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家老大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清楚纔是,現在老大生死未明,你卻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可是讓我們寒了心。”保鏢故意往重了說。
哪裡是生死未明!
醫生都說了,他並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
可保鏢說的也對,他可是爲了她才受傷的,他寧願讓自己如此狼狽也不願意讓她受傷,她若還計較這點小事,貌似是挺過意不去的。
保鏢看出蘇小圖眼中的掙扎,又悠悠地下了一劑猛藥,“徐助理說,你和老大第一次見面就奪走了老大的初吻……”
“什、什麼?!”蘇小圖沒想到保鏢連這個都知道。
頓時,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那不是故意的。”蘇小圖着急道。
保鏢皮笑肉不笑地說:“聽徐助理說,你不但強QIANG吻了老大,還抱老大的大腿,要知道我們老大可是冰清玉潔的,蘇小姐這一抱可是毀了我們老大的清白。”
這個保鏢什麼意圖,蘇小圖要是再不清楚她就是白癡,是智障了!
在保鏢的口中,她倒是變成了一個毀了顧墨琛清白還不負責的壞女人不成?
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行了,你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蘇小圖心力俱疲地擺擺手。
保鏢見目的達成了,對着蘇小圖憨厚地笑了一下,說道:“辛苦蘇小姐了,若是老大知道了,一定很高興。”
蘇小圖:“滾出去!”
保鏢很聽話地出去了,還把門給關上了。
房間內又只剩下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在昏迷中。
“真的要那麼做嗎?”蘇小圖糾結地看着顧墨琛,“好歹人家還在昏迷呢。”
緊緊盯着顧墨琛那張即使蒼白着也性感的薄脣,蘇小圖俯下腰去,眨巴眨巴大眼睛,手指輕輕地撫過他的脣。
因爲發燒,他的脣也是極燙。
蘇小圖捧起被子,凝着他蒼白的臉,深吸一口氣,將杯子放到脣邊,小小地抿了口。
彎下腰,俯下頭,近距離看着他,就連下眼瞼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脣輕輕地覆上去。
並不是第一次觸及這,但這還是第一次在意識完全清醒並沒有其他的客觀因素關係下,主動地親上去。
想起那一次在晚會上顧墨琛故意爲之的意外之吻,蘇小圖緊閉的雙眼睫毛顫了顫。
舌,小心翼翼地撬開他緊閉的脣。
房間外。
兩個保鏢守着門口。
其中一個保鏢老是豎起耳朵,引起了另外一個保鏢的好奇心。
“陳三,你看什麼呢?”
“沒啥。”
週六顯然不信他說的話,見陳三不告訴他,聯想到剛纔陳三被蘇小姐叫進去,之後不知兩人說了些什麼,只聽見蘇小姐一聲模糊的“滾出去”,房門便緊閉着了。
莫不是蘇小姐在裡面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比如說對老大上下其手什麼的。
稍微一想,週六就覺得自己猜的十八九不離十。
“陳三,你說蘇小姐和老大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不會……”剩下的話,消失在週六的聳眉之下。
那模樣有點猥瑣。
陳三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那蘇小姐一看就是個臉皮薄的人,要是讓週六這個大嘴巴知道了,到時遭殃的可就是他。
所以,絕對不能告訴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