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音色,各色的人羣中,都翩翩起舞。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赫連靖問道。
“怎麼赫連,你不會忘了我吧,我可是天天在想你,這段時間不在這裡拍戲,我們之間變得這樣陌生了嗎?”沈薔心摟過赫連靖的脖頸,湊近到他的耳邊吹着熱氣。
赫連靖一把將她恢復到了華爾茲習慣性的工作。
“我結婚了,你知道的?”
“我是知道,不過有些詫異罷了,結婚怎麼了,你並不愛她!”沈薔心肯定地說道。
“你以爲我會愛你嗎?”赫連靖擡起她那張妖豔的臉頰,她算是他的情人中,妖豔的一種,但是最打動他的並非是妖豔,而是莫名的熟悉感,總覺得她很像他心裡的一個影子,但是像歸像,影子還是影子,不會成爲那個人。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愛上我,因爲你不愛任何人,但是我想,在牀上,你還是愛我的,不是嗎?”鼻尖蹭到赫連靖的耳朵。
這樣親密的行爲在舞池裡大肆表現着。
或許,在幾個月前,赫連靖會被迷惑,但是他好像熟悉一種清雅的櫻花味道,對於香奈兒香水濃郁的風情難以駕馭,他怎麼會再一次接受邀約呢?
“薔心,我們結束了!你該懂得的!”
“可是我不想放棄你,畢竟我覺得還沒有任何男人讓我有這樣的征服慾望,男人可以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你就是我最想要征服的男人,三年了,你忘記的了,我忘不了!”嫵媚的身影和水蛇的身材,妖嬈萬分。
“我們之間從來就是你來我往的關係,我沒有和你翻臉是因爲我不想破壞這樣的關係!”
“是爲了她嗎?剛剛你所謂的女伴,你纔會拋開我們三年來的關係是嗎?”沈薔心纔不會承認自己會被那種女人打敗,因爲好歹她還長了這樣一張臉。
“她是我太太!”
“你不愛她是事實,她一點都不像,沒有一點相像,你爲什麼會選擇她,那麼她的期限呢,是多少,三年,五年,還是三個月?”
“不,我沒有打算放時間限制,她和你不一樣,薔心,我們之間好聚好散不就是一直以來達成的協議,你要求的太多了,今天是極限,往後我們各來各往,我想你應該知道,你代言的好幾個品牌都有赫連集團做幕後支撐,如果沒有,你混不到今天!”
“沒有想到赫連有一天也會爲了一個女人這樣對待別人,你可是說過不會爲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你可是說過你的情人不會成爲你的妻子!看來都要變質了,也就印證了一句話,男人的話只能聽聽就算了!是不可信的!”沈薔心推開赫連靖的身體。
她擁有不起這個男人了,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被那樣一個女人比下去。
她知道,三年來,她知道她的臉和某個人很像,所以纔會讓赫連靖在她的身邊三年,靠着他,她成爲了一線的明星,靠着他,她成爲了很多商務品牌的代言人,一夜之間她火了,所以她極其害怕失去赫連靖的靠山。
他們之間早就該結束了,赫連靖幾個月前結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他說他會終止契約,當初她在K城拍電視沒有趕回來,直到昨天殺青,一回到這裡,她就選擇出現在他面前。
被沈薔心一推之後,赫連靖回到了旁邊,一看沒有看到柳聞櫻的身影,便往休息的地方找去。
在天台坐了許久許久。
慕言擎蒼將衣服披在了柳聞櫻的身上。
直到柳聞櫻意識到可能要結束了,“我們下去吧,阿靖會找不到我的!”
“嗯!”
“衣服還給你,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讓阿靖知道,你不會告訴他的對不對!”柳聞櫻用一種帶着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慕言擎蒼只能點點頭。
“謝謝!”柳聞櫻先行走在前面,走下天台,回到了會場,剛進門,赫連靖已經上前過來,拉過她的手。
“去了哪裡,我哪裡都找不到你?”赫連靖緊張的問道,他以爲她只是在休息地方休息一下,沒有想到他找了一圈都找不到她。
當然後面出現了慕言擎蒼,他出現在她的身邊。
“裡面太悶了,我去外面吹吹風,正好碰到慕言他也是,就回來了,你跳舞跳好了嗎?那位小姐呢?”柳聞櫻看到他臉上的那些着急的樣子,他還是關心她的不是嗎?
“嗯,既然你不喜歡,那麼我帶你回家,擎蒼和南宮說一聲,我們先走一步!”赫連靖拉住柳聞櫻的手,發現她的小手冰涼冰涼的,他不停地揉.搓了幾下。
這個小動作讓慕言擎蒼盡收眼底。
被赫連靖幾乎是拽着離開了會場,不知道爲何,儘管赫連靖的臉色是溫柔的,但是眼底卻是深不可測的深淵,望不穿,也看不清。
坐在回家的車上,兩人都一聲不響。
柳聞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赫連靖的那段往事,既然知情,既然知道他曾經那麼痛楚過,何必要去在乎呢?她剛讓他走出那段過往纔對,但是對於沈薔心來說不像是那個毫無音訊的夏雨琳,她是實實在在存在,而且出現在了他們中間。
拉住她的小手,往房間走過去,啪的一聲,關上了臥室裡的大門,柳聞櫻被抵在了冰涼的門後。
“你幹嘛?”柳聞櫻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距離她一公分不到距離的男人。帶着一種霸道與宣泄的眼光望着她,在他的眼光下,她好像爲着寸縷!
“我想幹嘛,我問你,你跑到哪裡去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眼睛不會騙人,和擎蒼去了哪裡?”赫連靖的手臂一橫,橫到了柳聞櫻的脖子口,讓她的呼吸紊亂。
“我沒有跑去哪裡,我和你說過了我去外面吹了吹風!你爲什麼不相信我!”他的逼問,讓她淚眼婆娑,她能告訴他,她在乎他和沈薔心的關係嗎?她能告訴他,她想要逃避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怎麼信你,我告訴過你,你只要乖乖做好花瓶的角色就好,你偏偏要離開我的視線!”赫連靖在生氣,他生氣的不是她不在他的視線之內,而是在沈薔心邀約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出在餐廳一般的佔有慾。
而是將他拱手讓人,因爲她只要一說,他就會和她一起跳舞,可是她卻將他推到別的女人懷裡,她夠大方,讓他從心底裡生氣。
尤其是看到她和慕言擎蒼一路回來的時候,慕言擎蒼的眼神始終都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雖然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但是這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侵佔。
“難道讓我看着你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嗎?我以爲我自己很大方,我以爲我可以微笑着看着你們跳舞,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嗎?我心裡都是你們親密的場景,那個地方我是一點都呆不下去,所以,我逃走了,我有錯嗎?應該解釋的不應是你,而不是我嗎?”柳聞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的身體。
踉踉蹌蹌地想要跑過他的身邊,但是十公分的高跟鞋一拌,跌倒在了木質地板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上的痛楚,一下子眼淚像是斷了的線一樣掉落下來。
“你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嗎?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
“是啊,沒有解釋的必要,是我傻傻地還要問你,是我傻傻的以爲自己是你的妻子,所以才爲你去操心,我傻,我傻……”帶着哭腔大哭着。
她是在乎他的吧?赫連靖心裡想到,好好的一件事情偏偏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他該怎麼解釋呢?解釋不過是爲了掩蓋事實的人去做的事情。
而他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赫連靖蹲下來,想要扶起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看到……你!”
赫連靖的長手已經將她的身體牽制住,不讓她推開。
一記火熱的吻覆蓋住了她的聲音。
赫連靖剛剛帶有怒火的臉慢慢舒展開來,緩緩地靠近柳聞櫻的小臉,貼合着她滾燙的淚水,溫潤髮燙的脣帶有徵服形地掠奪過她的櫻脣,帶着專屬他的古龍香水味,夾雜着紅酒的濃濃香味,一點一點撬開她的脣齒,但是她緊緊地守住她的牙關,讓他的侵略無處可去,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她不該沉溺在他的溫柔之中,被他一次一次的淪陷,他的脣是那般火熱,熱氣不停地穿梭在她的全身上下,讓她的心不斷徘徊。
“乖,張開!”他誘.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來,等待她的牙關慢慢張開,只要一個縫隙,他就可以長驅直入,輾轉吮吸。一遍一遍地吸吮着她的,濃密的黑髮探進了柳聞櫻的髮絲之中,與之糾纏在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柳聞櫻始終不肯閉上眼,每一處她都在他的身下沉淪,她甚至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一雙大手覆上她的眼眸,被她狠狠地掙脫。垂在身側的手,無處可放,不知所措,想要抓住一點什麼,卻發現身旁是冰冷的地板,而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擡到了他的身體上,她只能尋求一種安全似的,揪緊了他身上的襯衣,直到手心滲出的汗慢慢潤溼,一把一把抓住,好像用盡了力氣。
這一次她想要拒絕他,拒絕他莫名其妙還沒有解釋清楚的一頓亂脾氣。
可是這個男人,他是赫連靖,是她已經慢慢愛上的男人,並且允諾,沒有他的允許,不會離開他的身邊的男子。慕言說過她愛上他了,愛慘了。
是的,原本以爲她並沒有那麼快從王梓域的感情中走出來,但是他的身體,他的心都那麼龐然若照在她的心坎裡,怎麼都去不掉,這樣強烈的感覺,叫做愛情。
所以那麼在乎他的情感,所以那麼在乎他與別的女人的糾葛。
脣瓣被不停的吮吸而腫脹疼痛,卻貪戀着他的柔軟,根本不願意他離開,赫連靖的呼吸明顯開始灼熱而又混亂,滾燙的雙吻離開她的脣,她卻好像還在迎接他的侵略一般,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耳垂、頸項一直延伸到纖細的鎖骨。
他的吻彷彿有着魔力,一點點蔓延,一寸寸點燃她體內沉睡的的熱情和慾望。但是他下一刻開始咬住她的鎖骨,狠狠的一咬,痛的讓柳聞櫻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阿……靖……”柳聞櫻睜開迷霧遮擋的雙眸,低沉的聲音從口中溢出來,一再呼喚着他的名字,彷彿他就要離開她的身邊一樣,聲音竟彷彿不是我的呢喃而出,帶着情感慾望欲的嘶啞和無措,一遍一遍迴盪在他們之間的耳畔。
赫連靖將她的身體一帶,順帶到了那張大牀上。
黑亮的雙眸變得越來越深邃,隱約可見有火紅的光亮在眼底流連。原本抵在她腦後的手抽了出來,帶着赫連靖特有的柔情,撫過她潮紅燥熱的小臉,又慢慢下背後的拉鍊上,用他一貫熟悉的動作,拉鍊被扯開。順帶着這件高級的禮服已經被他從她的身上扒下來,動作連貫,而他的脣卻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原本輕環在她腰上的手狠狠收攏,後腦勺也被緊緊扣住,沒有一絲退卻的餘地雙脣再一次猛地貼上她的,在脣齒撞擊的疼痛中燃燒灼熱。
今天他的動作來的又猛又烈,帶着懲罰的滔天怒意,彷彿要燃盡一切的決絕和瘋狂,嬌嫩的脣瓣被肆意地蹂躪,幾近撕裂,伴隨着粘膩而下的雨絲,腫脹疼痛。“嗚……阿靖……你放開……不要……!”柳聞櫻拼了命地掙扎,赫連靖扣住她的一雙手,充滿了侵略性,彷彿要將它撕裂了,拆開了,再放入他自己的身體。
“是不要,還是要……你說清楚!”赫連靖離開她的身體,幾乎是坐立在她的身上,低吼着,內心裡燃燒着怒火。
“啊……”他一遍一遍挑逗着她的身體,身體的敏感度讓她一點都不舒服,但是卻倔強地想要與他反抗。
但是她不知道嗎?與他反抗的結果是……
赫連靖捏住她的臉蛋兒:“說,說你,說你要我,說啊!”一種強勢的語氣攻佔着她的城池。
這樣的赫連靖,讓柳聞櫻感動誠惶誠恐,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即便是以往的幾次,他對她還是極盡溫柔,奮力地想推開他,卻被越扣越緊,想開口阻止,卻被趁機橇開脣齒,靈舌長驅直入,追逐着她的舌尖,侵蝕她體內每一寸空間。
他的吻狂亂、不安,又矛盾地帶着深深的渴望,然後,又因爲柳聞櫻的反抗,她的拒絕,而越加亢奮、暴躁,彷彿是要將她整個靈魂吸入他體內,融爲一體。粗糙的大手不停拂過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引得不停戰慄。
赫連靖,爲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爲什麼我感覺到你很絕望,我明明還在你的身邊,你爲什麼要這樣絕望。
用一種冰冷的方式看着她,“說啊,你說,說你要我!”他不停的撫摸,不停地愛撫着她全身。
柳聞櫻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擺佈,再多的據理力爭也在這張大牀上顯得很微弱。
“說你要不要……”
“要……”只能讓身體做出最本能的反應,口中終於溢出了他最想聽到的聲音。
“你要誰?”誘.惑的聲音,伴隨着他的動作開始瀰漫。
“要……你!”
“我是誰?”
“阿靖,阿靖,我要你……”
“乖孩子,乖寶貝~”一個硬挺,讓她與他融爲一體,柳聞櫻的眼淚已經被汗水濡溼了。
這場雲雨讓他們都累得不堪入目。
而柳聞櫻幾乎是被睡着地帶到浴室,清理乾淨,套上了睡衣,被赫連靖擁在懷裡,緊緊環抱在他的身下。
赫連靖拂過歡愛過後,她疲憊不堪的臉,指腹遊走在她的臉龐。
他這樣對她,他滿足嗎?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那麼在乎她的感受,爲什麼,明明想要好好寵她,卻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夜晚,深沉地很可怕。
黑暗侵襲着赫連靖的眼眸,閉上與睜開都是無盡的黑暗,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他是害怕失去她嗎?他在害怕什麼?到底是什麼?
…………
疲憊痠痛就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眼角泛着痛楚,就明白昨天晚上的情況有多少激烈,她從來不知道他是這樣強烈,這樣的霸道。
想要將她揉碎一般。
被緊緊鎖在了身體裡,柳聞櫻睜開眼睛來,發現胸前有一雙大手交握着,她就被握在底下,她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
而她掃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不是什麼都沒有穿,而是換上了買的那件新睡衣,就明白了是他把她換上的。
“嗯……”赫連靖被懷裡的動靜驚了一下,眼睛瞬間睜開來。
“醒了?”看到柳聞櫻已經在他懷裡動來動去!
“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放呢?”赫連靖擒住越加緊了。
“你到底放不放!”
“你到底在生氣什麼,我承認,昨天晚上是我不好,但是一個晚上你也該消氣了不是嗎?”赫連靖已經用這樣的口氣對她,因爲對她,他什麼火氣都已經降到了極限,這已經是他極限的極限了。
“我沒有生氣!”柳聞櫻壓抑着自己心裡的心情,她拿什麼生他的氣呢,她不過是他買來的老婆,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愛他,甚至也不知道他們的婚姻會走到何時纔會停止。
“沒有生氣還這樣,我不喜歡你這樣子,笑一下!”赫連靖鬆開手,撫上她的臉頰。
被他的手一鬆開,柳聞櫻從大牀上坐起來,因爲身上穿着睡裙,雖然這件睡裙也很性感,但是總算不是光裸的身體,也不至於在他面前太過難堪。
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更快,一把將她的頭正視着他。
“不許你這個樣子,有什麼事情,你說啊!”真不想看到她明明不開心的樣子,卻要假裝着自己的很好的樣子。
“我沒事!我要去做早餐了,你放開我!”
一聲狂吼,“你裝啊,我不許,你聽到了沒有,我不許,我不許你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笑嗎?抱歉,我想我一點都笑不出來!等我練習好了,我該怎麼笑,我再笑給你看,行嗎?”雖然是一種低低的,弱弱的聲音告訴他的,但是一點都沒有順從的樣子。
“我不要你勉強,從昨天回來到現在,你爲什麼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呢!”
“你不會解釋的,我也不想聽任何解釋,因爲我根本不想知道!”柳聞櫻吐出來這些話語。
“我解釋,我解釋!你不要這樣對我!”赫連靖擁抱住她的肩膀,他不想從她的眼裡看到那些失望,他做解釋,他寧願用自己不願意的事情讓她好過。
這還是赫連靖嗎?
“沈薔心是我以前的情人比蘇情若更久一點,但是我們之間還是那句話是你來我往的那種關係,但是這些都發生在我們結婚之前,我想如果非要追究,也不能一竿子都打到我的身上,昨晚,我希望,我希望你拒絕她的話,但是你沒有,我以爲你會像是蘇情若這般對待沈薔心,可是你沒有,怎麼都沒有,所以我是故意想要氣氣你,但是一轉眼你就不見了!”赫連靖吐出真實的想法。
他居然解釋了,雖然這樣的解釋並不能展現他完全的想法,但是柳聞櫻明白,驕傲如他,這是她最想聽到的答案嗎?此刻,她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一個男人,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爲了她,卸下了他的驕傲。
“你壞,你壞啦!”柳聞櫻的所有力量都用在了回抱住他的力氣上了。
“乖,不哭了!”她是知道沈薔心不過是夏雨琳的一個影子,而他居然解釋了,有了這樣一句解釋,什麼都夠了。
“你都騙我,我不知道哪句話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你總是一句信不信由我打發我,你好的時候哄哄我,你不好的時候對我發脾氣!”柳聞櫻躺在赫連靖的懷裡,嗔怪道。
“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阿靖,我一直想問你,你愛陽陽的親生母親嗎?”柳聞櫻戰戰兢兢地問道。
“不要以爲我什麼都能縱容你,她的事情,你永遠都不要過問!”赫連靖甩出這樣一句話,然後鬆開他的手,被子一拎,躺了下去。
這是他的死穴,不能觸及的傷口,這句話問出來,柳聞櫻就後悔了,後悔自己會這樣問,明明知道他唯一愛的女人就是那個女人。
而她呢,她不知道自己的是誰,在他心裡什麼位置。
“我錯了,我該不問的,不過不管她是誰,我知道她在你心裡的地位很重要,我不會亂和她計較,至於那個沈薔心,我不管啦,你以後不能和她跳舞,反正我不肯!”柳聞櫻搖着他的身體。
赫連靖聽着她撒嬌的聲音,就忍不住起身將她撲倒。
“你錯了,就該要懲罰,至於沈薔心麼……”
“怎麼樣?”
“九霄雲外去!”赫連靖摟過柳聞櫻,吻上了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