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可是很多人都問,但是我誰都沒告訴過。”老頭子十分傲嬌的說道。
“沒有關係,你就是不願意告訴我,之後你肯定會說出來的。”顧寒說道。
他剛纔已經觀察過了,這個老頭子可不像表面上那麼老實,從他去碰瓷就可以看出來了。
而且,他的衣服收拾得光鮮亮麗,這樣的一個人完全沒有必要去碰瓷。
因爲他的生活顯然過的是很好的,根本就不需要這些額外的收入。
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裡,如果知道了他的家人在哪裡的話,那就會方便很多了。
“小夥子,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說出來?”老頭子不屑一顧的說道,他根本就沒把顧寒的話放在心裡面。
顧寒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自己是沒法說出來了,也沒辦法問出來,可是等會兒白輕輕回來了,他相信白輕輕肯定有的是辦法。
畢竟白輕輕在哄人這一套上還是很有用的。
老頭子看了很久,彷彿很滿意這個地方,看得出來他的確是很滿意。
並且他還自己找了一間房子,竟然就這麼住下了。
“這間房間我很滿意,既有陽光,又很通風,空間還很大,坐北朝南。你這個房間不錯,我就在這個地方住了。”老頭子說完就往牀上一躺,根本不管顧寒是怎麼想的。
“你這個老頭子,怎麼進我家就跟進你家一樣,麻煩你看清楚一些,這個地方可是我的家。你挑的那個房間是我的房間。”顧寒好言好語的說道。
“你的房間,那正好,這個房間現在是我的了。”老頭子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說道。
顧寒看着這個老頭子,走上前去想要將這個老頭子拉起來。
可是這個老頭子躺在牀上彷彿千斤巨石壓在牀上一般,任憑顧寒怎麼拉拽,他就是不起來。
而且顧寒在拉他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阻力。
於是顧寒便心生懷疑,這個人看起來似乎並不像普通人。
之前他一直都疏忽了。
“老頭子,我知道你是誰,你肯定不是個普通人,那你來我家到底有何目的。”顧寒問道。
“沒什麼目的,就是想換個地方住住而已,碰巧你家住着好像也挺舒服的。”老頭子十分無賴的說道。
顧寒一陣無語,他怎麼完全都是遇到些這樣的人呢。
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顧寒知道一定是白輕輕回來了,便馬上跑過去開門。
一拉開門就看見白輕輕站在門口,旁邊還站着小菊和呶呶。
當然他們每個人的手上都拎了一大包的東西。
小菊手上的尤其多。
看來今天是大采購了一番。
也不知道都買了些什麼東西。
“是你的女兒回來了吧,你也別遮着掩着了,我已經看見了。”
顧寒的話音剛落,躺在他牀上的那個老頭子就就已經朝門口走了過來。
“粑粑,這個老爺爺是誰呀怎麼會在我們的家裡呀。”白輕輕不解的問道。
一時間,顧寒找不到語言來回答白輕輕。他還沒說話的時候,老頭子就已經搶答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來家裡住幾天,你不會不同意吧。”
“我當然是同意的,你想住多久都是可以的,因爲這個家很大,只有我和爸爸住的話,比較空蕩蕩的。”白輕輕說道。
老頭子笑了,他看着白輕輕的眼神特別的柔和,彷彿是在看自己的孫女一般。
“好啊,既然你想讓我和你住在一起的話,那我就可以多住幾天。”老頭子忙不迭的說道。
他的話一出口,顧寒的臉都快黑成包公臉了,這人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隨便跟人家回家也就算了,看他這架勢,很明顯是想賴在自己家裡不走了。
本來顧寒還指望白輕輕回來,能夠將這個老頭子趕走。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來輕輕對這個老頭子似乎十分的友好。
好到像是祖孫倆一樣。
真是奇怪,白輕輕平日裡也沒見過跟哪個陌生人好了這麼快,爲什麼她對這個老頭子就是沒有敵意呢。
顧寒想了很久也沒有想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算了,你們先進屋吧,之後再說其他的。”
顧寒無奈的說道。
一旁的小菊倒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剛纔的對話中。小菊沒有聽懂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似乎這件事情並不是讓顧寒很喜歡。
今天小菊和呶呶是打算留在這邊了,所以小菊做了可口的晚飯。
吃飯的時候,其他人都是特別的安靜,只有老頭子一個勁兒的說個不停。
但是並沒有多少人理他,只有白輕輕十分認真的聽着老頭子說話。
顧寒就想不明白了,這白輕輕爲什麼對待這個陌生人就這麼的不同呢。
等到晚上大家都睡了的時候,顧寒溜到了白輕輕的房間裡去。
問道:“輕輕,你跟我講實話,你認不認識白天的老頭?”
白輕輕眨着大大的眼睛說道:“不認識呀,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你跟他不認識你還能聊那麼多,他可是個陌生人啊,平時沒見過你對哪個陌生人這樣。”顧寒驚訝的說道。
“你不覺得這個老爺爺很親切嗎,反正我覺得和他說話是特別的舒服。”白輕輕嘟着嘴說道。
白輕輕的話簡直讓顧寒無解,“可是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知道啊。”白輕輕歪着腦袋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白輕輕的話說出來讓顧寒更驚訝了。
他們兩個之間說的話明明自己都聽到了,可是爲什麼白輕輕能知道他叫什麼,自己卻不知道呢。
“這個老爺爺不是說了嗎,他姓白,至於叫白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白輕輕說道。
“姓白?”
顧寒的腦海中好像並沒有這個人,他不認識什麼姓白的人,甚至白這個姓氏也很少在他周圍出現。
所以這件事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老頭子的目的是爲了幹什麼。
雖然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沒有危險就是最大的危險。
爲了白輕輕的安全,他得時刻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