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小週刊,但是門檻低,對於零起步的聶予菲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搖籃,而且從現在來看,不難看出QQF未來的前景還是很大的,誰也不能保證未來會發展到怎樣的高度。
雖然聶予菲內心更加青睞前世簽約的天堂娛樂集團,但是想要簽約天堂娛樂集團那樣國際享譽盛名的娛樂集團,還是要先有名氣才行。
聶予菲點了點頭:“這個可以考慮,我們互留一下電話吧。”
隨後低下頭打算翻找包包,一道粉色身影卻飄身到了聶予菲的身邊。
“姐姐,你也來逛街?真巧,好久沒看到你了。這麼長時間沒聯繫寶兒,還以爲姐姐不要寶兒了。”聲音嬌俏客人,軟糯俏皮,不知道的還要當成多麼親密的人。
這樣的聲音對於聶予菲來說熟悉而又陌生,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急着拋棄的孟寶兒。
孟寶兒剛剛一瞬間險些其不住想要上來毆打聶予菲,但是長時間欺壓聶予菲習慣的孟寶兒總感覺這樣太便宜了,所以便想到了既然要拍攝,乾脆讓聶予菲在她面前卑躬屈膝,這樣反而更加襯托她聶寶兒的高貴。
孟寶兒本身帶着一種可愛蘿莉的風格,卻偏偏自認爲是高貴典雅的女王,剛剛看聶予菲那樣的優雅自若,若是能夠在孟寶兒面前俯首稱臣,那麼孟寶兒自認爲一定會讓衆人驚豔,從此一炮走紅。
聶予菲有着從前聶予菲的記憶,知曉在人前,孟寶兒永遠都是那個乖巧懂事的妹妹,但是在人後,卻有着無數種手段欺負這過去的聶予菲,演技倒是不錯。
不過可惜,飆演技,聶予菲從來沒有怕過誰。
聶予菲一臉驚訝的看着孟寶兒,隨即笑了笑,如青山流水,美不勝收。
“是寶兒啊,真是好久沒見了,你跟爹地、郭媽媽和貝兒過得還好嗎?也對,郭媽媽說了,沒有我你們一家四口會過得更好。”眼睛向下看了看,隨即擡眉輕笑,雲淡風輕,彷彿掩蓋悲傷。
孟寶兒想要讓聶予菲當綠葉去襯托她,聶予菲這一次倒是要好好襯托好。孟寶兒過去時長這樣陷害過去的聶予菲,現在的聶予菲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
治其人之身。
孟寶兒沒想到聶予菲來這樣一出,若是過去的聶予菲不是應該恨不得趕快離開,孟寶兒好加深陷害聶予菲討厭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這樣孟寶兒就能夠獲取圍觀者的同情,踩低聶予菲。
還是分開太久沒給聶予菲教訓,聶予菲這個賤人翅膀硬了?孟寶兒心中咬牙想着,面上卻不敢有疏漏。
“媽媽對你不夠好嗎?你這樣的話真像我們對你不好。”睜着無辜的大眼睛,疑惑而委屈。
圍觀的羣衆已經有些弄不清楚情況了。二人一個御姐,一個蘿莉,看上去應該是姐妹,爲什麼卻總感覺空氣中有火藥味飄散?
那名記者豈會犯過這樣的場景?快門連按記錄下了這樣精彩的瞬間。
聶予菲嘆口氣,失望的搖了搖頭,一雙鳳眸看着孟寶兒,淡淡的威嚴流出,一時間竟然讓孟寶兒無法開口:
“你何必這樣對我,我既然答應了一個人承受債務不連累你們就會做到。你們四個人既然選擇拋棄我捲款潛逃過自在日子,就不要在回來打擾我的生活。我現在的日子已經夠艱苦了,非要踩上幾腳才叫痛快?孟寶兒,明人不說暗話,那棟別墅值些錢我打算買掉做週轉,你若是貪心想要奪走,那麼就真的是將我推入地獄,無法翻身。”
畫風忽然轉變,聶予菲皺着長眉,眼中的憤怒、無奈在堅強的外衣下隱隱流出,如同巔峰孤寂的王者,令人心痛不已。
孟寶兒退後兩步,已經感覺到了周圍人譴責的目光。聶予菲一段長話,已經讓衆人補腦了一大段八點檔的豪門狗血劇情,現在身穿泡泡裙的孟寶兒,已經成個殘害姐姐一直不放手的惡毒女人。
孟寶兒咬碎了一口銀牙,忽然想起慣用的招數,雙眼一眯,打算大哭反轉形式在,只要哭得楚楚可憐,便會轉移觀衆目標,在從語言上找突破點,絕對能夠反轉局勢。
搶戲聶予菲還是很在行的,在孟寶兒飆淚之前利落轉身,幾步到了急着身邊,一張名片遞給記者道:“我很需要錢,只要不是太過分,不超尺度,我可以兼職模特。這是我的聯繫方式。謝謝。”
說罷聶予
菲一身青花旗袍,已經化作一道優雅背影消失在衆人眼中。
衆人還在回味剛剛少女的絕代風華,剛剛的一切彷彿現場版的偶像劇一般此起彼伏,獨獨最後的那個背影在心中留下了最深的烙印。
“我的天,以後再也不說什麼明星好看了,那個比得上這個啊。”
記者雖然工作在剛起步的QQF,單絲卻有很長時間的工作經驗,勾心鬥角什麼的見多了,自然也能夠看出聶予菲剛剛是現場演了一出女強人的苦情戲。不過也無可厚非,因爲他看的清清楚楚,是孟寶兒先出來挑釁的怪得了誰?
孟寶兒有些呆滯,聶予菲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乾淨利落?她這一走,孟寶兒就算是做再多的表演也是枉然,只能更加被人相信是一個不斷傷害姐姐的蠢女人。
孟寶兒不甘心,明明一直任由她欺負的聶予菲,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鋒芒畢露?但是孟寶兒也不傻,努力想要自己靜下心來考慮怎麼解決。
孟寶兒雖然衝動,但是擁有一個富有心機的媽媽,加上看了那麼多的小說和狗血電視劇,忽然想到了一個扭轉局面的方法。
瞬間,孟寶兒轉身雙眼放光的看着那名記者,只要和這名記者搞好關係,隨便寫個稿子就能夠讓聶予菲身敗名裂,到時候就算現場的這些人討厭她又怎樣?只要大衆討厭聶予菲,她孟寶兒就能一直纔在聶予菲的頭上。
那名記者感覺背後陰風吹過,看到孟寶兒的模樣便已經想到了。那記者也是一個老油條,看了看手錶一臉的驚愕:“壞了,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說罷一溜煙消失了。孟寶兒半伸出的手收回來不是,伸出去更不是,心中哀嚎,別走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臉帶墨鏡十分嚴謹的男人走到了孟寶兒的身邊,梳的利落光亮的頭髮很容易令人聯想到某些古惑仔電影。
“請問是孟寶兒小姐嗎?”
孟寶兒只是一回頭便被嚇丟了半條命,顫聲道:“對,我是。”
那人繼續道:“我家少爺有請。不知您是否聽說過京城邱家,邱少華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