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慢慢轉身有點正經說道:“那麼你爲什麼要和爺爺一樣啊?爲什麼不和你爸爸一樣,去當兵呢?難道就是有人聽爺爺的話?”
小唐潤歪着小腦袋想了下回答道:“嗯,嗯,主要是爺爺對我好!爺爺好,所以我也要和爺爺一樣。”
主席隨即明白了,感情這小傢伙是崇拜思想在作祟。主席同時還想到的是:看來自己還沒老嘛,這麼個小孩子還崇拜自己!
主席哈哈大笑起來,他歡喜走過去抱起了小唐潤。主席說道:“好,你長大了就努力做到和爺爺一樣!”
“嗯,嗯。”唐潤點着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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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靜靜坐在沙發上,她在想着這次不同尋常的調動。她知道這次調動和免職不是簡單的戰事問題,如果僅僅是攻擊不利而免職,就不會
牽扯到越南軍區了。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要讓老頭子如此免他們職呢?
胡蝶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到,她感到一陣的無奈,對於新亞、西北、越南三大地區情報空白,她真的深感無力。洪文擔任中組部部長很久了,但是中組部原先的調查科因爲併入軍情局而被撤消了。現在中組部還得需要當地同志收集的檔案來判斷某個同志的,這簡直是笑話!
胡蝶此刻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把調查科給恢復起來,否則中組部有名無實。洪文現在還是很會做人的,腦袋思路清楚,也知道分寸,不是個傻蛋!主席也是頗爲欣賞他的,主要主席現在還是對老一輩的不信任了,反而注重對年輕人的提拔和培養。
唐寧如此,洪文如此,華鋒也是如此。華鋒現在儘管還是兼任着中組部副部長,但是他現在重心放在了辦公廳主任的位置上。
胡蝶冷笑了幾聲,華鋒還真是一條道走到底啊,還想着能希望重新獲得主席的青睞啊!可惜啊,他在新亞被唐寧趕回來後,他就註定這輩子是別想着
繼續往上走了。除非他能徹底讓主席刮目相看,否則沒戲。
胡蝶慢慢站起來,她負手在後擡着頭慢慢踱着步。她雖然是擡着頭看着天花板,可現在的心思全都是在想今後自己該怎麼辦?
是啊!老頭子年紀越來越大了,老頭子在還能壓住別人,可是他萬一走了,自己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總有一天是要被清算的,這是個時間問題。自己現在做的不是奪權,僅僅是在自保,後人是不會把那些個錯事算在你、老頭子身上的,這些個錯事可都是算在我頭上的。
胡蝶低下頭轉過身繼續慢慢走着,她想到了唐寧:無論如何一定要和唐寧打好關係,這個主八成今後是接老頭子班的,現在我還能吆喝兩聲,可是等他正式上臺,那麼按照他的作風,憑着他手中的軍權,自己還能這樣嗎?可是萬一他要對付我呢?等老頭子不在了,他要對付我怎麼辦?怎麼辦?
胡蝶越想越是慌亂還有絲絲的害怕,她臉色有點蒼白地坐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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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8日的晚上,我沒有躺在牀上,而是自己在站了會兒後,坐在了牀邊。我對主席這番的處置還是很感激的,甚至於我都沒開口求情。我感到了陣陣愧疚,似乎自己給主席帶來的勝利外更多的是一個接着一個麻煩,似乎主席一直在給自己*勞着,自己還真是夠可以的了!
我苦笑了下,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那麼結果會怎麼樣,這就兩說了。我對朱燕能夠憑着她一個女子就能號令三個軍區,就能在給自己復仇!這算什麼事啊?幸虧主席沒有疑心,辛虧老總在!朱燕現在是鐵定是要禁足了,至少自己身體沒恢復前是不可能再過來了。
我搖了搖頭,自己這次身體恢復後再去北京估計主席是要自己交權了,不可能任由自己這樣了。這個朱燕啊!說她什麼好!楊志他們三個算是在這次替朱燕背黑鍋了。自己今後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們重新拉出來。
警衛進來
了,是黑子。他現在暫時擔任警衛組組長。他恭聲說道:“首長,張司令員來了。”
我立即吩咐道:“請他進來。”
黑子正了正身回答道:“是。”
黑子轉身出去的同時我站了起來,我整了整病服後就看見張立功進來了。我向他迎去口中說道:“老張,你好!”
張立功還是身穿着軍裝,他還是精神矍鑠的樣子。我們倆握了下手後,我說道:“坐,老張。”
等張立功坐下後,我才做到了病牀上。張立功儘管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看見我能一直等他落座才坐下還是有點感動,唐副主席身體還是很虛弱的啊!
張立功說道;“唐副主席,我這麼晚過來不是爲了其他事,就爲了一件事。”
我微笑道:“說吧,咱們有什麼不能說的。”
張立功點了下頭正色說道:“朱燕同志沒事吧?”
我到是一愣,我說道:“她倒沒事,可就是害苦你們了,害的你們都被免職了。”
張立功輕笑了下,他若無其事說道:“這算什麼啊,打老毛子我可是憋很久了,可惜這次太倉促了點啊。”
我微笑道:“放心,今後還是有機會的,今後的事情誰說的上來呢?國家在發展,過幾年他強不強還是兩說呢?我們總會超過他們的一天的。”
張立功輕嘆點點頭,我繼續說道:“老張,你也委屈個幾年,就掛着顧問,在軍區呆着,等事情過了,我再想辦法把你們幾個老夥計拉出來,怎麼也要讓你們出來工作的。”
張立功聽了自然是高興,他含笑說道:“我除了當兵,幹其它的還幹不好,掛着個軍區顧問,好歹沒有降低級別,算是不錯的了。”
我微笑點點頭,我說道:“老張,西北軍區那邊部隊怎麼樣?”
張立功回答道:“老樣子,你放心吧,團營級的同志都是擁護軍委的。”
我輕輕說道:“那就好啊,蕭正司令員,也是擁護軍委的,還是老總老爺子親自安排的。”
張立功聽了自然更加的高興,他連連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這樣我也不用擔心我那些個部下與新司令員之間的關係如何相處的問題了。”
我微笑看着老張,老張又和我說起這次戰鬥的一些具體戰況。老張說道:“唐副主席,我們一天沒有和沙俄爭奪制空權的把握,那就不能和他們開戰,沙俄領土廣闊、縱深極大,如果不能快速推進,很有可能演變成二戰的德國,再加上現在沙俄的空軍力量十分的厲害,所以要慎重啊!”
我凝重地點了點頭,我說道:“那是在攻佔沙俄的前提下,但是今後我需要佔領他們嗎?我要的就是和他們磨、
和他們對峙,我要慢慢地蠶食,我打一次就佔領個數百數千平方公里,我慢慢推進,我就是要和他們打消耗,咱們現在就靠着人多,他土地多,武器好,但沒人照樣沒有用處。”
張立功沉吟道:“話雖如此,但是也要防止沙俄狗急跳牆啊!再說,我們的國力也禁不起這樣消耗啊!這隻能擺擺便宜格林他們。”
我搖搖頭冷笑道:“格林?我會放任他們嗎?我們國家今後就是要讓格林和沙俄知道,他們要想對付另一方就離不開中國,而中國就是可以在家門口有發言權。”
張立功恍然地點了下頭,同時他還是擔憂說道:“唐副主席,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在冒險了?!”
我知道張立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冷笑說道:“富貴險中求,多大的利益就要冒多大的風險,我們國家現在就是在他們的夾縫中生存,這也註定我們國家今後一直要在走鋼絲!”
我加大了聲音說道:“憑什麼我們
走鋼絲?憑什麼我們要一直走下去?我就是希望我們能走到平地上去跳舞,而不是永遠的在鋼絲上在炫耀着自己的舞技!我不想我們的子孫還需要走鋼絲!”
張立功聽了熱血上涌,他激動說道:“那就算上我一份,可不能拉下我。”
我哈哈大笑道:“你還能逃掉?你早就是我們當中的一份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張立功放心回答道。
我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國家在尋求外力,尋求發展,這樣就需要外部環境安定,這也會讓我們軍隊會長時間不會打仗,所以我們大家在這個時間內儘可能的積蓄實力!我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張立功立即回答道:“我到是沒想這麼多,我就聽你唐副主席的命令,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哈哈,好,老張,你到是學會偷懶了。”我打趣說道。
“哈哈!”
張立功離開回招待所休息去了,明天一早他還要回蘭州,再過三天蕭正就要過來接管西北軍區了。我自然知道老張過來的目的,他主要的還是需要我給他吃個定心丸。我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我自然要給他希望,他同樣也是個很有能力的同志,這點是毋容置疑的!
我同時還想到了楊志,肖華是這次最幸運的人了,繼續在當他的政委,可楊志就慘點了,直接交權了,也成了名軍區顧問。我明天得和他通個電話,安慰安慰他;同時我也有必要打給阮氏兄弟,自己岳父他們,要告知他們具體情況,省的給我惹事。不過他們個個都是老狐狸,精明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