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宇覺得自己特別壞,“我這樣,你會不會很恨我?”
“不。”
解雲姍握住胡修宇的手,將他的手拿到背後,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說,“你可以先用其他方式滿足我。”
胡修宇愣了下。
他愕然轉身,對上解雲姍鼓勵的眼神。
胡修宇心裡一痛。
這個傻女人!
胡修宇將解雲姍抱了起來,他把她放在欄杆上。他一隻手扶住解雲姍的後背,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眼睛是赤紅的。
解雲姍摟住胡修宇的脖子,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鬆手,她就會從十多米高的陽臺上墜落下去。
胡修宇第一次看見解雲姍g點後,面露緋紅之色的模樣。一頭青絲在她背後搖晃,額頭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細嫩的皮膚變得粉紅,嬌軀微微顫抖,特別迷人。
那麼美,那麼媚。
他看得有些失神。
原來她真正享受的時候,是這副模樣。
...
離開瑞士回了禹城,胡修宇在解雲姍那裡呆了兩天,又跑到他哥家裡去住。
胡修煬這段時間很忙,他身居高位,職位有多高,責任就有多重。胡修宇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呆在哥家裡,廚子在做飯,管家坐在太師椅上看書。
胡修宇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
新聞頻道,正在播放一段視頻,說是有一個男人車禍身亡,臨死前簽署了器官捐贈協議,他把自己的眼睛捐給了一個小朋友,心臟捐給了一個外國的心臟病友,一對完好的肺捐獻給了一箇中年女人...
這個男人本該值得稱頌。
然而,媒體又爆出這個男人的另一個身份,他竟然是一個人販子,他出車禍時開的那輛車上,就裝着一個被打斷了手腳化作乞丐者的小男孩。
媒體深入調查,發現這個男人是一個人販子團伙的老大,他們專門拐賣小孩,然後打斷他們的手腳,將他們丟到街上去乞討。
原本社會人士對這個男人的好評有多深,隨之而來的惡評就如同潮水一樣可怕。
聽到是跟人販子有關的新聞,管家也放下書,擡起頭盯着電視。胡修宇看完新聞,心情特別複雜。因爲哥哥的關係,他對人販子也是深感厭惡的。
胡修宇見管家也在看新聞,他對管家說:“你說這人是不是很矛盾?他是窮兇惡極的人販子,死後卻又同意把器官捐獻出去,到底是假仁假義,還是臨終前的懺悔?”
管家冷笑,意味不明地說:“誰知道他是不是自願捐獻的?”
胡修宇眉頭一皺。
器官捐獻可是要病人親自簽字的,難道還能有假?
知道管家因爲自己女兒的事,對所有人販子都深惡痛絕,胡修宇就沒再繼續跟他討論這件事。“飯好了,好餓,走,吃飯去!”
胡修宇吃了飯,接到胡修煬打回家的電話,他說他今晚要加班,就不回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困了就在辦公室將就一晚。
叮囑哥哥要照顧好身體,胡修宇這才掛了電話。
天熱得很,胡修宇睡覺習慣開着空調蓋着被子,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胡修宇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爬。“啊!”
直到被什麼東西叮咬了一口,胡修宇痛到驚醒過來。
他的一聲大叫,把管家給驚動了。
管家趕緊跑到胡修宇房間。
胡修宇房間燈光全部亮起,他翻開被子坐在地毯上,正用手在擠腹部。胡修宇看見管家來,忙說:“天啊,我被蜈蚣給咬了!”
聞言,管家心裡一驚。
蜈蚣?
胡修宇拿起自己的拖鞋,將鞋底對準管家,管家看了一眼,果然,他的鞋底上沾着一隻七八公分長的大蜈蚣。管家驚呆了,“可能是天氣太熱,這附近樹木又多,蟲子什麼的才爬到了屋子裡。”
“二公子,你先去大公子房間待一會兒,我會讓人立馬來給這間房消毒。我這就去打電話叫家庭醫生。”管家轉身就跑到樓下打電話去了。
胡修宇跑到胡修煬的房間,往他牀上一趟。
他盯着自己肚子上的那個咬痕,那蜈蚣可真毒,一口咬下去,那一片皮膚都腫了,又癢又疼。管家蹭蹭蹭地跑了上來,手裡端着兩個碗,裝的是肥皂水。
他用肥皂水給胡修宇清洗傷口,胡修宇則皺着眉頭髮朋友圈。
胡修宇:【倒黴催的,被蜈蚣給咬了。】
陸程看見胡修宇的朋友圈,忙私戳他,對他說:【用肥皂水洗。】
胡修宇:【管家在給我洗呢。】
管家...
看樣子,胡修宇這是在他哥家裡。
陸程又說:【抓住那條咬你的蜈蚣了麼,把它搗碎,跟茶油一起塗抹在傷口上。】
胡修宇:【那好惡心。】
胡修宇問管家:【把蜈蚣搗碎了跟茶油一起塗在傷口上會好些?】
“當然。”管家說:“這是老法子,老祖宗實驗得出來的結果。”
胡修宇想了想,還是否決了。
他看到蜈蚣那種多腳動物就覺得渾身麻煩,更何談用蜈蚣塗傷口?
想想就雞皮疙瘩落滿地。
後來家庭醫生來了,給胡修宇處理了咬傷,胡修宇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醒了,揭開衣服看肚皮,見肚子上的紅腫塊還在,但是不癢了,胡修宇也就沒再管它。他躺在他哥的牀上玩手機,不肯起牀。
胡修宇在看電影,懶到都不肯用手拿手機。
他想了個法子,把手機放在牀頭櫃上,他趴在牀上看手機。看了一會兒,手機後面的支撐物一滑,shǒu jī gēn着倒下去,摔在了地上。
胡修宇不得不下牀去撿手機。
他伸手準備往牀頭櫃底部摸,但昨晚那條蜈蚣在他心裡落下了陰影,他怕又摸到了一條蜈蚣。胡修宇趕緊把手抽回來,他扳開牀頭櫃把手機撿了起來。
胡修宇拿起手機的時候,注意到牀頭櫃跟牆角的角落裡,有一個什麼東西在發光。
胡修宇定眼一看。
是一枚綠寶石耳環。
胡修宇撿起那枚耳環,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對着窗戶口看了一眼。這耳環一看就是真的,光澤璀璨,品相極品。這是一隻女人的耳環。
胡修宇皺起眉頭。
哥的房間,爲什麼有女人的耳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