣息,畫皮不是什麼稀罕東西,但十大降鬼在南洋也百年難見。”轉而指着我說:“小姑娘,你身上的畫皮氣息可瞞不了我,我也不冤枉你,敢給我一根頭髮,查探你身上是否有十大降鬼嗎?”
對於降鬼我根本就不瞭解,真正養降頭的專業戶是大伯,是蘇小薇,顯然這是蘇小薇用降鬼殺劉青玄,嫁禍在我身上。
如果劉青玄死了,只要蘇小薇上點心,必然能從女道士手裡學到真法。
想通這個關節,我深深的看了眼蘇小薇,對女道士說:“你這位寶貝徒弟應該沒得到你的真傳,殺了她師姐,說不定能獲取真傳呢?”
噗通一聲,蘇小薇跪在地上,拔掉一根頭髮,“師父,在您收我的時候,我已經滅了自己的降鬼,您是知道的?還有十大邪降可遇不可求,我怎麼能養出來,你可以探查……”
女道士接過蘇小薇的頭髮,頭髮在她指間就那麼燒了起來,燒出一團焦糊的煙霧,與正常燃燒頭髮沒啥區別:“屍紅,能讓你朋友拿一根頭髮出來嗎?如果是我冤枉她,我爲此道歉,會給出賠償。”
屍紅拉我到一邊,很霸道的說:“是否給根頭髮她驗明正身,你自己拿主意。不管如何你是屍家重地的朋友,在這裡沒人能傷你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