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已經將蘇小圖當成了朋友。
但是是不是好朋友，她其實也沒有深究。
蘇小圖說得對，不久之前他們的關係還很緊張，雖然沒有到要打起來，但每每見面，她對蘇小圖都沒有好態度。
這麼說來，蘇小圖說的這一番話也算是誠實地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蘇小圖看出來墨若笙的猶豫，她道：“有兩個孩子，一個孩子想吃糖但他不說，另一個孩子想吃糖他說了，後來說了的那個孩子高高興興地吃了糖，沒說的孩子只能看着另一個孩子吃。”
墨若笙看着她，思考了許久之後才說：“行了，我是你的小跟班可以了吧？”
蘇小圖看着她臉上嫌棄的表情，差點沒憋住笑，“可以可以。”
“言歸正傳！”墨若笙敲了敲桌面，壓低聲音說：“伊漣雪能夠出演姜國公主這一個角色，怕是也動用了神秘手段。”
“嗯？”蘇小圖挑眉。
“在我看來，季婉言比伊漣雪更適合姜國公主的角色，伊漣雪試鏡的時候的表現平平，我是在看不出她有什麼發光點能夠讓蔣導注意到她。”
蘇小圖認同地點頭。
確實。
那天最後一輪試鏡中，伊漣雪的表現平平，沒有任何奪人眼球的閃光點。
但蘇小圖並不關心她是怎麼奪得女二號這個角色，她關心的是伊漣雪的神秘之處。
“別扯些有的沒的，說重點。”蘇小圖想給顧墨琛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他。
墨若笙說：“我覺得她像是在養小鬼。”
“什麼？”蘇小圖驚訝地聲音都尖銳起來，發覺自己失態之後，蘇小圖壓低聲音，嘀咕道：“怎麼可能會是養小鬼……”
養小鬼這種事情早些年在娛樂圈也有很多傳說，但是蘇小圖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有聽過。
最重要的是，養小鬼這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怎麼可能真實存在。
要是說伊漣雪其實學了苗疆什麼蠱術，蘇小圖相信的可能性更大些，但養小鬼？蘇小圖覺得不可能。
“不可能的。”
“怎麼就不可能了呢？”墨若笙想起手機搜索查到的一些奇聞，說道：“我上網看了，養小鬼的人就是像伊漣雪一樣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
“那你說說你查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什麼？”
墨若笙張了張嘴巴，腦海裡過濾一遍，發現她查到的那些事情，和她看見伊漣雪的怪異似乎沒有什麼相似點。
唯一一個相似的時間中唯一一個相似點就是，出事者的舍友說出事者總是像是在和誰說話，面目猙獰。
但那個新聞是說某學校的一名男生被鬼上身。
而不是養小鬼。
墨若笙說不出任何話。
蘇小圖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你也很想知道伊漣雪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是也不能亂猜，要講究證據。”
這樣子亂猜，猜對了還好，還能順着這個方向查出點眉目，但要是查錯了，只會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不管怎麼說，你都要提防一下，她對你肯定恨之入骨，從她就算得不到女主也要得到女二號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