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很大,我的每說的一個字都在作戰室迴盪着,沒有人會懷疑我說的話。唐寧在年輕一代軍人中有着崇高的威信,這種威信就是建立在無上的功勳,唐寧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奇蹟,一個屬於年輕人的奇蹟。
是啊,三十出頭就是國家三號人物,將來更是一號的存在。年輕人需要榜樣,唐寧的出現,尤其在中國目前的環境下,在老一輩逐漸老去,在國家近乎無戰事的情況下,在國家經濟停滯不前,在國家還沒有消滅貧困、百姓依舊生活的很苦的時候,唐寧出現了!他一步步走來,一刀一槍的在前線殺敵,帶來的勝利的同時也給東方古國中國擴大了疆域,這和中國唐元時期相比也相差不大!
唐寧或許在老一輩當中威信還是不足,但是在年青一代的心目中尤其是草根出身的年輕一代心目中唐寧就是他們今後的奮鬥的榜樣。每次國家的徵兵,也出現了建國前的景象,參軍入伍的年青人都不僅僅因爲減輕家裡的負擔而當兵,他們就是爲了當英雄,當第二個唐寧!
其實我還是沒有估計自己的威信以及所帶來的影響,我是聽到過底下人的彙報過,但是也僅僅知道並沒有深究過,如果我知道我此刻在年輕一代心目中的地位,或許我就會收斂很多,或許成熟會更快,因爲榜樣不是那麼好樹立的,必須要有好的榜樣,不是嗎?
岑瑋倒是沒有什麼,不過他注意到了周圍參謀們的表情,他自然明白這些人的想法,如果他這個副主席,這個吃了大半輩子的行伍飯的人還不瞭解,那就算是白活了。他心裡只有羨慕以及一絲無奈。
無奈的是唐寧無形當中又在“蠱惑”了,這就是無形之中在擴大自己的影響!可以說在場的這些參謀們如果一直這樣受唐寧的影響,那麼今後國家勢必變得很強硬!或許今後國家需要這種強硬!但是現在不行!岑瑋此刻有了後繼的準備,他想到今後必須要加強修補工作了。
岑瑋這些老人就是唐寧的一筆無比珍貴的財富,真是因爲有了他們,唐寧才能走的如此遠,沒有他們保駕護航,沒有他們暗中維護給自己收尾,唐寧還真不會又能如今的高度。
我是不會知道岑瑋的想法的,我繼續說道:“我看可以通知徐中他們了,讓他們擇機行動,如果情況允許不必非要等到6月1號,可以提前!你看怎麼樣岑瑋同志?”
岑瑋聽着我的建議,他略一沉思後回答道:“可以,我看可以,畢竟現在形勢很好,趁現在格林還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南韓後方,可以擇機出動。”
我見岑瑋同意了我的建議,我再也沒有顧忌立即下令道:“吳炎,立即發報給徐中同志,把我剛纔的建議發給他,命令他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絕對不能掉鏈子,出了問題,無論職務大小,處分到底!”
“等等,是不是開會研究一下,再聽聽李達他們的意見?”岑瑋見我如此就改變當初的作戰計劃,他有點擔心生怕還有什麼遺漏,這個時候需要慎重,慎重總歸好點。
我搖搖頭說道:“什麼是戰機,戰機稍縱即逝,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就這樣決定了。”我看向吳炎說道:“傳達命令!”
“是!”吳炎立即接受了命令。
在吳炎離開之後,岑瑋沒有再提出異議,岑瑋知道現在不是鬧分歧的時候,何況這提前行動還是按照預定計劃行動都是可以的,既然唐寧如此抉擇,那隻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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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前進!同志們,衝啊!”
“殺啊!”身穿墨綠色戰士們跳出了隱蔽處朝着二百米遠的敵人發起了衝鋒。他們就是高翔部衛戊軍的開路先鋒西山警衛師。
西山警衛師的推進速度不可謂不快,戰士們是盡了最大的能力,現在戰士們都顯露出了疲態,連續的攻擊性前進,連續高強度作戰,這讓戰士們的忍耐底線已經快要觸底了。
再次突破了前往板門店必經之路與平壤近乎平行的馬山裡,馬山裡距離平壤並不遠,但是西山警衛師並沒有參與進攻平壤的任何企圖,他們的方向出了前進就是前進,儘管警衛師上下都有點眼饞,畢竟一個國家的首都就在眼前啊!
師長劉貴接到了攻克馬山裡的報告後,他隨即下令道:“告訴1團,立即打掃戰場,命令2團、3團立即通過馬山裡,今天務必攻擊前進到黃州,情況允許的話最好可以進攻到沙裡院!”
下達完命令後,劉貴心裡還是有點擔憂的,他作爲師長他實在瞭解自己的手底的戰士,打到如今的地步,戰士們已經很累了,這不是在平原上,這是在山地,這是需要爬山!爲了能儘快推進,有時候不得不連結束的戰場都不打掃!戰士們可以想象的出,肯定到現在連口熱飯都沒吃上。
參謀長範偉喜進言道:“師長,我看是不是讓戰士們能休息下,頂多半個小時,讓戰士們喝上一口熱水或者一口熱飯啊!連續高強度的作戰,戰士們已經露出了疲態,這對於接下來的戰鬥可是個考驗啊!我們的主要對手還沒有露面!”
劉貴沉聲說道:“如果沒有犧牲,那就不是戰爭,就不是在打仗!如果爲了體恤戰士就錯失戰機的話,你我可是要丟帽子遭人唾罵的!我們或許犧牲大一點,但是對今後的戰局將大大有利,更能減少兄弟部隊的傷亡!我們是王牌部隊,既然是王牌那麼就得對得起這個稱謂!”
說完,他頓了頓看着範偉喜繼續說道:“你知道洛菲斯那裡是什麼樣子嗎?告訴你洛菲斯出發前和我說過,他豁出命也要證明自己!特1軍是什麼?你我心裡都清楚,能把洛菲斯*到這個份上,可以想象老首長的心理了,如果我們沒能完成預定目標,即使我們獲取了之前的勝利,我們都是罪人!明白嗎?罪人!”
範偉喜有點凝重、有點驚訝,更有點毅然!劉貴沒有等他發言而是繼續說道:“你想說什麼,我知道,但是你要明白!任務是艱鉅,但這也同樣證明我們部隊是精銳!是王牌,這是老首長對我們的信任!我們就是老首長一手建立的功勳部隊!我們絕不能在如此關鍵的時候給老首長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