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和平飯店,
阿寶滿臉沮喪的打開大門進來,
當他看見眼前的爺叔後,不由得開口道:“爺叔,我輸了!”
望了眼阿寶,爺叔則是沒說什麼,拿起一份報紙道:“現在去籌錢,再繼續買!”
“什麼?爺叔,還賣,這隻股票都跌到底了啊!”
震驚的看着爺叔,阿寶的臉上滿是錯愕,
接連被陸言兩次砸盤的股票,現在誰都是避之不及,
爺叔怎麼還敢讓自己去買?難道不怕血本無歸嗎?
“你怕了?”
望着阿寶,爺叔則是笑了起來,
“我沒怕,只是!”
糾結的看着爺叔,阿寶的臉上滿是茫然,
因爲在鵬城見過正真的股市大戰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那點資本,根本不算什麼,
陸言和麒麟會,都將他當成了“韭菜”,甚至是連正眼都沒看過!
“陸言第一次爭奪這隻股票,是跟A先生打擂臺,他想徹底擊潰對方,這纔會玩命的砸盤,最終憑藉資金,他贏了,第二次,是你們這些散戶入場,還有麒麟會.”
“來,你說說,他爲什麼會第二次砸盤?”
望着阿寶,爺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因爲這是屬於考校了,
“對啊,他爲什麼要第二次砸盤?”
猛然間聽到這裡,阿寶的臉上露出驚愕神色,
因爲這隻股票已經有上升的勢頭了,可麒麟會卻不敢再入場了!
就在阿寶沉思苦想的時候,當即想到一個關鍵道:“他在阻攔其他大戶,就像麒麟會!”
“對咯,這就是關鍵!”
看着阿寶,爺叔露出笑容,
“從一開始的砸盤,是他想從A先生手裡奪走股票,甚至是不惜將對方爆倉,但散戶進場後,他沒有繼續追殺,是因爲在他眼裡,那些散戶不值一提,其中也包括伱,但麒麟會可不一樣,對方是跟他一樣的獵人!”
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爺叔端起茶杯道:“他必須再次砸盤,阻止麒麟會入場,這是警告,哪怕他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也好,還是記仇也罷,但最終,他贏了!”
“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買!”
開心的離開,阿寶則是笑了起來,
但望着阿寶的背影,爺叔則是不由得晃着腦袋道:“也就限這一次了啊!”
如今的阿寶,還沒成長起來,哪怕是他買股票,陸言也會當做看不到,
畢竟碎肉太多了,大鱷不一定吃得掉,
可要是跟陸言同樣體積的野獸,對方可不會輕易放過阿寶,勢必會將對方也一起咬死!
兩天後,當陸言回到外灘,
得知阿寶重新籌錢後,繼續購買那支被他連續砸盤的股票,眼中滿是笑意,
“老闆,我們不阻止他嗎?”
好奇的看着陸言,阿龍則是詢問起來,
“那點碎肉,就算給他也無所謂,畢竟我們不能一手遮天對吧!”
望着阿龍,陸言則是悠閒的枕着雙手,
要知道,當初阿寶回魔都,可是落寞的背影,
現在卻重新燃起鬥志,肯定是爺叔開導他了!
他的確跟爺叔想的一樣,散戶不禁,可大戶必須死!
想從他手裡搶肉,那就得看對方的本事了!
“不愧是老法師啊,真厲害!”
能從簡單的股線圖看穿自己的意圖,爺叔真不愧是“提籃橋”裡面出來的高材生啊!
想到這裡,陸言轉頭道:“我幫我在提籃橋找一個部門的會計!”
“什麼?老闆,你瘋了,他們可是!”
震驚的看着陸言,阿龍不由得錯愕起來,
“你怕什麼?在我手裡,他們難道還能翻天嗎?”
認真的看着阿龍,陸言則是不屑起來,
對方雖然能憑藉一時手段,從自己這裡“拿到”錢, 但別忘了,陸言可是悍匪啊!
你敢黑他的錢,他就敢擡你上山!
一個財務部門,掌管十幾億資金,除非全部出問題,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哪怕他們都是一起“畢業”的高材生,但陸言也不是沒反制手段,
黑影忍者:請叫我們,最後的廉潔!
望着陸言,阿龍遲疑許久道:“出入款也由他們負責?”
“那倒不用,我也怕!”
聽到阿龍這麼說,陸言也是笑了起來,
他能找對方做事,但將資金權轉交,陸言也沒這膽子啊!
提籃橋:看到沒,他怕我了!
陸言:.我真怕自己出去吃兩碗麪,只能拿出一碗的錢!
回到別墅中後,陸言就看見杜雪芝正過來,
望着她,陸言開心的打着招呼道:“雪芝,我這剛回來,你就打算給我開慶功宴嗎?”
“美國那邊想要跟匯成合作,購買鋼纜,可這東西,我們不知道怎麼做啊!”
看着陸言,杜雪芝則是解釋起來,
現在的方舟外貿,還有匯成工業,都是由她在支撐的,
不知道從哪冒出個美國商人,想要過來買鋼纜,
她現在都還不瞭解這玩意是做什麼的呢,就知道是固定橋樑,
聽完杜雪芝的話,陸言則是打電話到匯成工業詢問,能不能達到對方的要求,
但在得知能做到後,陸言就轉頭道:“他們出價多少?”
“十萬一根!”
認真看着陸言,杜雪芝則是拿出報價單,
但望了眼之後,陸言則是晃着腦袋道:“這不行,五十萬一根!”
“你瘋了?五十萬美金,他們不可能出價這麼高的!”
震驚的看着陸言,杜雪芝則是錯愕起來,
但就在這時,陸言望着她道:“他會的!”
昔日賓朋滿座的夜東京,此刻卻是寥寥無幾的人們坐在裡面喝酒,
望着這一幕,菱紅託着下巴道:“這可怎麼辦啊!沒生意啊!”
“那該死的女人!”
走到門口,望着人來人往的日料店,
玲子的眼中閃爍着光芒道:“陶陶,去問問他們從哪進貨的!”
“您不會想要斷他們貨物供應吧!”
震驚的看着玲子,陶陶則是錯愕起來,
“那不然呢?看着他們做大嗎?我也是記仇的!”
說着,玲子轉頭道:“濃幫不幫我!”
“幫幫幫,我這就去問問!”
望着玲子滿臉氣憤,陶陶也是滿臉惆悵的答應下來,
他是菜市場的人,基本上挨家挨戶都熟,
只要說聲幫忙,事後還能漲價,大家肯定會開心的。
但要是得罪了對面,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麼辦!
第二天下午,
就在陸言準備晚上請人吃飯,商量五十萬一根的“鋼纜”時,祝亞英卻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望着她,陸言不由得好奇道:“你不是在杭州嗎?怎麼回來了?”
“我怎麼回來了?那死女人,把我店裡的供應商都給斬絕了,我不回來,等着倒閉嗎?”
氣憤的開口,祝亞英則是放下東西后,轉身離開了,
可望着她的背影,陸言則是眨着眼睛道:“這難道就是女人們的商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