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琳從櫻花林裡出來的時候,一臉的魂不守舍和黯然,明明他纔剛剛離開這裡,可是自己就已經開始想念他了。
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溫琳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會出什麼事情,可是具體又說不出來是什麼事情。
江湖上新出現的魔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凝聚起了一股強大的勢力,並且勾結其他國家對天煌國發動了一次聲勢浩大的動亂。
天煌國一直以來有一位神秘莫測的天煌國唯一的王爺,只知道,他從來不在任何場所露面,也不參加如何宴會,因此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容顏究竟是什麼樣的,但就是這樣一個低調得神秘的男人,卻擁有讓五國懼怕的強大勢力。
但是人心向來是貪婪的,沒有人願意一直屈居於別人之下,在利益的誘惑下和魔宮宮主的強大勢力下,他們最終選擇除掉這個他們一直以來懼怕的人。
本來以爲已經穩操勝券的三國聯軍和魔宮,卻沒有想到宮墨辰來到天江城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擊退了他們三十萬大軍,並且,令他們損失慘重。
這一戰,讓三國的國君不由得膽怯,再加之,從前對宮墨辰勢力可怕的一個認識,讓他們萌生退意。
可是樓從涎的一番話,讓他們動搖的心再次堅定了起來,“你們以爲現在退兵臣服天煌國,他就會放過你們嗎?告訴你們,不會,”
一語驚醒夢中人,三國君王最終還是決定攻打天煌國,賭上一切,勝,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敗,則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
但是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爲沒有人比他們更明白得罪宮墨辰的下場。
可是幾次交鋒下來,他們沒有討到一點的好處,反而每次都吃虧,這樣讓他們的心不由得開始變得心慌意亂,害怕恐懼,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樓從涎想出了一個辦法。
一個星期過去了,三國攻打天煌國的事情可謂是人人皆知,溫琳自然也是毫無例外地知道了這件事情,也聽到了宮墨辰連連勝利的消息,心裡爲他自豪的同時又擔憂不已,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有沒有像她想他一樣想她。
這些天,溫琳第一次體會到了日思夜想、牽腸掛肚的滋味。
“宮墨辰有沒有捎口信給我啊!”溫琳實在忍不住問像門神一樣站在那裡的左炎。
左炎略一思索,再看看滿臉期待的女子,半天不說話。
溫琳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了,隨即心裡酸澀的感覺充滿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生疼生疼地難受。
“溫姑娘,王爺太忙了,所以……,所以……,”左炎看着女子失望的眼神,笨拙地解釋道。
“我知道,”溫琳釋然一笑,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左炎,王爺那邊怎麼樣了,”葉舒憂心忡忡地問道。
“應該要不了多久,這次戰亂就可以平息了,”左炎想了想回答。
“那就好,可惜的是,王爺沒有讓我們去幫她,否則王爺的負擔會輕一些,”
“因爲那裡有很重要的人,”左炎眼睛看着溫琳的房間。
葉舒心領神會,看着左炎的眼神有些複雜。
夜晚如同深不見底的漩渦,可以掩蓋一切的心思和罪惡。
樓從涎拖着鮮血直流的手臂,眼睛裡的恨意彷彿要把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沒有想到,宮墨辰這個男人既然未卜先知在他來天煌國都城的路上把他刺傷了,要不是有那些死士英勇就義,他還真脫不身,不過,現在看來他已經有防備了,這件事情還是要好好圖謀、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時間猶如光速一瞬而過,一個星期的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可溫琳的對男子的思念卻與日俱增,好多次,她都忍不住想去找他,可是又怕自己會給他帶來麻煩,於是,就這樣硬生生地忍着。
今天,溫琳獨自坐在櫻花林裡,想着自己和男子相識的點點滴滴,可是卻完全沒有發現在暗處一雙凌厲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而在樓從涎的眼中,這個女人的表情可是很豐富了。
只見她一下子幸福的笑、一下子又憂慮、一下子又哀怨起來、一下子又由陰轉晴,有時又時不時地傻笑幾聲。
樓從涎不由得想到,宮墨辰既然把這麼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的女人帶到自己的住所來,還真是讓他看不明白,這樣的一個女人憑什麼讓他這麼上心。
因爲在她看來,溫琳除了表情豐富了點,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