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輪的互相拉扯,
開發組也開始對調查漸漸失去了耐心,
因爲他們來這裡,除了是搞定規劃,更大的原因就是完成某些條件,
比如說,財閥們委派的任務!
但現在被樸成斐這該死的傢伙牢牢擋住,他們也是十分的惱火,
給調查小組下了死命令,高層就不管了,
因爲能做到這件事,那是他們指揮有方,搞不定,那就是你們沒用!
而這種情況,在所有階層是普遍存在的,
不要指望着有老闆能慧眼識珠,一眼就看到,你是那個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天賦就努力,血拼的樣子雖然很難看,但絕對不會辜負你!
當作爲黑警的樸道京被調查小組抓住把柄,還有在樸成斐的脅迫下,雙方開始不斷施壓的時候,
只見完全承受不住壓力的樸道京也漸漸崩潰了,
因爲這種如同狼犬般被指揮來,指揮去的日子,他真的已經受夠了,
雙方都捏着他的把柄,他一個人又能如何呢?
在追蹤會計的哪天,樸道京卻被一羣地痞圍起來狠揍,這也徹底激發他內心最後的憤怒,
當他追上去,導致車翻後,
卻發現裡面藏着的水果,居然是洗衣粉,
想到表面上斯斯文文的樸成斐,居然還在地下經營着這種生意,樸道京徹底傻眼了,
看到電視上的畫面,樸成斐也是滿臉的錯愕,
他沒想到,自己豢養的狼犬,居然在最後撕咬了自己,還讓他陷入了被動中,
想到這裡,他立馬派人去解決會計,以除後患。
幾天後的葬禮上,
當調查小組的人過來,樸成斐則是率先做出求饒,雙方各退一步,區域劃分,各自開發,
但面對處於弱勢的樸成斐,金車仁則是滿臉不屑的道:“現在求饒,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句話,就可以讓你跪着?”
“西巴狗崽子!”
望着曾經高高在上的樸成斐,金車仁也是咆哮起來,
聽到金車仁壓根沒打算給自己活路,樸成斐也是咬着牙道:“西巴,你想拼命是吧,那大家就來啊!”
伴隨着他的話說完,門外則是出現大量手持利刃的地痞,看樣子十分的狠辣,
拔出槍,河允珠一臉警惕的看着四周,
身邊的警員們也是不由得大喝道:“滾開,別靠近!”
用手中的利刃拍打着身子,對方似乎根本沒有畏懼的樣子,反而在不斷的靠近,
躲在地痞身後,樸成斐也是冷笑道:“抓我啊,來抓我啊,狗雜種!”
“混蛋!”
氣憤的看着樸成斐,金車仁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公然抗拒,甚至還打算滅口!
而就在一聲淒厲的聲音響起,一旁的地痞動手,
望着這一幕,槍聲響起,
整個殯儀館開始殺戮,
當河允珠艱難的向後,保護金車仁時,
只見旁邊的門被拉開,一隻大手將她攬住,直接拽了進去,
就字啊河允珠感覺到不妙時,熟悉的眩暈感再次出現了,
“西巴!”
憤怒的衝進來,當地痞們滿臉猙獰時,卻不由得呆滯起來,
因爲在這個房間內,手持利刃的延邊人正滿臉微笑的看着獵物們,
“宰了他們!”
淡然的開口,陸言則是抱着河允珠離開,
因爲對他來說,這兩撥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一方隻手遮天,一方則是以權謀私,
殘酷的殺戮中,當樸成斐正以爲自己得到了最後勝利,卻沒發現延邊人們正在靠近,
當他察覺到動靜後轉身,整個人則是傻眼了,
十多名延邊人正處理着殯儀館,然後滿臉冷笑的看着他,
“你們是什麼人,別過來!”
當作爲惡人的樸成斐看着這一幕,也是忍不住的畏懼起來,
因爲他從這羣人眼中看到最爲嗜血的表情,
飛身撲上前,只見延邊人手中的刺身刀直接刺穿樸成斐的脖子,
就在他漸漸失去生命的時候,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
望着眼前的男人,樸成斐掙扎的伸出手道:“救救我!”“雜碎!”
不屑的看着樸成斐,陸言則是冰冷的揚起嘴角。
“挑起你和開發組矛盾的是我,洗衣粉也是我特意曝光的,而他們就是我的找來的人,你覺得我會救你嗎?”
蹲下身子,陸言對着樸成斐緩緩說出這句話,
而聽到這裡,樸成斐的雙眼漸漸失去光彩,手臂則是無力的落下,
“處理乾淨點,我可不想有任何麻煩!”
淡然的說出這句話,陸言則是在延邊人的護送下離開,
車座上,此刻昏迷的河允珠正露出皺眉的表情,彷彿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
當她在醫院中甦醒,看着潔白的病房,猛地起身,
可在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後,她不由得大喊道:“護士,護士!”
而就在一人跑進來看着河允珠,則是欣慰道:“還好你沒事,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昨晚出現什麼事情了嗎?”
看着河允珠,一名警員連忙道:“樸成斐的人和調查組廝殺,結果全沒了,你被人發現倒在醫院外,被人送了進來,現在上面已經調你回漢城了!”
“我這是要接受調查嗎?”
不解的開口,河允珠則是連忙詢問起來,
“不是調查,好像有人幫你擔保了,但這件事你絕對不能說出去!”
嚴肅的看着河允珠,對方顯然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
望着對方,河允珠則是握着拳頭道:“我知道了!”
半個月後,事件緩緩落下尾聲,
但處理方式並不是揭蓋子,而是將其捂死!
展現出半島超高的糊牆匠水平,
而在他們的鴕鳥思維中,只要不被發現,那這件事就相當於沒發生過,
對此,陸言只能滿臉無語的豎起大拇指,順便在誇一句,
這真是棒棒噠!
完成對於仁川中轉站的規劃,陸言則是帶人回去了,
接下來將有各方財閥接觸,然後劃分地區,交給負責人施工,
最快能在明年中旬完成建工,
至於是不是找本地人來做事,陸言根本沒有要求,
因爲他要是沒有在約定時間看到自己的中轉站,
從上到下,他都得送到種植園去養高麗蔘,
你可以懷疑陸言的人品,但絕對別懷疑他的“信譽”,
畢竟作爲一個記仇都不隔夜的人,你敢讓他損失這麼多錢,那簡直是在陸言面前,說自己是鮮卑慕容氏的後代!
陸言:死,都得死!
江南道,美食屋,
當陸言剛剛從餐廳走出來,就看見遠處一人正在盯着自己,
那幽怨的神情,彷彿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可看着她,陸言卻揮着手笑道:“喲,河允珠!”
走上前,河允珠盯着陸言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對吧?”
“哈?你在說什麼?”
不解的看着河允珠,陸言則是裝傻起來,
“我從今天開始,盯死你了!”
嚴肅的開口,河允珠轉身離開,
而望着河允珠,陸言卻是開口道:“你這是示愛嗎?”
目瞪口呆的看着陸言,河允珠愣在原地,許久沒有說話,彷彿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