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舒坦!
此次輪迴雖說知道自己被截斷了與白澤的三世情緣,但卻讓他的分魂有了復活的基礎,這個意外的驚喜,讓姑娘做夢都能笑醒了。
“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我抓着白澤那條關鍵,他臉皮抽搐的連連求饒。我沒有鬆手,哼聲瞟向王晨的小丁褲,“很豐滿呀,一定鮮潤多汁!來用你舞動的火熱,深深的、搖擺似的、探入寂寞的秘洞,相信我感覺一定會很爽的。現在就去試試。”
“這……這……”
分魂白澤像個受極了委屈的小孩,漲紅着鬼臉,“那個不是我感覺,你有什麼瞞着我,而你瞞着我的事情對我很重要,這才故意刺激你的嗎?果然如我所料,你把事情說出來,輪迴牽動了,分魂,也就是我六年後的記憶。”
“哼,算解釋的通,再有下次,捏爆你的蛋。”
我鬆手拍着掌心,白澤如逢大赦的獻媚,“這女人哪有我媳婦有魅力?”連着誇了幾句。姑娘心情好了不少,他低頭小聲來了句:“調教,必須要調教。重正夫綱。”
這話聽的不是太清楚,我笑眯眯的看過去,他一本正經指着地上昏迷的兩個女人,“她們怎麼處理?這樣殺了她們兩,你和小七來過這裡,會惹上一些社會上的麻煩。”
“切。”
再次對這兩個女人,分別施展了兩次迷魂術,見她們的生魂處在欲離開身體,又沒離開身體的狀態,我得意的擡起下巴,“搞定。”
“呃?怎麼回事?”
“過幾個小時她們就會醒來,和正常人一樣。但精神頭會很差,就像幾天沒睡好一樣。保持這個狀態十幾二十天,就會自動離魂,離魂後七天,就會死翹翹。”我懶得再看這兩女人,拿着相機往外面走。
“可怕的小野貓。”
白澤摸着齊子追上來,跟我一起出了別墅,我透過玻璃大門回望一眼處在鬼打牆中的杜七夕,“別折騰這傢伙了。”
白手厲鬼是不怕太陽的,只是很太陽太陽,他放了杜七夕,擡頭看了一眼陽光,“我先離開,晚上去吃蜜。”
“吃你妹。”
雖說是給他養魂,但吃姑娘那種東西,想想都覺得害羞。我罵了一句,等着杜七夕出來,讓他把我送回去。
不一會,杜七夕驚駭的從裡小跑向大門,白澤突然冒出來,盯着機車說:“你打的回去,別坐這車了。”
“爲什麼?”
“不爲什麼。”他瞟了一眼我的胸,再次消失不見了。
咯咯。
見到白澤吃醋,我捂着嘴笑得肚子都疼了,杜七夕驚駭的問:“她們怎麼了?”木叉吉才。
“沒事,睡兩天就好了,居然敢拿電棍點老孃,找死。”
不願意多聊這個問題,讓他載着我出了小區,一路上感覺白澤就在暗中跟着,腦子裡幻想着他豬肝色的鬼臉,心情沒來得更好了。
我也沒過度刺激白澤,在感覺到他陰氣裡冒出戾氣的時候,讓杜七夕把車停在路邊,爛了輛車回到了姑媽家。
到家,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桌上留着兩個便籤和五千塊錢,爸爸說去省裡處理一些事,最近幾天都不回來了,姑媽說去看姑父,讓我留在家裡看家,也沒具體說去多久。
坑姐呀,有陰謀呀!
收好五千塊錢,撕着兩條便籤,就算我是個傻子也明白,他們是給我和白澤留下二人世界的空間呀。
“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搞定爸爸和姑媽的?臭老爸,居然這樣就把姑娘賣了,不是說,閨女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麼?就這樣給一隻鬼創造機會,讓他來穿?”
嘴上不爽的抱怨着,心裡卻想着晚上即將發生的事兒,一想到白澤吃姑娘那東西,就禁不住臉上發紅,不怕人笑話的說,其實還有些小期待,畢竟從來沒試驗過嘛,不知道是啥感覺?
收拾一番屋子,把自己打扮得美美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傍晚,沒來得有些忐忑。
咚咚。
聽到門鈴聲,感覺門外有他的陰氣,我沒由得微微有些緊張,這貨不直接出現?居然玩起了情調?
打開門,一個快遞小哥抱着一捧玫瑰花,花上插着一個卡片,陰氣是從卡片裡散發出來的。
“呃?”
簽收了玫瑰花,我打開卡片,頓時整張臉都黑了。
卡片上傳達的消息是,解開王晨身上的術法,不然對方就把這隻厲鬼打得魂飛魄散,讓我晚上九點在電影院門口等,自然有車接我去王晨所在的地方。
“你們這是在找死。”
看着卡片呆了一會,惡狠狠的撕掉了個稀巴爛,用腳踩着玫瑰花,發泄一番冷靜下來後,自顧的在大廳跳起影舞,恢復着道行。
姑娘這次真準備殺人了。
晚上九點,這年頭的電影院站地大多比較寬廣,跟酒店似的前面還有一個廣場,我站在廣場中央,看着進出電影院的人羣,稍稍有些緊張了起來。
因爲我八點半就來了,一直等到現在,也不見送花的人出現。
滋滋!
一輛黑色小車停下,一個四十左右的老頭,下車走過來,面無表情的說:“跟我走。”
混蛋啊,死逼白澤居然設局騙姑娘!
看到這小老頭,我撕碎了他的心都有,因爲我與這小老頭算是有過一面之緣。
爲什麼說算是?六年後,在姑媽家地下室中招之後,我做過一個夢,夢到有人往我家下聘禮,遞禮單過來讓我過目的老頭,臉色青紫,像塗了牆灰一樣,當場我就被那個夢嚇醒了。
“姑娘倒是要看你玩什麼幺蛾子?”
我假裝不認識這個老頭,跟着他上了小車,車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進入了一間倉庫,創庫掛着普通的白熾燈炮,一張類似會議桌的大桌擺在中央,前方放着一張水晶大棺材,白澤就被封在裡面,他憤怒的拍着水晶棺材,“趕緊走,不用管我。”
演繼續演!
見他掙扎的樣子,我忍着笑意,繃着臉對小老頭說:“王晨呢?我給她解開術法。”
“先不忙。”
一隻披着畫皮,冒充王晨的女鬼走進來,揉着太陽穴說:“你知道我喜歡女人,你讓我高興了,我才讓你解開術法,放了這隻厲鬼。不然,你等着給他收屍。”
我對畫皮實在是太瞭解了,她一進來我就知道是假的,假裝擔心的瞟了一眼喊着,別相信她的白澤,憤怒的說:“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