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軍級幹部禁閉事件讓越南軍區全軍震動,就連逃過一劫的阮武雄也是嚴厲整頓越南省軍區,更加不要說出了禁閉室僥倖通過的分區司令員們,他們眼冒着綠光回到駐地後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整頓,誰敢再有派系言論一律寫檢查關禁閉。董風最爲突出,他的調子是:“我認爲你是你就是,就連我這個司令員都進了禁閉室了,說不得你們也到裡面嚐嚐味道。”顯然這些司令員們都在找平衡了。
春節過後,中央調查組終於到了。他們一下飛機就來到了軍區。陪同他們來的還有前去接機的阮建雄、阮國雄。中央調查組組長是中共中組部部長佟建偉同志,副組長有二個一個是國務稽查處郭達處長以及軍委憲兵副司令劉敬同志,其他組員12名共15位同志。
我一看就知道這是互相監督的組合分別就是主席、總理、林剛共同派人的組合。我自然帶領軍區領導們熱烈表示歡迎。我把他們迎進軍區一號會議室裡進行會談,這樣便於雙方瞭解一下。
在上完茶後,我自然微
笑第一開口說話了:“各位中央領導同志,歡迎你們來越南工作啊!”說完會議室裡響起一陣掌聲。
佟建偉作爲組長也是立即回答道:“謝謝,唐寧同志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歡迎我們啊。”口氣裡還是挺客氣的。
副組長郭達在佟建偉說完之後,也開口說道:“這次來我們還是希望軍區領導同志的大力配合我們的工作,也好早點結束,好回京覆命啊!”
郭達的話更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就是你們軍區看着辦吧。
劉敬同志則微微皺了一下眉他是一本正經說道:“唐司令員,我這們這次來是受中央命令、主席指派下來調查周福同志死因的,希望唐司令員不要讓我們爲難。”
我哈哈大笑道:“劉敬同志,這說哪裡話啊,都是一個國家,我們都是共產黨員,我這覺悟不會比你低,我知道做什麼,你們放心我一定配合。”
三位組長似乎都鬆了一口氣,佟建偉似乎沒有着急展開調查而是和我談起了越南現在的狀況,當談到現在越南已經準備建造船廠的時候,郭達也加入了進來,和我熱烈談論起來。似乎這次他們來不是來調查的而是來看看越南的、瞭解現在越南各方面境況的。
過了一段時間後劉敬副司令插口說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談論一下關於周福同志的事情了?!”
劉敬的問話讓談話中的佟建偉和郭達都互相看了看,也同時看了看我,我自然明白了,原來我主要對付的就是同樣是軍隊系統的憲兵司令部的人啊!
我微笑道:“劉敬副司令員是剛進憲兵司令部吧,我以前擔任憲兵副司令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過你,後來我當上參謀總長的時候,你好像還沒在京城吧,估計你是我到了越南纔到軍委去的吧!劉敬同志!”我的話裡意思很明顯,你別在我面前擺什麼公事公辦的樣子,我在憲兵司令部的時候把整個憲兵司令部給整了一遍,在擔任參謀總長在京的時候,我把整個北京軍隊系統也犁了一遍,現在在我的地盤上少說兩句吧。
劉敬只是以爲我在他面前擺出我的資歷,他臉色有點不好看說道:“唐司令員這些我都知道,我。。。。”
“知道了,那你還不明白嗎?論資歷我比你老,論職務我比你高,你是什麼語氣在和我說話,我現在還是軍委常委還是參謀總長,不僅僅是地方上的軍區司令員,你就是這樣和上級說話的嗎?現在的同志怎麼在京城呆了沒幾天就牛氣哄哄的了,嗯?!”我厲聲說道。
劉敬聽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過了一會兒,他有點無奈、有點憤恨站起來敬禮說道:“憲兵副司令劉敬見過首長!”
我傲然說道:“坐下,劉敬同志。”我說完有微笑着對着佟建偉和郭達說道:“你們可是黨政系統的,不屬於軍隊系統的,不這麼多規矩。”我的話也及時解了二人的尷尬,他們自然順着臺階下了。其實真要說起來,我確實是他們領導,我還是政治局常委,我現在在黨內地位也絕對在前7名。
但是劉敬
的打斷還是讓會議室裡的氣氛沒有了剛纔的和諧,很快就散會,我派人把調查組安排到了省政府招待所。阮建雄則是語帶雙關說道:“我一定會好好安排中央調查組同志們在越南的衣食住行,讓調查組的同志也順便知道下咱們越南的待客之道,絕對讓同志們印象深刻!”
當調查組走後,我對着身旁一起來參加會議的達維爾說道:“都安排好了嗎?”
達維爾點頭回答道:“都安排好了,整個招待所都已經換上了我們的人,在招待所周圍直徑100米內都有眼睛,我還準備了30隊每隊10人的行動隊,做到每個調查組成員都要受到我們2小隊人的周到服務。”
我凝神地點點頭吩咐道:“一切要控制好,好了,去執行吧。”
“是,長官同志。”說完,達維爾也走了。我伸了伸懶腰對着肖華說道:“老肖,走,殺一盤去。”
“好啊,和司令員下棋有利身體鍛鍊啊!”
。。。。。。。。
調查組在越南已經呆了15天。在這15天他們走訪了省政府,走訪了普通民衆,也到軍隊裡瞭解情況,尤其找了不少軍區警衛團的戰士問話。可結果就是佟建偉手裡拿着的總結報告。他此時彷彿是渾身鬆了鬆筋骨,很是放鬆說道:“現在一切都表明周福同志沒有被冤枉、沒有被錯殺,更不是被某些人迫害致死,現在我也可以會京覆命向主席、向中央彙報結果去了。”
郭達也是贊同說道:“是啊,其實來之前我就知道這次成立調查組完全沒有必要,我們應該相信唐寧同志,他不僅是軍方大員,更是我黨的重要領導人,他要是蓄意打擊迫害自己的同志那不是說明主席、黨中央都沒有識人之明、用人不當嘛!”
劉敬則有點無奈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明天就回京吧。”劉敬心裡也明白這次下來也就是看看有沒有漏洞可抓,有自然好,沒有也可以瞭解越南現在黨政軍的具體情況,讓林副主席心裡知道。
散會後不久,劉敬在自己房間裡接到自己的副手的報告,說是有人過來檢舉唐寧首長。劉敬心中一驚,跳了起來小聲問道:“人在哪?”
“就在隔壁,我的房間內。”
劉敬很快來到了隔壁。看到了一位檢舉人,是一名越南軍官。劉敬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唐寧同志蓄意迫害周福同志。”
那名軍官年紀很輕,他把周福在慶祝酒席和我衝突,以及衆人的恐嚇話都說了出來,而周福的死因赫然就是衆人恐嚇話語中的衆多結局中的一種。劉敬笑眯眯問道:“那麼你爲什麼要檢舉唐寧同志呢?”
那年青軍官咬牙切齒說道:“本來阮秀是我的意中人,可被他無恥的霸佔了,我要他死!”
劉敬則繼續問道:“那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告訴唐寧同志?”
那年青軍官則很有信心說道:“我知道首長和唐
寧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們在會議室裡的談話我知道。”
劉敬點點頭說道:“那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彙報上去。”
“我叫陳南進,隸屬越南分軍區參謀部。”
“那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沒人知道我來這。”
“好,那就這樣,你先回去,別讓人知道你來過。”
“好的。”
當陳南進在劉敬副手張封開門要出去時,他突然感到腰部一疼,他正要喊叫時,張封已經轉身捂着他的嘴對着他的喉嚨就是一劃。
當一切結束後,劉敬插了插刀上的血跡說道:“告訴下面值班室的人,他們知道該怎麼辦?”
“是,
我這就去。”
劉敬對着死不瞑目的陳南進遺憾地說道;“你不應該告訴我,因爲我也是唐寧首長的人!”
。。。。。。。
當天晚上,我得到這則消息後,把達維爾喊了進來大罵了一頓,我大聲吼道:“怎麼有人會潛入到調查組住所,你是怎麼安排的,是怎麼執行我的命令的?”
達維爾嘆了口氣說:“長官,我無話可說,你撤了我吧!”
我看到達維爾那愧疚、自責的表情後,也是一陣??悶,我說道:“立即總結,下不爲例!”
達維爾“啪”的一聲站直了身體敬禮吼道:“是,我立即去,長官!”他出門而去,其實這次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陳南進和招待所裡的值勤兩名工作人員關係很好,趁他們不注意摸上去的,但達維爾沒有解釋,對於他來說失誤就是失誤,他不承擔罪責誰來承擔罪責?這次幸虧是自己
同志,否則。。。。。。達維爾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他心裡發誓道:“我絕不能再有第二次失誤,絕不能!”
不久,原先兩名跟蹤獵殺組兩名組員被勒令開除,遣送回警衛師。他們的組長也被降爲組員看其今後表現。達維爾他自己也降爲副局長,局長之職由我兼任,換着達維爾話說:“等哪一天長官認爲我能勝任這個位置了,您再給我!”我的回答就是:“我希望這不是你的終點,我希望這是你新的起點!”
達維爾激動回答道:“謝謝長官的鼓勵,我一定好好工作!”說完,他出門而去,他的腳步越來越有力,身影也是那麼的挺直。這一天是2070年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