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錢宸都驚了。
槍套嘛。
這玩意他很清楚,也曾經買來研究過,並且認爲這是非常偉大的發明。
萬一哪天他保級失敗被送回去了。
就算他自己用不到,也可以獻給皇上,從而獲得更大的信任。
我們東廠太監,對皇上忠心耿耿,你這樣讒言誣告,不怕掉腦袋嗎?
不過……
皇上似乎也用不到啊。
他們只嫌兒女不夠多,根本不需要採取這樣的措施。
好吧,這門生意在古代根本沒市場。
“其實,匯源那邊也有,咱們這十來天收到了幾十份代言邀約,除了沒衛生巾,各種離譜的都有,甚至還有人想讓你代言口紅,肯定一堆女粉支持。”基哥也是笑得不行。
有時候就覺得挺荒唐。
但人家邀約的很認真,一點也不和你開玩笑。
錢宸如果同意,人家就真的給錢和你簽約。
“匯源是果汁,還是腎寶?”田景昊怪笑。
“嚴肅一點!”錢宸敲敲桌子,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都說自己是處男了。
這些品牌是覺得這樣有噱頭還是怎麼得。
“咳咳,繼續說啊,食品這一塊我建議謹慎一些,免得出現質量問題被連累,經過嚴格的篩選,我建議代言方便麪。”基哥的筆記本屏幕上顯示出不少的品牌。
但是隻有三個標粗。
方便麪標的最粗。
這東西的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全球幾十億人都在吃,每年消耗掉百億桶,無論如何應該也翻不了車吧。
錢宸也吃過,味道非常不錯。
感覺這是人類史上非常偉大的發明。
不過,他想了想之後,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這東西已經鋪天蓋地,找我做代言,也不是爲了提升銷量,而且灣灣的品牌,我也沒啥興趣。”
正如選耳機的時候,他也是儘可能的選了鍋產品牌。
他也並不是非得代言鍋產品牌。
沒那麼矯情。
支持鍋產品牌可以,但不能道德綁架。
鍋產品牌值不值得買,那得是消費者說的算,和誰代言的沒關係。
“隨着這些年坐飛機和高鐵的人越來越多,方便麪的市場一直都在畏縮,代言這東西確實得不償失,數據不好看,人家還以爲是因爲錢宸老師給代言壞了呢。”朱姝也是不看好方便麪,主要是因爲這個產業不行了。
“給給瓜子,這個是平面廣告,錢有點少,只有一百萬,拍照片就行,或者授權給他們你的照片使用權。”基哥又介紹起另外的標粗品牌。
“這個還行!”鄭小婉贊同。
因爲她是真的吃過,壞仔的概率比較少,味道也不錯。
“行,算上它吧。”錢宸表示同意。
這類也不需要怎麼配合宣傳,只是需要提供一些照片而已。
錢宸給窩瓜拍封面的時候,自備幾套衣服,讓攝影師給幫忙拍一下,然後把照片給他們就行。
“另一個是燈絲波,屬於服飾類型的,給的比較多……”基哥開始介紹第三個。
“給多少?”錢宸立刻就來了興趣。
你要這麼說,我可就不猶豫了啊,而且燈絲波也確實挺有名的,這北方過冬,有些人喜歡穿貂,有些人喜歡羽絨服。
窮穿貂,富穿棉,大款穿休閒。
“九百萬每年,在同類型當中算是最高的了,而且品牌知名度和口碑都在線,他們邀請你和安茜做代言,可謂是誠意十足。”基哥有點不好意思。
這事也不能瞞着啊。
等到真正代言的時候,錢宸看到了安茜,直接來一句,咦,你怎麼也在這裡。
然後安茜說,我來代言啊。
錢宸難道要說,好巧啊,我也來代言。
“和安茜一起啊,如果接了,那就是三個合作代言的東西了,是不是有點多?”
九百萬,其實不少了。
在羽絨服這個行當,燈絲波是一線。
這個一線,不是說這玩意多高檔,而是要結合市場佔有率,還要品牌認可度等因素。
更讓錢宸滿意的是,這是個鍋產品牌。
同等條件下,他更願意支持鍋產品牌——如果鍋產品牌比較拉胯,讓肯定不會助紂爲虐,欺騙消費者。
鍋產和洋貨,都是資本用來賺錢的工具。
快步者不算拉胯,它雖然比不上那些大牌,可它性價比不錯。
“這個要是談的話,能談到一千萬,算是咱們現階段能接觸到的最高了,而且還是全球代言人,不是某一個系列,裡子面子都給的足夠。”
基哥是很希望錢宸接這個。
一開始的時候,那邊只願意給八百——別覺得少,這其實已經算是一線明星的代言水平了。
兩年一千五百萬,就是一線水平,垃圾品牌例外。
錢宸之所以能直接拿一線的代言。
那是因爲他作品多。
像今年下半年,年中一部《倩女幽魂4》,然後一部《建D大爺》,下半年一部《失戀很多天》,一部《龍門花甲》。
開了年之後還有作品。
熱度實在是太密集了,這樣的代言人一個頂好幾個。
而且他三天兩頭的上熱搜。
藝人形象也很正面,做慈善,會創作,才子善人。
如果能和安茜一起代言。
他們也不介意多付一倍的錢。
現實裡的才子佳人啊。
至於你們倆清白不清白,誰在乎呢,反正我們消費者覺得不清白就行了。
“行吧!”錢宸還能說啥。
想想那一個億,想想幾千萬的裝修款,還要花錢買傢俱買電器。
電器都還好說,鍋產品牌走起。
一共也花不了幾萬塊錢。
主要是傢俱。
你四合院裡總得擺點好傢俱吧,就算不擺幾百萬上千萬一把的海南黃花梨椅子,那也不能用複合板材。
兩個院子的傢俱整起來,也是一大筆錢。
沒上限的那種。
“耶!(^-^)V”
大家看向鄭小婉,搞不明白她幹嘛如此的高興,就算這筆代言,錢宸要分點錢出來,也輪不到她。
“暫時就這些吧,老田幫我注意一下公關,要是有人買通稿說我吃軟飯,就給我懟回去。”錢宸很嚴肅。
咱家一廠之主,豈是這些人隨隨便便可以懟的。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這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羨慕二少爺您能吃得上軟飯呢。”田景昊義正言辭。
“閉嘴,今天你不許說話了。”錢宸氣得胃疼。
咱家把你當做心腹,你特麼非得給我整成心腹大患。
“如果代言不需要其他的,那就先這樣了,然後是《失戀很多天》的分成,大概會在二月份的時候結清。”基哥繼續彙報,他已經習慣了田景昊的精神病。
“二月份還行,二月份不算拖。”錢宸表示滿意。
那邊加上各種版權買斷什麼的,能分給他大概一千四百萬呢。
一部電影賺這麼多錢。
果然還是參與票房分成比較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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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整片酬,很難一口吃成胖子,就比如《勇者不敗》的片酬纔給他一百五十萬。
一部《失戀很多天》頂得上那個十部。
當然,收益和風險並存,如果不是《失戀很多天》很爭氣,真要是賠錢了,那他的片酬也得跟着打水漂。
“還有,《泰不容易》有咱們的投資,咱們是不是得派個人跟着,免得財務上出問題。”基哥挺不看好這部電影,想不明白錢宸爲什麼要給那個禿子面子。
實際上,業內很多人都懶得理他。
你好好演戲不就得了,非得去當什麼導演,真以爲導演門檻那麼低啊。
“不用,有我在,根本不需要派人跟着,而且徐徵比任何人都重視這部電影,這一次他可是砸上了全部身家。”錢宸搖頭。
田景昊舉手。
錢宸剛纔說了不讓他今天說話,他就很認真的申請說話的權力。
“你……,行,你說吧。”
“有件事,還是和代言有點相關的,就是沒什麼錢拿。”田景昊挺認真。
基哥很納悶,這老田現在難道也出去接洽商務了?
不過,不給錢是什麼操作。
想白飄我們家錢宸?
“公益?”
沒錢拿你說個吉爾。
不過,錢宸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通過老田這個司機提出來,肯定就是家裡那邊的渠道。
“差不多,不是有個糧食日嘛,之前一直是張鍋起,因爲兒子的問題,他的形象有些受損,目前需要一個新的形象大使,用來宣傳愛惜糧食節約糧食。”田景昊如實的傳達着。
這個頭銜不是誰都能領的。
“這個肯定要啊,對個人形象的提升很大。”基哥眼睛一亮,他是專門負責出去談商務的,對於有些其實沒有什麼錢,卻很有意義的代言也很關注。
張鍋起除了糧食大使,還有海洋大使,環境大使。
還有房龍,他身上有進度大使的稱號。
“那就接吧,需要我做什麼?”錢宸並不反對這個。
作爲一個大明朝過來的古代人,他最佩服的人之一就有袁爺爺。
解決了糧食問題。
很多人可能不以爲然,但是別說前推到大明朝,就算是幾十年前,吃飯都是一個大問題。
做這個糧食大使,不給錢也行。
“參加一些宣傳活動,最近的一次,就是元宵節的時候,要你在北大講堂做一次演講,並且由糧食所那邊的人官宣你大使稱號。”田景昊將一份材料拿出來遞給了錢宸。
“沒什麼問題,離家還挺近的。”錢宸接過來,表示同意。
朱姝雖然早幾天就知道了錢宸住在北大。
現在看着還是覺得挺神奇。
公務解決了之後,錢宸就給員工發年終獎了。
儀式感要有。
一個紅包,裡頭是紙片,寫着感謝XX在過去的一年辛勤風險,獎勵XX元,希望來年再接再厲。
一月初發年終獎,已經很厚道了。
有些人甚至要在春節後才發。
嗯,還有一些更離譜的,會在發年終獎之前把人給解聘了。
“眼瞅着就要過年了,幾位可能都回不了家和家裡人一起團圓,實在是辛苦了,提前把年終獎發發,大家多給家裡人寄點東西吧。基哥先來。”
錢宸拿起一個紅包,具體的金額之前就通知過。
基哥發六個月工資,按照漲薪後的標準。
年終獎17.5萬。
然後是小婉。
年終獎12萬。
然後是老田。
年終獎10萬。
比較意外的是朱姝這個剛來半個月的新人也有。
這讓她在驚喜之餘,也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幹,爲督主大人肝腦塗地。
她現在月薪五千。
如果也給她發六個月,那對於已經幹了一整年的人就不公平了。
所以,她的年終獎只有一萬塊錢。
她也是各種滿意了。
光是這一波錢宸就拿出了四十萬。
他這個廠長比誰都明白,光靠畫餅是沒用的,你得真金白銀的付出。
明星一年幾千萬的收入,如果還是讓員工拿三千塊錢一個月,那肯定做不到盡心盡力。
你又如何讓他在面對對家的收買時守口如瓶。
不背後捅刀子就不錯了。
上午開完會,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錢宸也不用去體校那邊訓練了。
倒不是他偷懶。
人家學校肯定是要放寒假的,教練都回家去了。
他只能自己在地下室做一些基礎訓練。
到了月中的時候,《龍門花甲》電影下畫,票房成績終於是塵埃落定。
後面票房一天比一天少。
不過,《龍門花甲》還是磨到了6.2億。而《十三釵》則無奈的止步5.9億。
差距其實已經不是很小了。
不少電影總票房連三千萬都沒有。
《龍門花甲》成本2.2億,票房6.2億,加上海外,版權等等,不僅回本,還小賺了一些。
不過,伯納光是那次發紅包就發了不少錢。
估計也就是個不賺不賠的買賣。
真要是說賺錢,那肯定還是得看《失戀很多天》。
至於《十三釵》,不管它的成本是不是真的如它們宣發所說的有六個億,這部電影肯定是賠個底朝天。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老闆張屏偉和打工人張略,已經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這筆賠錢買賣就是導火索。
二張分家的大戲說不定在電影沒有結束之前就開始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