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陸言受封從四品上府折衝都尉,
領兵一萬,駐守蘭州,
在家中接過聖旨後,陸言則是向着皇宮的位置叩謝,
從羽林中郎將平調成上府折衝都尉,其實算是被貶職了,
但陸言不在乎這個,畢竟他給自己封個折衝都尉,太小氣了,等將來,陸言要給楊廣封個“安樂公”!
陸言:你就說,朕大不大氣吧!
楊廣:.
陸府,
此時已經十九歲的尉遲恭宛如鐵塔一般站在陸言身邊道:“少爺,咱們這是要去蘭州了?”
望着身邊的尉遲恭,陸言真不知道這孩子,小時候還挺白淨的,怎麼一長大就黑了呢?
“少爺,您看着我幹嘛?”
好奇的看着陸言,尉遲恭不由得疑惑起來,
“敬德啊,以後晚上不要出門,我怕你嚇到我了!”
拍着尉遲敬德的肩膀,陸言不由得向前走去,
而聽着陸言的話,尉遲恭卻是揉着腦袋道:“爲啥啊,少爺!”
“尉遲哥,你這麼黑,大半夜的看不見,就只能看見你牙,多嚇人啊!”
望着尉遲敬德,走上前的陸英不由得開口起來,
“嘿嘿,小少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黑,應該是出海太多了吧!”
聽到陸英的話,尉遲恭連忙解釋起來,
“真是的,尉遲哥,你將來上戰場了可怎麼辦啊!”
看着眼前的尉遲恭,陸英不由得惋惜起來,
“放心吧,小少爺,上了戰場,我肯定會保護好少爺的!”
望着眼前的小人兒,尉遲恭滿臉自信的開口,
因爲不得不說,尉遲恭真有猛將的天賦,十九歲的年紀,此刻已經打遍整個陸家了,就算是陸漢魁看見這孩子,都不得不誇陸言一句有眼光,
十兩銀子,給家裡找了一個悍將!
後院中,
蕭美娘抱着懷中可愛的女兒,此刻的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道:“此次過去,我們一家一起?”
“對,或許幾年內,都不會回大興了!”
聽到蕭美孃的話,只見一旁的祝英臺開口道:“那華亭怎麼辦?”
“福安在那裡,可以放心,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再也不回來了!”
看着身邊的祝英臺,陸言則是解釋起來,
“我捨不得那些孩子!”
聽到陸言的話,只見祝英臺眼中浮現不捨神色,
要知道,這些年來,祝家書院可是培育了不少有爲的青年,
但陸言並沒有讓他們學成後就回去種田,而是全部派往了倭寇本州,
在那裡實行教化萬民的事業,也就是相當於實習縣令了,
至於這會不會出現麻煩,那就要看,當地老百姓扛不扛得住了!
反正陸言的素材很全面,能治理好一地,那就能回來,治理不好,沒關係,這裡不行,還有非洲的“陽光彩虹小白馬”呢!
幾日後,一輛輛馬車隨後出發,
手持馬槊,尉遲恭領着千人守護,可以說十分安全,畢竟陸言也在車內,
從大興出發,隊伍一路跨越陝西,就在即將抵達蘭州的時候,遠處出現了馬蹄聲,
放出蒼鷹,陸言淡然的開口道:“戒備!”
“全軍戒備!”
騎着馬上前,只見尉遲恭當即舉着馬槊怒吼起來,
而就在千餘士兵將馬車圍住後,只見遠處出現一名紫面大漢,手中握着一根銅鐵棍怒喝道:“前方何人,經過此地!”
“上府折衝都尉陸言,前去蘭州赴任,見過這位好漢!”
從車內走下來,陸言拱手開口,
“噢,原來是海龍王來了啊!哈哈哈!”
看着眼前的陸言,紫面大漢立即興奮起來,
因爲這些年,陸言手握海運,富可敵國的事情,可是傳遍了天下,
不過大家也沒眼紅,畢竟關隴集團都知道,這只不過是有人將他頂了上去,
因爲真正賺錢生意,都是他們關隴集團在做呢!
至於陸言,他一不運奴,二不海外掠奪,哪來的錢.
陸言:他說的是真的,我其實有金山和銀礦的!
關隴集團:.
楊廣:.
“好漢誇獎了,我算不得什麼海龍王”
擡起頭,陸言正打算說兩句場面話,但就在接下來,他瞪大眼睛道:“等等,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嗯?見過我?”
望着陸言,只見眼前的紫面大漢也有些茫然,
不過就在他起馬過來的那一刻,陸言則是怒吼道:“王八蛋,我想起來,開皇六年,大興城郊,你特麼給了我一棒子,你還記得嗎?”
錯愕的看着陸言,紫面大漢熊闊海當即愣在原地了,然後傻眼道:“伱沒死啊!”
“你姥姥的,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了!現在終於逮到你了!”
從一旁抽出長槍,陸言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哼,你當我熊闊海是什麼人?”
聽到陸言的話,熊闊海也是當即騎着馬衝上來,手中銅鐵棍猛的砸出,
人借馬勢,此招可謂是兇猛無比,
而看着這一幕,只見尉遲恭連忙上前道:“少爺,小心!”
但沒等熊闊海看見陸言倒飛出去,就發現自己騰空而起了,
“噗!”
一口血從吐出,他整個人狠狠的砸在地面,
痛苦的捂着胸膛,熊闊海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正打算衝上前的尉遲恭則是愣在原地了,因爲他看見,陸言反手一槍將熊闊海砸飛出去了,
走上前,陸言扛着長槍道:“你當年敲了我一棍,我不怪你,但你逃了這麼多年,我很不高興!”
“你有病啊?我是土匪,我不跑,等着被抓嗎?”
聽到陸言的話,熊闊海怒喝起來,
尷尬的看着熊闊海,陸言茫然的眨着眼睛,因爲他好像說得對啊,
自己當時是捕快,他不跑,那豈不是等着上諾克斯斷頭臺?
“咳咳,不要在意細節,本官想問問你,願不願意從軍,畢竟君子有成人之美的說法,你應該成全我,對吧!”
望着眼前的熊闊海,陸言從後腰抽出一柄金瓜,
看着這玩意,熊闊海雖然感覺胸膛十分疼痛,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這玩意是黃金做的嗎?不是鍍金的假貨吧!”
“是真金!”
聽到熊闊海的話,陸言連忙點着頭,
畢竟這些年來,他儲物空間的黃金,都不知道怎麼花了,
所以陸言特意做了兩柄金瓜,就是用來錘人的!
這次他說秦語,額要錘死你,可不是開玩笑的,是真錘那種!
“你還說你不是海龍王!”
指着陸言,熊闊海怒喝起來,
“我讓你成人之美,你願不願意,不願意我就真錘死你了!”
舉起手中的金瓜,陸言不由得呵斥起來,
現在是特麼糾結海龍王問題的時候嗎?
“我山寨內的人怎麼辦?”
看着陸言,熊闊海詢問起來,
“我養,老弱婦孺,我全養,我陸某人,不差錢!”
再次掏出一把金瓜,陸言握在手中道:“看見了嗎?這東西就叫做實力!”
嚥着口水,熊闊海此刻要不是打不過陸言,真的好想搶他的金瓜錘子,
因爲這兩柄金瓜,起碼重兩百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