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迭羅約看到一個個龍威軍的所謂政工幹部來到,看到手底下的兵被打亂編制被安排一個個開會,然後再已一個班一個班爲單位開小會的時候,他就有點感到不妙了。
當他也被告知單獨開會後,這感覺就更加強烈。當他拿着《主席語錄西竺版》和〈〈共產黨宣言〉〉的時候,大聲吼道:“達維爾,你等着,我出來不打死你這個豬!”只聽到一聲“迭羅約同志,你別說粗口啊,都是先進分子了,要好好學習共產主義啊!這樣才能出去指揮部隊,才能爲人民謀福利啊!”
“是,是,我一定改正,長官。”
“不是長官,是同志。”
“是,是,同志。”
此時,我已經在恆河平原上了我把軍部遷到了魯格爾邊上的一個小鎮,離魯格爾只有20公里,而我的先頭部隊已經趕到了離新德里40公里的地方。我是回絕了達維爾的建議,不同意他的西竺解放軍解放魯格爾的建議,我認爲讓西竺解放軍轉身去打舊日的同胞,那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我敢保證我下這個命令那第6師的官兵軍心會立即不穩,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剛剛接到總指揮部的嘉獎電報,我現在是意氣奮發,得意之極。我看着身邊的新警衛員查斯,原達維爾的副官,原來的警衛員劉虎被我下放到53團當了名排長,,而我選查斯大多是做個姿態,給西竺解放軍的戰士看,讓他們覺得自己受到平等受到公平的待遇。不過,查斯確實不錯,我一度認爲是不是請了個管家回來,他是太認真,太負責和太熱情了。我笑着對查斯說道:“查斯,有沒有最新的情況?”
查斯用了較標準的發音說道:“還沒有,軍長同志長官。”
我聽了頭疼地說:“查斯我說過多少次了,叫同志,別叫長官!”
查斯很恭敬地回答道:“是,軍長長官同志!”
我聽了無奈地說:“好了,好了,我說達維爾這麼好心把你推薦給我呢?我現在總算知道了。”
查斯聽了有點茫然說:“長官同志,你剛剛說的話什麼意思?”
我翻着白眼說:“還好你不是漢字通。”
我看見還要開口說話,我馬上問道:“查斯,你幫我問問現在我軍的兩翼有什麼情況?”
查斯敬禮說道:“是,長官同志。”
我看見他走後,苦笑地搖了搖頭。
此時,40軍剛剛走出藏南谷地,踏上布拉特拉河平原走了10公里路,40軍軍長周凱說道:“讓157師快速前進,今天一定要到達庫非鎮。”
“是。”旁邊的參謀接了命令立即去傳達了。
參謀長田廣如說:“第7軍可真快啊,都馬上要到新德里了。”
許風說道:“恩,趁現在還天亮,讓部隊趕趕,也別拉下太大。”說完,有點感嘆地說道:“唐寧真是不錯啊!策反第6師,神來之筆啊!”
“是啊,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參謀長田廣如說。
許風說:“我們也要加把勁,可別讓他們笑話了。”
“恩。”
25軍軍長許風也正在指揮部隊直插西竺東部走廊,他站在路邊對經過的戰士們喊到:“第7軍都要掏敵人老巢了,同志們,我們也別被他們比下了,加油啊!”
“好咧,軍長你就看好吧。”“對。”“我們不會比下去的。”戰士們都紛紛喊道。
周凱點點頭說:“同志們,加油啊!”
就這樣龍威軍三路大軍分三個方向大肆攻佔西竺領土,如無人之境。當第7軍84師先頭部隊到達離魯格爾20公里時候已經是深夜,我知道後傳達命令,讓部隊就地休息,已經趕了1天戰士們都很累了,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發起進攻,一舉攻佔魯格爾。
凌晨4點,我被查斯搖醒,被告知84師被西竺人發現知道了,現在魯格爾已經亂成一片,84師來電請示是否立即進攻。我趕到軍部臨時指揮所,大家都已經在等着我了,我一到就下令84師立即進攻,令201師急行軍保護84師側翼的同時進攻魯格爾,如遇特殊情況便宜行事。我下完令,看了看地圖,笑着說:“這樣也好,我本就沒打算偷襲,讓他們有時間準備去吧,這樣方便我們佔領新德里。”
老承聽了也點頭說:“恩,不錯!讓那些高官們和死忠分子離開,便於我們發動當地人,容易控制。”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聽到前方遠遠傳來槍炮聲,我知道進攻開始了。
魯格爾的城防司令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告知龍威軍離新德里只有20裡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不可能,要是龍威軍到了那,爲什麼以前會沒有動靜,第六師早就開槍還擊了。不一會兒參謀長也過來彙報龍威軍離此只有20裡的時候,他才徹底相信了,口中喊道:“爲什麼沒聽到第六師的反擊,他們在幹什麼?龍威軍難道會飛嗎?”
參謀長問道:“司令閣下,現在主要是我們怎麼辦?”
魯格爾的城防司令吼道:“怎麼辦?撤!難道就憑這裡的治安警察和一點部隊就能擋住嗎?快走!你下令讓你手下的士兵給我頂住,讓我們有時間撤,知道嗎?”
參謀長連忙去下令了,當別的高官得知總理的行動後,徹底亂了,都忙着收拾逃命,到處都是人影,不久整個新德里沸騰了,一批批的人出城逃命去了。當84師進入市區的時候,他們的任務已經不是打仗了,而是忙着救火,抓捕那些趁火打劫的罪犯,到了1月17日中午,局勢纔得到控制,留在市區的百姓都關上門,不敢出來,戰士們組成一隊隊在巡邏,各主要建築設施都已經佔領控制。也不知道是誰在家裡先放的西竺國歌,弄到現在滿城都在放西竺國歌,戰士們聽到了又不能私闖民宅,強行關掉。我是老遠就聽到了,等我進城後,我已經是聽得頭昏眼花,我心想: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疲勞轟炸。我坐在了魯格爾的城防司令的辦公椅上,看着周圍裝飾,感嘆着資本主義的腐敗,而老承他們不比我,他們早就忙開了,指揮着進城後的各種善後和部隊駐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