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下,
一輛跑車停在貓眼咖啡館,
當取出鑰匙的來生淚正打算從後門進去,卻看見垃圾桶的位置似乎有什麼,
小心翼翼的上前,來生淚警惕着前方,
但就在這時,滿臉血漬的陸言微笑道:“早啊,來生淚!”
“怎麼是你?”
嚇了一跳,來生淚不由得倒退兩步,
可就在下一秒,陸言則是尷尬的開口道:“如你所見,我受傷了!”
聽到陸言的話,來生淚則是連忙上前檢查道:“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
“你等會看新聞就知道了!”
無可奈何的開口,陸言也沒想到,聯邦調查局這麼慫,他們打不過,居然叫“乾兒子”上,
警視廳特遣隊雖然戰力不足,但人多啊,
跟這羣渣子浪費時間,一旦拖到天亮,陸言用腳指甲想,自己也要倒黴,
所以趁着對方不注意,直接三十六計跑了,
但這件事,他可不會輕易鬆口,君子報仇不隔夜,他今晚就去炸聯邦調查局!
來到貓眼咖啡館內,來生淚取出醫藥箱道:“我來幫你包紮吧,傷好了自己走!”
脫下衣服,陸言露出強悍的半身,
驚愕的看着陸言,來生淚此刻都不由得有些愣神了,
因爲陸言的身體,彷彿像是雕刻的藝術品一般,
“你在看什麼?”
好奇的望着來生淚,陸言忍不住的詢問起來,
“沒,沒什麼!”
略顯尷尬的開口,來生淚則是看見陸言肩膀上的傷口道:“這是狙擊槍的傷口?”
“啊,很幸運,沒命中要害!”
露出微笑,陸言則是眯着眼睛解釋,
但聽完陸言的話,來生淚則是疑惑起來,因爲到底是什麼樣的激戰,纔會讓陸言受這麼重的傷?
上次哪怕她們三姐妹一起上,也沒打過眼前這厚顏無恥之徒啊!
打開電視後,只見上面正在播報關於港口發生的事情,
“昨夜凌晨,警視廳特遣隊奉命抓捕罪犯,造成九十四人死亡,一百二十多人重傷.”
看着上面是東京電視臺的標誌,陸言不由得眨着眼睛,
因爲好像也只有這個電視臺,纔敢不給警視廳面子吧!
畢竟無論發生什麼事,東京電視臺總是恪守行業準則,該怎麼報,就怎麼報,絕對不弄虛作假,
畢竟就算是內閣大選,安倍中彈,人家都在放動畫片,你就說這是不是犟人精神吧!
東京電視臺:你在教我做事?
陸言:.
“伱昨晚不會在那裡吧?”
看着陸言,來生淚的臉上露出驚恐神色,
因爲原本她以爲,陸言頂多算是一個身手不錯的大盜,
但沒想到,人家是悍匪啊!
警視廳的特遣隊,說白點就是反恐隊!
可就是這樣的特遣隊,差點被陸言打的骨頭都散架了,
“我沒算過,不過加上聯邦調查局的話,應該比這個數字要多一倍!”
滿臉微笑的看着來生淚,陸言俯下身子道:“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震驚的看着陸言,來生淚不由得後仰,
可她卻忘記身後有椅子了,差點摔倒在地,
起身後挽住來生淚,陸言連忙抱住對方,
“姐姐,你們,你們在做什麼?”
震驚不已的看着來生淚和陸言,來生瞳和來生愛已經完全傻眼了,
她們沒想到,一向沉穩的大姐,居然會在這裡,跟陸言亂來!
“我,我沒有,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
解釋着,來生淚連忙道:“你們聽我狡辯,呸,不是,你們聽我辯解啊!”
“下次再見哦!”
看着傷口被處理完,陸言則是扶起來生淚,穿上一旁的襯衫離開,
而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來生瞳不由得來到姐姐來生淚身邊道:“淚姐,你不用說,我都懂!”
“你懂什麼啊,看新聞好嗎?”
指着新聞,來生淚不由得跺腳起來,
“什麼新聞,這不是動畫片嗎?”
擡起頭,來生愛則是一臉好奇的看着來生淚,
而就在來生淚擡頭的時候,新聞早已經結束了,現在正是動畫片時間!
望着這一幕,來生淚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現在有口難辯啊!
酒吧中,
滿臉陰沉的琴酒此刻正在撥打電話,
因爲新聞上的消息他也看見了,那就是身爲“狂藥”的陸言並未被抓住,
踩着高跟鞋進來,貝爾摩德的臉上滿是冰冷道:“我需要一個解釋!琴酒!”
“我會向先生交代的,這不需要你來管!”
擡起頭,琴酒看着貝爾摩德,心中也是一肚子怒火,
因爲他沒想到,運送實驗器材的傢伙,居然會被調查局的特工抓住,
而且還順手將對方帶來交易了,
當時要不是基安蒂和科恩支援的快,估計他和伏特加都難逃一劫,
畢竟當時整個港口都被封鎖了啊,
琴酒可不是陸言,有自信從層層包圍中殺出一條血路,
不過看到新聞的時候,琴酒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爲“狂藥”實在是太瘋狂了,
簡直是黑衣人組織中,絕無僅有的“怪物”!
從那麼多調查局特工,還有警視廳特遣隊中衝出來,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打開,
滿臉微笑的陸言揮着手道:“喲,各位都在呢!”
“狂藥,你這傢伙居然還活着,太好了!”
興奮的衝上來,伏特加在看到陸言後,整個人不由得高興起來,
但看着伏特加打算抱住自己,陸言轉身閃躲道:“唉,伏特加,我可不是琴酒,我不喜歡男人哦!”
“混蛋,夠了,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望着陸言,琴酒忍不住的呵斥起來,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卻站起身道:“活着回來就好!”
“別小看我了,琴酒大哥!”
眨着眼睛,陸言隨即莞爾一笑道:“對了,阿帕奇武裝直升機能借我開一圈嗎?”
“你想做什麼?”
望着眼前的陸言,琴酒的臉上露出凝重神色,
“沒什麼,只是被人送了一份禮物,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滿臉笑容的看着琴酒,陸言摩挲着下巴道:“我稱之爲,力不足者,中道而廢!”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好奇的看着琴酒,伏特加忍不住的疑惑起來,
“這是論語中,孔子說的,如真的力量不夠,你會半途而廢,如今你卻畫地爲牢,不肯前進!”
認真的看着伏特加,貝爾摩德解釋起來,
“是嗎?我以爲是,力量不如我的人,在道上就只能被我打廢。”
詫異的看着貝爾摩德,陸言則是忍不住的瞪大眼睛,
“你真是遠東人嗎?”
吃驚的看着陸言,貝爾摩德和一旁的琴酒都傻眼起來,
因爲這說的是論語嗎?
陸言: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