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佔了故宮,如果茅山找不回皇后印,想讓故宮用陳年老鬼祭祀走封神之路的臺,那就是做夢!
茅山對開啓封神之路,已經策劃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心血。出了“胤礽”這個能引動故宮所有陰氣的意外,急得茅山發動了在京城的所有人力,拼命尋找起了拿走皇后印的嬪妃。
嬪妃又不傻,皇后印是一個鬼物專用的法器,拿着就能秒殺黑手厲鬼級別的鬼物。
嬪妃出故宮之後,並沒按照茅山的安排辦事,她選擇躲起害人,增強自己的實力。
半天,僅僅上午半天,茅山就死了五個業內人!
茅山一位擁有二十多年道行的真人,尋找嬪妃的過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皇后印蓋了一個章,後頸脖子上出現了一個青色的印章痕跡。
那人就像中邪了一樣,摸到地鐵。站在月臺邊,傻傻的樣子看着就像隨時會跳下去一樣,嚇到了一大羣乘客,以及工作人員。
他被茅山強行弄離地鐵站,沒出一炷香,他脖子上的青色印章,變成血色,人莫名其妙的從四十歲變得像七老八十,老死了!
這是有道行的真人。還有四個像我以前一樣只會術法,但沒道行的業內人,也被蓋章了。
紛紛脖子發酸,開始掉頭髮。皮膚也褶皺了起來,看這趨勢,要不了幾天,這四個人就會死。
陶真真是茅三在京城的代理人,出了這種事,她施法想救那四個人,結果一動術法,那四個人就老死了!
陶真真像熱鍋上的螞蟻找上了白澤。
白澤是罡煞陰神,並不怕皇后印,她以爲白澤是楚九歌的分魂,“九歌,爲了封神之路的正常開啓,我需要你的幫助。”
“行。”
現在還不是與茅山翻臉的時候,白澤答應的很爽快。
陶真真剛鬆一口氣。白澤嚴肅的說:“但是我不知道嬪妃在哪?怎麼去抓?”
“我去找,只要我發現嬪妃的蹤跡,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以罡煞陰神的本事,應該第一時間就能趕到。”
陶真真從始至終沒看我一眼,留下這話就火燒屁股的離開,在離開尚未離開的時候,轉頭看了我一眼,很嗲的喊:“九歌,我先走了。”
看着她靚麗的背影進入跑車,姑娘恨得牙牙癢,又不知道該怎麼發作。
雖然理解白澤的敷衍政策,但我還是不爽的說:“你幹嘛答應她?”
白澤解釋說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只要先找到皇后印,把它藏起來,茅山就只剩下吃灰的份了!
聽着這樣的解釋,我反而更煩躁。酸溜溜的說:“找你的陶真真去嗎?”不等他迴應,我嗲聲嗲氣的喊:“九歌!”
他看我學陶真真說話,鬱悶的直摸?樑。
看他這樣我很不爽,開着六扇門的車出了故宮,他也找了輛車,再後面狂追。
之前我使用三眼神通看未來,知道必須在午夜十二點,等地鐵停運,上最後一躺空車才能找到那個嬪妃。
那躺空車拉的都是鬼,裡面有個小男孩,它是嬪妃的後人,通過它就可以找到嬪妃。
而在看到的未來裡,我陰差陽錯的上了那躺鬼地鐵,小男孩想要害死我,反倒被我順藤摸瓜找到了嬪妃,獲得了皇后印。
正因爲這枚皇后印,我在沒改變的未來裡,被陶真真和蘇小薇陷害,她們說我是讓故宮打量鬼物脫離地縛的罪魁禍首。
皇后印是讓鬼物們脫離地縛的關鍵物品,東西在我手裡,面對誣陷,我百口莫辯,最後被六扇門廢了道行,成了爲一日三餐奔波的廢人。
但我始終有個問題,皇后印被我得到了,故宮的鬼物到底是怎麼擺脫地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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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陶真真,不慢慢虐死你,姑娘我不信蘇。”
小車飛馳在車流中,修煉出道行導致我五感和行動都變得比較敏銳了,把手裡的車在車龍中開成了一個蛇形,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才被交警攔下來。
“特案組辦事。”
我甩出六扇門給的證件,沒管交警的臉色,下車搶過交警手裡的證件,連車也沒要,一頭鑽進了路邊的人流。
白澤風風火火的追上來,向交警解釋着這個問題,我獨自找到一家咖啡館,坐在角落喝了半個多小時,白澤埋着下巴,可憐兮兮的找了過來。
“死鬼蝶,臭鬼蝶。”
我們靈魂裡有鬼蝶存在,只有順着鬼蝶的氣息就能找到彼此,我看着他在對面坐下,低聲罵着起身就走。
這貨在我屁股後面跟了好幾條街,我走的氣喘吁吁,幾次回頭見他神色悠哉,又不追上來說啥,一下子連他也恨上了。
晃進一間大商場,走馬觀花的看了十幾分鍾,白澤突然追上來抓住我的胳膊,聲音不大卻能讓周邊的人聽到,“媳婦,跟我回去吧,我真沒出軌!不信你去問你弟弟,昨晚我是幫他給心目中的女神送花……”
嘰裡咕嚕的一大堆,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國民有個通病那就是看熱鬧,不少人停下腳步,豎起耳朵看起了八卦。
白澤見我沒反應,連岳丈大人都搬了出來,說什麼他昨晚被我趕出家門後,去醫院陪睡不着的岳父,下了好幾個小時的象棋,下到大早上就可憐兮兮的去上班了。
說得是那個孝感動天,旁邊看熱鬧的人的眼神,弄得我全身都不在自,好似都在說,這妹子太不懂事了!
奶疼!
我忍下習慣性的揉胸動作,尷尬的拉着白澤就跑,在場上裡轉了好一會,沒見之間看熱鬧的人了才停下,“姓白的,你想怎麼死?”
“不生氣了?”土記扔圾。
白澤嘚瑟的挑了挑眉頭,強行樓過我的腰,突然對着一邊的人羣說:“看大明星!”
我本能的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他藉機在我臉邊親了一下。
不僅嘴脣碰到了臉蛋,舌頭在裡面還颳了一下,雖然我們旁邊的人不多,但我還是羞紅了臉。
我趕緊低頭,目光從那邊收回,發現不遠處,一個帶鴨舌帽,脖子用圍巾纏得死死的女人看着商品,慢慢走了過來。
這女人身上的陰氣很重,在熱鬧的商城裡也沒被濃郁的人氣衝散。
“好重的陰氣。”
我經不住暗自吸了口冷氣,白澤瞪着眼睛說:“還真是個明星?”
“呃?人家捂得只有個嘴了,你還能認出來?”
我恨恨的擡頭,白澤說:“我是罡煞陰神,還是正神白無常,觀氣是最基礎的本事。着女人頭上冒着紅得發紫的氣,這種氣只有廣爲人知的大明星才具備。按她這個氣數,肩頭命火不應該暗淡無光,再加上身上的陰氣,看來是被鬼物纏上了。而且纏她的鬼物,不是一般的鬼,因爲一般的鬼根本無法靠近這類人。”
女人一米八左右的個頭,穿着恨天高,接近一米九,米白色針織風衣下的兩條腿,老長,老長,她從我們旁邊經過,白澤死死盯着她的腿猛瞅。我用力扭着他腰間的嫩肉:“眼珠子掉地上了。”
“瞎想什麼呢?我對普通人沒興趣,你見過老虎去色一隻貓的嗎?”
“你的意思是,對陶真真這樣的真人感興趣。”
我話音剛落,他以常人目光無法捕捉的手速,隔着毛衣撥弄着我的胸。
在感知中我的大,被塑造出了各種形態,雖然別人看不清他的動作,但商場裡那麼多人,我唰的一下臉全紅了,低着頭腦子一片空白。
他佔完便宜,像沒事人扶着我微微發軟身子,跟着那個女明星追了上去。
“你……你……混蛋。”
我微微喘着氣,半依偎在他懷裡,又氣又無奈。
他嘿嘿賤笑的盯着女明星的大長腿,目光在人家腿彎和緊裹的臀部上來回停留,以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乖乖別生氣,不然……我不介意跟你弄個試衣間廣告出來!”
“啥試衣間?”
跟着女人走了十幾分鍾,我稍微緩和了一點,白澤拖着聲音說:“就是試衣間啊!”
長腿女明星好似發現被人跟蹤了,她在商場裡轉了一會,找了個機會,脫離了我們的視線。
白澤無所謂的摟着我在商場逛了一會,牽着我到附近的地鐵站,買了兩張票,站在月臺邊,我好奇的問:“你要幹嗎?”
“坐等長腿妹妹。”
他在我背後站着,故意在我耳後輕聲開着玩笑。
我再也不上他的當,去吃這飛醋,無所謂的哼了一聲,“隨便你。”
眼看地鐵到站,我看着飛馳而來的車頭,有種被車風吸下去的錯覺,白澤捏着我的肩膀,使勁把我往前一送,我差點就被甩出去了,嚇得渾身哆嗦,全身汗毛都炸開了。
報站的聲音響起,地鐵緩緩的停下,我兩腿發軟的被他拉進懷裡,他在後面推着上車,說:“這只是一個小處罰,下次再耍小姐脾氣,我半夜變鬼飄在你牀頭……當然,如果你夠乖的話,今晚我會好好犒勞你的……你的身體雖然受不了我的強悍,但再加上分魂小蘿莉,那就可以了。”
說話的熱氣噴在後頸,我被嚇得豎起的毛孔還沒閉合,熱氣刮過肌膚,也知道他指的是做那事,不由自主的打了好幾個哆嗦。
上車的人擠人,在人羣中我又不好意思發飆,被他欺負的火起只能夠憋着。
真特麼的想切了他!
在前面上車的人很多,白澤使了個法子,讓先上車的人以爲兩個空座上有人,沒有去做。
他坐到一個空位上,我正要坐旁邊,他拉着我坐到大腿上,“這個位置留給長腿妹妹。”
還真別說,地鐵正要關門時,那個面部裹得只露出了嘴巴的女人,上了地鐵。
她看了兩眼就坐到了我們旁邊的空位,瞟了我們一眼就拿玩了起來。
“聞到沒?故宮鬼物的氣味。”
白澤貼着我的臉,臉的另一邊靠進那女人,他色眯眯的往旁邊吸了口氣,臉又貼着我悄悄的說:“可能離開故宮的不止一個嬪妃,還有一隻鬼暗度陳倉,也離開了故宮。而離開的這隻鬼,纏上了這個女人,應該是打算幹掉這個氣數強的女明星,借她的氣數把故宮開個缺口,讓羣鬼脫離地縛。”
長腿女人見白澤的樣子,屁股往另一邊挪了挪,厭惡的瞟了我們一樣,低頭再次看起了。
我稍稍一感知,發現她身上有另一個貴妃的鬼氣,驚訝的給白澤耳語:“這氣味……故宮出來的一個貴妃,一隻黑手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