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陽光灑落大地,曬在孩子臉上,白白的牙齒折射出亮眼的光線。
顧寒站在旅店外的大街上,微微一笑,他之所以揍了法國美國的特工,自然不是因爲他手癢了,僅僅是因爲他看出來了這些個特工實力太垃圾了,他需要更強的特工過來。
他昨晚夜探古堡,看了幾場好戲,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現在那個女爆炸頭也不見了,他沒有一丁點的頭緒,他需要有人幫他衝一衝,幫他引出古堡的邪靈也好,吸血鬼也好,反正要引出來,他才能得到信息,進而尋找山河社稷圖。
所以顧寒狂扁法國美國特工,他需要有更強的特工過來,幫他先去古堡闖一闖。
不過既然放狠話,估計會被其他所有國家特工打擊,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顧寒決定去化個妝,改變一下相貌。
華國在匈牙利還是有點勢力的,顧寒隨後乘車回到布達佩斯,去了華國大使館,將他的要求說了一遍,不久後一名女化妝師進入房間,當場給顧寒易容,半小時後,顧寒成了一名高大的白人金髮帥哥。
顧寒隨後回到了小鎮,重新租住了一個房間,放下行禮後,顧寒來到外邊的大街上。
“嗨!美女,你好啊。”
在東歐,說法語是件非常時尚的事,顧寒看見一個身材極好的貌美女子和一個老實男生同行,故意用法語說話。
女子停下腳步,竟然也會說法語,“嗨,你好,你是法國人?”
顧寒點點頭,“是的,我剛剛來到這裡,我對傳說的吸血鬼古堡很感興趣,不過我不是很熟悉這個地方,你能當我的導遊嗎?我願意付費,一百美金一天如何?”
“當然,可以,樂意至極。”
女子非常高興,甩開了男同伴,直接走向顧寒,輕輕一抱,“我叫阿曼達。”
“漂亮的名字,”顧寒隨後遞了一疊錢過去,“先帶我去轉轉可以嗎?”
“當然。”
“嗨,阿曼達,他就是一個貪圖你身體的法國垃圾,你不要上當了。”阿曼達的男同伴大聲交換。
阿曼達轉頭冷眼看着男子,“這是我的自由,我懂得什麼人可以接觸,什麼人不可以,不用你管。”
“你會後悔的。”
“哼,等我嫁到法國,我就知道了我會不會後悔了。”
東歐幾個窮國家的漂亮女生要麼去法國,要麼去德國,當然也有一些去華國,首先還是法國。
顧寒等了阿曼達一會兒,隨後兩人一起離開。
阿曼達先是領着顧寒去了古堡參觀,然後帶着他去小鎮周圍玩,兩人感情迅速升溫,夕陽西下時,兩人親在一起。
“嘿,親愛的,聽說在古堡旁邊睡覺非常刺激,我們今晚去那裡怎麼樣?”
阿曼迪故作矜持的低下頭,隨後點點頭,“沒問題。”
就這樣顧寒和阿曼達也成了古堡旁邊的帳篷一族,兩人依偎在一起,就像其他帳篷裡的情侶一樣。
阿曼達情意綿綿,她摟着顧寒的腰,扭動腰肢,正要與顧寒更進一步時,突然覺得一陣睏意襲來,她猜測大概是今天走多了,所以太累了。
“親愛的,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了,我要睡……”
阿曼達睡下了,顧寒笑了笑,看來藥效不錯,他隨後穿上夜行衣,戴上面罩,出了帳篷,然後將帳篷連接門鎖上,接着離開了帳篷營,沿着昨晚的道路再次潛入古堡。
“年輕的小夥子,漂亮的姑娘們,跟上我,去古堡最神秘的房間,在那裡許願,你們的願望將得到聖靈的祝福,你們的財運,桃花運,賭運,還有人生中的各種各樣的運氣都將非常不錯,他們將走上人生巔峰,將成爲偉大的人物。”
女爆炸頭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是之前的那一套,但依舊有十幾名男男女女相信她,這十幾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夢想家。
顧寒悄悄望去,發現女爆炸頭氣色極好,聲音嘹亮,一點不像被追殺的人。
漆黑的夜空下,女爆炸頭一邊說一邊帶路,其他人緊隨其後,他們很快穿過了古堡前的廣場,進入古堡裡邊,女爆炸頭像是玩間諜遊戲一樣,時不時地探出頭左右查看,他領着身後的那羣夢想家避開了巡邏的保安,進入了古堡主樓,接着朝着昨晚的那間密室行去。
突然前邊閃出兩人,這兩人手持自動步槍,冷冷地對準了女爆炸頭。
“女巫,該跟我們走了吧?”
女爆炸頭詫異地望着兩個攔路人,轉身朝她的夢想家們說道:“在我們前進的道路上,總是有一些攔路者,但其實聖靈早就知道他們,所以這些人僅僅是聖靈對我們考驗,只要我們闖過這次考驗,當他祈禱時,聖靈會給與你更多的力量完成你的願望,孩子們,跟着我走吧,攔路者不過是懦弱的蛀蟲。”
話落,女爆炸頭率先朝着對面兩人行去,她無視了自動步槍,看起來如此的無畏勇敢。
兩位攔路者卻似乎瞬間呆住了,一動不動,任由女爆炸頭穿行,其他人見了,以爲聖靈顯靈,紛紛跟着穿了過去,有兩個膽子大的男子還搶走了兩名攔路者的自動步槍。
女爆炸頭隨後繼續往前走,剛剛走了幾步,迎面行來一位老婦女,此人滿臉皺紋,一條條就像一道道橫溝,將乾澀的臉龐上分割開來。
“詹娜,還認識我嗎?我是菲羅娜,你的親姑姑。”
老婦女的聲音彷彿經歷了重重阻礙才破口而出,聽起來悶哼哼的。
女爆炸頭冷冷一笑,“你這個叛徒,吉普賽沒有你這樣的人,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你得罪了法國,馬上美國俄羅斯的高手也會來,你覺得你能擋住嗎?”
“所以呢,你想我怎麼做?”
“告訴我真正的密室在哪裡,山河社稷圖在哪裡?然後遠遠地離開這樣,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你可以想超級大富豪一樣生活,帥哥,美女,你有錢,你想什麼人陪你都行。”
女爆炸頭嘿嘿一笑,“你還是留着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你一定要與我爲敵嗎?”
老婦女的聲音僵硬許多。冷淡許多。
“是的,你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