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校草俱樂部最難消受美人恩 144 僞裝
溫香暖玉!
這是花邪第二天早上醒來的唯一感覺,因爲此刻,她正枕着墨妖精的手臂,靠在他懷裡,嘴脣擦着墨美人溫熱精美的身體,那感覺別提多曖昧了。
大清早的,花邪噎了噎口水。
那個——
她昨兒個怕控制不住特禁慾地跑去睡沙發,怎麼爬牀上了,她不會對他,用強了吧吧吧吧!
想到這種可能,花邪禁不住嘴角抽搐。
自己下流的段數真心越來越高了!
“寶寶,這麼早就醒了嘛!”墨美人極品的聲線帶了絲慵懶,異常醉人。
花邪給灌了迷魂湯似的大腦迷糊了下,暗想,從沒遇見過這麼一人,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姿態,甚至從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詞,都豔情的不像話。
太極品了!太彪悍了!
好想……直接摁倒他,OOandXX……
墨流伶迷糊地睜開眼睛,見懷中的少女一臉驚豔地望着自己,情不自禁地,探手,撫摸過那巴掌大的小臉,手中溫潤的觸感傳來,讓他不由自主地迷醉了一分。
這是一張愈看愈精緻的臉,夜晚的墮落迷情,白日的古典寧和,耀眼的兩面,交織出一種蠱魅之感。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吻,沿着她的額頭,一點點滑下,漂亮的鼻樑,白皙的小臉,精美的下巴,然後是……如櫻桃般嫣紅的脣瓣……
花邪卻只是怔然,不得不說,墨美人的溫柔讓人很舒服,然而她卻讀出一絲悲壯的味道,像是獻身的妓……女,那樣的不得已和情不由衷,那樣的哀涼和身不由己。
明明那樣悲傷,卻極致的溫柔專注,花邪莫名地有些悲哀,在他即將吻上她的時候,轉過頭,同墨流伶那美到極致的脣摩挲而過。
手,技巧性的一推,將墨流伶推到身側。
墨流伶心思一轉,眼眸掠過一抹複雜,旋即內斂成一副受打擊的委屈面容:“寶寶,你這是在嫌棄我嗎?嗚嗚~~~~”
花邪狂翻白眼,暗道,哪能啊,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你在不甘不願呀呀呀。
她笑了笑,鳳眸邪邪上吊,異常妖孽,卻也異常的嚴肅:“墨流伶,妾身不需要一個男人的身體來報恩。”
墨流伶一窒,旋即笑得哀怨:“寶寶,可是我不是在報恩啊……”
墨流伶一臉怨念樣子,像是皇宮中慾求不滿的怨婦。
深閨怨婦啊!
花邪爲自己的比喻風中凌亂。
難道妾身真有做帝王的資質,後宮三千佳麗,東西兩宮無數美人。
光想想那盛況,就夠花邪淌一缸口水的。
可此刻,她只是挑眉,疑惑狀:“那你想幹嘛?”
墨流伶眸子含情,可愛地眨巴眨巴了下:“我想要你啊!”
饒是花邪無比強大也震驚了。
靠啊!要不要這麼現世報啊!
這輩子調戲多了美人,所以上天派了個比她還強大的妖精來鎮壓他了。
可她看着這極品美人,居然不敢吃!不敢吃!
太他孃的憋屈了!
怎麼辦?
花邪看着牀上捂着牀單的極品美人,一臉希冀一臉熱切、等着自己滿足他的樣子,好不嬌羞,好不可愛。
花邪心腸一狠,湊過嘴,重重地在他臉上留下一堆口水。
然後果斷閃去上課。
哼,得罪她花邪的人只有兩個下場,不漂亮的,死得很慘;漂亮的,愛她愛得很慘。
從無例外。
墨流伶,雖然知道你在做戲,但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心悅臣服,愛到很慘。
而墨流伶本人,扯着牀單躺在牀上,看着少女清瘦的背影,霧氣妖嬈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旋即又是異常迷醉華麗的樣子,高調優雅的不像話。
花邪,唔,挺漂亮的一人!
長得漂亮,性格也漂亮!
他喜歡!但也只是喜歡!
她和他太相似了,她是沒有心的,因爲,他就沒有心。
只有……瑰麗的絕美的……僞裝……
僅此而已!
……
……
花邪準時來到學校,便單手支着頭睡覺,昨晚,睡得太晚,卻偏偏,她的生物鐘準時的告訴她必須醒了。
其實除了風流一點,花邪幾乎是一個禁慾的人,因爲,她有着最精準的作息時間,最完備的生物鐘以及最詭異的身體構造……
即便將她關在絕對隔絕的密室,又或者最兇險的熱帶雨林,花邪都可以異常淡定的生存下去,於十五歲的少女而言,花邪的存在無疑是一個異端。
然而,表面上,這個女孩除了變態一點相當正常。
連着睡了兩節課,卻被白語叫醒,花邪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卻見白語一臉淚顏地望着自己:“花花,白言被綁架了!”
花邪給震驚了下,這才意識到今天挺多人沒來上課的,沐夜,韓徹,尹雪瑩,還有白言……
沐夜受傷還好解釋,韓徹不好猜,只是尹雪瑩的話,那個褒姒一般冰冷的女人,絕對不簡單!
然而,綁架?怎麼可能?
“語語,別急啊,怎麼回事?”花邪微笑着安撫白語,探手幫她擦淚,看着白語哭成這樣,花邪挺心疼的。
而且,白言是她的朋友,敢碰她的人,下場,會很慘。
花邪笑着,鳳眸深處,一閃而逝的戾氣,殺機畢現!
白語盯着花邪,哽咽着說道:“今天我跟白言一起來上課,保鏢剛走,便被一羣人圍攻了,白言會跆拳道,卻也抵擋不住人家厲害。那些人將我們綁起來,卻把我放了,說是讓我來告訴你,讓你一個人去後山找他們,要不然,白言……她……她一個女孩子……會被那羣人……那個……”
白語說到最後,語不成聲,再次哭泣起來,可又怕花邪誤會她是那種爲了親人把朋友往火坑裡推的人,又接着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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