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今年也才37歲,也是後起之秀,他自姚文元提拔從上海一路走來,現在進入中央擔任中組部部長,如果他不想更進一步那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抱負,即使他之前沒有,到這如今的位置沒有也會有了。
洪文其實也並不是沒有自己的思想,他也知道一但涉及政治鬥爭勝則爲王敗者爲寇,不作他想!他也一直想獨立出去,可是他一直沒有這種機會,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能在主席身邊的機會,可是現在胡蝶更是走到而來他前面,她盡然能和唐寧聯手,能把昔日恩怨放下,這說明這個女人之前自己還是小瞧了,論計謀城府自己實在不是對手,相差太遠了!
洪文緊握着雙拳低低說道:“以前自己還是個工廠小幹部,現在不是一樣位列中央了嗎?我命由我不由天,努力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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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此時也在和汪其夫說話:“汪其夫同志,你也
是老同志了,你也是姚文元選定的人才,現在你更是我們文革委員會的骨幹、領導,我想知道你現在有什麼想法或者說對文革委員會有什麼好的建議?”
汪其夫想了下後說道:“沒有,我現在只是想着好好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自己工作都沒做好,還談什麼其他的呢?”
胡蝶聽了大爲讚賞說道:“嗯,很好啊,這很實際,這說明你這個同志是負責任的態度在工作,這很好嘛!”
汪其夫含笑道:“謝謝誇獎!長。”
胡蝶沉思了下後說道:“你對這次南下的調查組有什麼看法?”
汪其夫聽了一愣說道:“這不是已經出了嗎?胡主任你的意思是?”
胡蝶有點皺眉說道:“這我當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認爲這次南下我們該如何和唐寧配合?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汪其夫沉吟道:“這次南下我認爲應該小心爲上,現在華南,尤其是廣東,那可是個火藥桶,都成了燙手的山芋了,稍一出錯那就萬劫不復了!”
胡蝶點點頭說道:“繼續,往下說。”
汪其夫點點頭繼續說道:“現在唐寧、徐中、葉帥三方在華南較勁,在隨時都有可能爆戰鬥的情況下,主席突然插手,命令我們南下調查,這說明主席已經有了決斷,已經站在了唐寧這邊,所以這次南下我們不能過火只能配合唐寧同志展開調查。”
胡蝶搖搖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但不全面,華南不是什麼三方,而是唐寧與葉帥在角力,徐中根本就是站在唐寧這邊的,主席也不是突然插入,他在委派徐中同志爲司令員的時候就已經插手了,主席現在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把華南整治一番了,但是他也不想徹底交給唐寧來辦,所以也就有了讓我們南下的意思,我們和唐寧即使合作關係又是敵對關係,知道嗎?”
汪其夫恍然道:“原來是
這樣,胡主任、長你真是睿智啊!”
胡蝶對汪其夫這句有拍馬之嫌的話還是很受用的帶笑點點頭,胡蝶說道:“你交代下去,現在是我們和唐寧他們的合作期,要搞好彼此的關係,知道嗎?”
“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傳達。”汪其夫微微躬了下說道。
胡蝶拿起茶杯說道:“你下去吧。”
“是!”汪其夫轉身出去了。在外面,汪其夫繼續邁步走着,可是他心裡就活動開了:原來她是這樣想的,看來她是暫時沒有對副主席有敵意了,這樣副主席可以全力對付葉帥了,還可以利用胡蝶一番,嗯,我得把這一情況傳出去,讓副主席好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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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警衛師派了一個排一路護送軍委調查組南下。此次南下調查組組長就是保密局局長潘文。這位62歲的老將還是精神矍鑠的坐着火車在
給組員們交代事情。這次是總參、總政聯合組成,所以組員全部來自這兩個部門。他們都是一老帶一新,總共12人。
老潘說道:“同志們,這次去廣州,我們都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這危險的程度我就不說了,組織上派我們來執行這艱鉅的任務,那說明組織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是一定要不能辜負組織的信任,出色完成任務!”
老潘繼續說道:“現在我佈置任務,任務其實很簡單,我們的目標不是別人,就是華南軍區參謀長宋維,我們底線就是拿下他,至於其他的那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大家明白嗎?”
衆人一陣低喝道:“明白!”
老潘神色冷冽說道:“現在我說說宋維此人,他55年少將軍銜,66年加銜爲中將軍銜,歷任師長、軍長、軍區副參謀長,直到現在參謀長,他爲人機敏,善於把握戰機,所以對付他,我們不能給他有反應的時間,讓他從容佈置,所以我們一下火車就直奔軍區,在得到徐中司令員的支持下,我們立即抓捕他,至於罪
名我想我就不說了吧,你們也知道怎麼辦。”
總政幹事章文琪他聽了點頭沉聲說道:“我們明白,您是組長,我們都聽您的,我們只知道服從命令,只服從您的命令。”
“對!”衆人也是一致同意道。
潘文也沒有什麼客氣的話,他立即說道:“大家遺書什麼的都寫了吧,那麼大家就別有什麼遺憾的了,我們都是爲了心中的信仰在辦事,都在給黨辦事,我們就是死那也是光榮的!”
潘文加大了聲音,他莊重說道:“我潘文無怨無悔!”
“無怨無悔!”衆人都情不自禁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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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中端坐在辦公桌後的辦公椅子上,他對着肅立一旁的秘:“調查組現在在什麼位置?”
“司令員,他們已經出兩天了,現在已經進入湖南。”
“太慢了,命令他們加快度。”徐中皺着眉毛說道。
“司令員,這已經是火車最快度了。”秘。
徐中又問道:“那些人有什麼情況沒有?”
秘:“沒有任何異常,他們都在正常辦公,我們在外的部隊都各自進入警戒狀態,都在各自監視着各自的目標,南海艦隊也已經馬上就要到達了,司令員。”
徐中點點頭說道:“嗯,命令他們都不許有一絲懈怠,出了問題我軍法從事!”
“是!我立即傳達。”秘書敬禮後轉身出去了。
徐中沉思道:他們沒什麼行動?難道葉帥認命了?打算犧牲這些人了?不會吧,
如果那樣總有人要過來重新站隊的啊!md!在搞什麼花樣!反正敢抵抗、一律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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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嵩現在也是很心煩,他剛剛知道主席又派了另一個調查組南下調查地方上同志的消息。他問過葉帥了,可是葉帥一直在說讓自己忍,難道這就真的要束手就擒嗎?詹嵩越想心就越是煩,他把菸缸重重的拍了下桌面。
詹嵩怒喝道:“我不服!不服!憑什麼有人可以明打明的奪權,我們老實呆在家辛苦工作還要被打下去!爲什麼!”
秘:“長,您沒事吧?!”
詹嵩沒好氣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出去!”
“是!”秘書連忙關上門離開了。
詹嵩喃喃說道:“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既
然葉帥狠心要保住他自己,而放棄我們、犧牲我們,我就不能提前投靠過去嗎?”
他這話一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他自己打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道:“你Tm瞎說什麼呢?我怎麼能這樣做!”
可是人就是這樣,一但心裡有了另外一個想法,就很有可能在心中生根芽。詹嵩就是這樣,他越是不去想可這想法就越浮上心頭。詹嵩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的老母親、自己的妻兒,又想到了昔日那些個被打下去的戰友那淒涼的景象,他心裡再次生了動搖,他臉色蒼白地坐在椅子上。
他哆嗦拿起了根菸放在嘴裡,他拿出一根火柴打算點菸,可是他哆嗦的手怎麼也劃不着火柴。他氣得把火柴仍到了地上,煙也被他摔到了門口。他雙手摸了下自己的臉,他突然大聲說道:“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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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徐中看到詹嵩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後,徐中也是在疑惑他到我這裡來幹什麼?
徐中冷冷說道:“怎麼?我的政委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啊?”
詹嵩臉色有點不好,可精神還是不錯。他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來問一下,如果我來認錯的,你是否認爲我沒有作軍人的骨氣?不配穿這身軍服。”
徐中聽了何嘗不知道詹嵩此次來有什麼事了,他的臉也終於露出一絲笑意。他慢慢說道:“我很欣慰你能對我說這番話,要知道你能來說這番話,那也是需要勇氣的,我可以現在就回答你,不是爲了拉攏你而故意說,我還不屑這樣做!”
詹嵩點了點頭,徐中莊重說道:“你我都是一路殺過來的老將了,都是久經生死的的戰士了,我也看過你的簡歷,你也是放牛娃出身,你母親養大你也不容易,你該考慮考慮你的家人!你要說什麼話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可以表個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這是站在正確的道路上,你儘管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