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終於是在一起吃了,盛湯的時候夏英曼難得勤快一次幫助盛湯,這一次聶予菲是真的發現不對了,聶予菲多聰明,自幼就是在算計堆里長大的,夏英曼那點小心思還躲不過聶予菲的眼睛。
從剛剛夏英曼就變得乖乖的,聶予菲看上去沒理她,詩集史昂餘光一直注意着,結果正好看到了夏英曼偷偷的將手裡綠色的東西扔進了聶予菲的椰碗裡面,飯盒用來裝飯菜,椰子就用來裝湯,聶予菲挑了挑眉毛,扔進去的似乎是疊起來的葉子一類的,跟野菜混在一起倒是不容易被發現,但是能有什麼?聶予菲不知道扔進去的是什麼,但是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好的東西。
聶予菲不動聲色,現實只吃飯菜,就發現夏英曼正一臉熱切的看着她,不覺脣角勾起了幾分冷意,隨後看向遠方一愣。
聶予菲這樣明顯的動作,做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連劇組和攝像師們也下意識的拍攝向聶予菲看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聶予菲快速的將自己的椰碗跟夏英曼的椰碗進行了調換,等所有人都找不到東西的時候,一臉詢問的看着聶予菲想要知道聶予菲剛剛究竟是看到了什麼。
聶予菲倒是一臉的無辜:“你們看我做什麼?我剛剛是忽然有了靈感,最近不是要寫一個劇本嗎?這個橋段真心不錯。”
衆人皆是有些脣角抽搐,要不要鬧得這麼大的陣仗?
聶予菲一臉的無辜,隨後拿起椰碗喝了一口湯。
原本不吃不喝盯着聶予菲的夏英曼頓時面露喜色,因爲太高興直接他忘記了隱藏,一臉的得逞。
聶予菲看清楚了夏英曼的表現,心中諷刺,這幾天受到的刺激還真是多啊,演技都變差了。
夏英曼的心情顯然不錯,隨即正是開始吃飯,因爲感覺得逞了,心情好了,還多吃了不少飯,這時候倒是不顧及減肥了。
吃完了飯,夏英曼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聶予菲,不想放過聶予菲每一個痛苦的表情,然而沒過多久,她就感覺自己一陣腹痛難忍。
隨着疼痛越來越劇烈,夏英曼終於忍不住痛呼,這時候再看聶予菲,完好無損。
夏英曼惡狠狠的咬牙切齒:“你害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聶予菲和夏英曼無冤無仇的,夏英曼爲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
聶予菲此時倒是也不裝假了,居高臨下的看着夏英曼,冷然道:“究竟是誰害誰你比誰都清楚!”
衆人被弄的一愣一愣的,都是不明白怎麼回事,導演倒是知道出事了,忙讓人扶起夏英曼去休息然後派隨行的醫護人員進行救治。
夏英曼卻打開了醫護人員指着聶予菲道:“什麼清不清楚,就是你要害我!”
聶予菲道:“是誰在我的椰碗裡面扔了一個綠色的東西?我不過是吧你我的椰碗調換了一下,你就突然肚子疼,你自己說說,你在椰碗裡面扔了什麼?”
聶予菲簡單明瞭的兩句話說出來,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原來夏英曼是害人不成終害己。
夏英曼哪裡會承認?一口咬定是聶予菲害了她:“你潑什麼髒水!分明是自己看我不順眼我沒事幹嘛給你下毒!”
反正這件事情只有聶予菲知道,夏英曼想着只要自己死不承認,量聶予菲也沒有辦法。
這時候劉向薇終於做了件好事,當即站出來道:“別得我不知道,前一段時間你把那個斷腸草當成金銀花的時候,睿陽哥明明告訴你那個斷腸草,人走了以後我就看到你偷偷的摘了幾個葉子放在口袋裡。”
夏英曼一愣,她自認爲那件事情做的十分隱秘,劉向薇怎麼可能看到?
“你胡說!聶予菲是給了你多少錢讓你捧臭腳!你說!”
劉向薇一橫,恨得不行:“你別血口噴人,你自己害人不成終害己,分明是你自己活該!”
聶予菲冷哼一聲,直接進入蓋的木屋裡面拿出了之前夏英曼拿進去的飯盒,當衆打開裡面還飄着幾片煮熟的葉子,有點印象的都看出來了,那就是斷腸草的葉子。
這個時候證據確鑿,衆人心裡都有了書,夏英曼卻死咬住不放,若是真的承認下來,那她就真的倒黴了。
“我沒有!我沒有!拿飯盒分明是聶予菲準備好了陷害我的,我沒下毒!”
飯盒上面還寫着夏英曼的名字,聶予菲纔剛回來,怎麼可能有時間做這些?盒子都能夠看明白其中的事情,一個個再看着夏英曼,皆是有了十足的厭惡神色。
醫護人員已經到來,開始爲夏英曼進行治療,隨後用直升機直接將夏英曼帶走,道外面到醫院進行更加徹底的治療。
這時候導演走到了聶予菲低身邊,有些爲難道:“小菲啊,你說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夏英曼自己抽風,但是若是將這件事情的真相放出去的話,最受傷害的只會是整個劇組,到時候弄不好遭到禁播,那麼現在的投資就全完了。
聶予菲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而且聶予菲的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解決的方法。
“是夏英曼自己受不了野外氣氛離開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這件事情高於段落,我暫且不追究她殺人未遂這件事情。”
斷腸草服用過量是會致命的,也就是夏英曼把握不好用量,而且怕暴露只是扔進去幾片葉子,不過斷腸草是致命無,故意放進他人的食物裡面,這就代表着主觀意識上是知道這有可能會殺人,但是依舊沒有終止。
從法律上面來將,已經構成了殺人未遂。
但是聶予菲感覺這樣還是太便宜她了,以聶予菲的脾氣,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過得比現在舒坦。
事情到了這裡,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很好,但是還是要拍攝下去,幾個人整理好情緒,換上笑臉,等攝像機重新打開的時候,又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
所有人都自動忽略了夏英曼,等到後期會有人解釋一下夏英曼的離開。
等到過了中午,聶予菲和封睿陽兩個人收拾一下就要回自己的營地了,既然要讓他們自己去學,那麼就要貫徹到
底,而且兩個人的二人世界實在是幸福。
兩個人離開了,一行人現實對視一眼,劉向薇想要來上去跟着,不過被兩個人無視了,在攝像頭前劉向薇不敢太過於放肆,只好想着有時間出去找食物的時候找過去好了,反正封睿陽和內與非僅僅是在島的另一面。
早上原本聶予菲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現在的一張笑臉卻是黑着的,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總之心情不是很好。
封睿陽看着心疼,找話題道:“我來的是後好像看到了吼了,不如我們一會兒找找看。”
聶予菲知道封睿陽只在沒話找話,也十分的配合:“這裡哪兒來的猴子?我們都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了,整座小島也幾乎走遍了,有的話早就應該看到了。”
封睿陽拉起聶予菲的手笑道:“都沒有找哪裡知道就沒有?現在天氣不早了,明天早上照吃的時候不如找找看?”
聶予菲點點頭:“好,我們打個賭,如果找到猴子,我請你吃飯,如果沒找到,你請我吃飯怎麼樣?”
“好!”
其實這個打賭實在是不公平,因爲一直以來,每一天封睿陽都在請聶予菲吃飯,不過封睿陽也不會多說什麼,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氛圍,這一類的小打賭可是沒有什麼利益的參雜,僅僅是兩口子之間的情趣。
兩個人加快了腳步,總算是在天黑之前趕回了自己的“家”。
走之前封睿陽就已經將火種埋好,這個時候只需要加入一些易燃的火絨弄一弄,火苗就順利的燒起來了。
防風洞的旁邊有一個已經熄滅的火堆,封睿陽用木頭做的小鍬挖了兩下,將早上埋在地下烤的食物拿出來,葷素皆有,現在經過一天的融合鍛造,味道已經變得十分醇厚,十分好吃。
最近聶予菲有意收集野果,吃過了飯吃着果子的時候突然突發奇想:“睿陽,你說我們可以不可釀酒喝啊。”
果子酸的酸甜的甜,釀成酒的滋味一定不錯。
封睿陽也被聶予菲的突發奇想弄的一愣,聶予菲的酒品不是很好,不過很好酒,這裡的一切都是純天然無公害的,釀成果酒滋味一定不會差。
封睿陽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有酒麴且溫度條件達標的情況下至少也是要幾天的時間,沒有的話就需要幾個月,這個節目錄制的時間也只有半個月而已,結束了也合不上,而且還沒有釀酒的容器。”
聶予菲有些失望,想了想又道:“那我們走的時候帶些果子回家釀吧,我真的好想喝。”
封睿陽點了點頭,給聶予菲遞過一個插着吸管的椰子:“那就先喝些椰汁吧,對了,椰汁也可以釀酒,回家就釀給你喝。”
聶予菲喝了兩口椰汁,順勢躺在了地上,看着天空中滿天星辰,笑道:“好久沒看到星星了,還是這麼多的星星,上一次是在山區村莊裡,上上一次是上一次的野外求生,在城裡沒感覺什麼,現在看原來天空也可以美成這樣。”
封睿陽躺在聶予菲的身邊,一時間沒有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