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之後,別說她要罵他全家欠幹,就算罵他整個戶口本欠幹都沒關係。
反正,最後被幹的人還是她!
“你當我傻啊,還沒領證就被你欺負成這樣,要是領證了還得了。”蘇小圖怒目而視,“不結了不結了,我還是安安靜靜地呆在我大蘇家的戶口本上當大王,好過被你欺負。”
“再說一次!”顧墨琛低吼。
蘇小圖憋屈地抿着嘴巴。
顧墨琛冷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威脅道:“再給我聽見這種話,我讓你知道後果。”
蘇小圖重重地哼了一聲,不服氣道:“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有我寧死不屈。”
顧墨琛失笑,“兩者有關係嗎?”
“當然有!我們都是女人!一樣的鐵骨錚錚。”
顧墨琛吻了吻她的脣,笑道:“花木蘭是巾幗女英雄,你只是我的小媳婦,哪來的鐵骨錚錚?”
蘇小圖就是一個小慫包。
蘇小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就你這樣只會欺負我的男人,我纔不稀罕呢。”
“哦?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顧墨琛將她抱起來。
蘇小圖雙腿凌空,見顧墨琛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雙腿環在他腰上。
她說:“我喜歡把我當殘廢一樣寵的男人。”
本以爲顧墨琛聽了會黑臉。
哪知顧墨琛笑得歡快。
“你笑什麼?”蘇小圖問。
顧墨琛將人摟住,抵在牆壁上,壓低聲音道:“我也想把你當殘廢一樣寵,幫你洗澡幫你穿衣服……”
“滾!”蘇小圖捂住耳朵,小臉漲得通紅,“齷齪,下流,無恥,禽獸!”
以後那個人敢在她面前說顧墨琛高冷禁慾,她非要抓起四十米的大刀砍死那人不可。
顧墨琛低低地笑着,將她的兩隻手強硬地扳開,“是你說喜歡把你當殘廢一樣寵着的男人,怎麼轉眼就翻臉不認人,嗯?還罵我禽獸,我倒是想當禽獸,你給機會嗎?”
蘇小圖氣得牙癢癢。
要是在法庭門口的時候知道談判的結果會是這樣,她打死都不來。
現在別說被顧墨琛坑了,這簡直就是在被調戲,還是反擊毫無效果的那種!
她明明看了不少葷段子,怎麼還是輸得這麼慘?!
見蘇小圖氣得不說話了,顧墨琛將她放下來,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裙子,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裝模作樣地說:“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真是讓人心疼。”
說完,笑眯眯地看着她咬牙切齒的小模樣。
蘇小圖覺得自己一定不可以和顧墨琛說話,一旦說話最後的結果就是把自己氣死。
她覺得,只有冷戰纔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於是,蘇小圖打算將冷戰貫徹到底。
顧墨琛牽着蘇小圖的手,從廁所離開。
進了法庭,顧墨琛將蘇小圖拉到旁聽席。
周岸西的這一場審判是公開的,但是也有入場要求。
能夠入場的,都是經過徐睿精挑細選的。
其中,記者就有不少。
這一場審判不但全程記錄,最後還將放到網絡上,公諸於衆。
蘇小圖找到麥翎兒,然後坐在麥翎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