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幹了什麼?”埃蒙越聽越胡塗,對科魯茲問道。
“不是她,是我。”伯恩在旁邊對埃蒙的話回道。
埃蒙立馬看着伯恩。
“你們現在必須儘快道地下室去。”伯恩非常認真且嚴肅的對埃蒙說道。
這時龍戰準備走到埃蒙旁邊,扯他一起走。
這時小寶貝女兒跑到埃蒙身邊,抱着埃蒙的腿喊道:“爸爸,我們沒事吧。”
埃蒙摸了摸寶貝女兒的頭,說道:“沒事的。”
“對不起。”伯恩沒有再多說什麼,只對埃蒙說了這三個字。
然後龍戰就在旁邊催他們:“走,我們走吧。”
然後埃蒙也不敢拿生命開玩笑,尤其是孩子們的。於是龍戰,埃蒙一人抱一個小孩,快速先去地下室了。
這時,科魯茲立馬拿起手機去打電話了。
而伯恩開始觀察房屋周邊的一切。
電話打了一會兒,科魯茲卻非常心慌的掛了電話。
“電話沒有聲音。”科魯茲對伯恩說道。
“知道。”伯恩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的說道。
然後開始將房子裡的抽屜打開一樣一樣認真檢查。
科魯茲心裡又緊張了起來,對伯恩問到:“傑森,外面到底是什麼人?是誰?”
這時,伯恩在抽屜裡翻出了一些東西。
而科魯茲亂了陣腳的着急的在房間團團轉,一個勁的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而伯恩沒有時間和她解釋,而是繼續在房間到處尋找。
“你到底在幹嘛?”科魯茲有些生氣的對伯恩吼道。
終於,伯恩在櫃子頂部找了一把機關槍。
然後,伯恩拿着槍瞄着試了試。
然後拿出剛剛從櫃子裡找出的子彈,把子彈給上好。
“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應該來這裡的,我.這兩個孩子.”科魯茲開始自責道,語無倫次了。
“不會有事的。龍哥會保護你們!!”伯恩對科魯茲安慰道,並用堅定的眼神看着科魯茲。
科魯茲聽了以後,儘管稍微感覺又安心了一點。
但是還是會擔心。
這時,伯恩交代完以後,就把科魯茲一個人留到了廚房。
而伯恩卻一個人扛着槍走出去了。
他準備找出殺手。
下面就是伯恩一段教科書式的獵殺行動。
根據之前伯恩的習慣就知道,伯恩每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會查看四周的詳細情況。
來到這裡第一件事,肯定也是查看四周的地形。
而狙擊手要居高臨下,根據房子四周的環境。
可以大概猜測出殺手的方位。
伯恩先是利用殺手的盲點打爆油桶。
以此影響殺手的視線。
果然1號殺手奧林帕斯已經在山上瞄準家裡一段時間了。
而伯恩把油桶打爆以後,一大片濃煙飛起,煙霧繚繞,差不多將整個房子都給擋住了。
奧林帕斯瞄準不了家裡了。
但是伯恩卻從家裡走了出來。
跑到了樹林裡。
奧林帕斯用瞄準鏡對着伯恩。
而伯恩早就預測到了殺手的預測。
所以當他跑到樹林裡時,他就進行蛇形走位,這樣讓殺手就很難瞄準。
伯恩走着走着,就跑了起來。
而他的位置。因爲下雪天,有雪印,他的位置也會被暴露。
這讓奧林帕斯,不得不移動陣地。
伯恩當然知道,他會跟上來。
伯恩在樹林中穿過來,穿過去,利用密密麻麻的樹給他擋子彈。
當他走的比較遠了的時候,來到了一大片茅草中。伯恩快速穿過平坦的茅草,然後躲到樹下面。
他知道那位殺手會跟過來。
伯恩比他先一步,那殺手就還在草坪中。
而伯恩已經來到樹林中了。
伯恩看着密密麻麻的草坪,他知道殺手躲避在裡面。
可是他也不知道殺手的具體躲藏位置在哪裡。
而殺手也不知道伯恩到底在搞什麼。
只是也看到伯恩扛了一把槍。
他當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伯恩可曾經和他自己一樣,都是殺手,功夫不容小覷。
此時的伯恩一直在想着接下來的突破點。
突然,他聽到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原來草坪中有很多鳥在那裡覓食。
殺手其實也被鳥的叫聲有影響到。
於是。
伯恩朝着天空也開了一槍。
利用飛鳥亂飛的聲音作爲掩護。
又快速移動了自己的位置。
再躲到樹後面,觀察飛鳥的動向。
因爲聽到槍的聲音,鳥羣不會飛向有人的地方。
所以據此可以大致判斷殺手的位置。
而這一點,奧林帕斯也是心知肚明的。
於是奧林帕斯,隨即扔下了狙擊槍,掏出手槍移動位置準備近戰。
而伯恩當然高過奧林帕斯一層。
因爲現在伯恩能看到奧林帕斯,但是奧林帕斯卻看不到伯恩了。
所以伯恩已經預判了奧林帕斯的想法,他正是想要1號殺手移動。
趁機來發現他的行蹤。
伯恩又拿了一顆子彈給安裝上。
悄悄的快速挪到奧林帕斯的後面,隨後瞄準他,朝着他的一隻手臂,一槍打過去,將他的手槍,打落到了地上。
奧林帕斯被打倒下以後,立馬單手在地上匍匐爬行,想爬到手槍掉落的地方。
立馬將槍又拿了起來,想朝着伯恩打去。
伯恩當然不會給他機會,立馬又是給他另外一隻手一槍。
將他再次打倒在地上。
痛的他在地上哇哇大叫。
這時伯恩拿着槍對着他,走了過去。
對他問道:
“在哪?”
“武器在哪?“
他一直不說,準備艱難的起來。
伯恩就從他身上,將手槍給搜了出來。
然後繼續問道:“還有誰在?你們有幾個人,我只問一次。”
伯恩邊撿起手槍,將子彈拿出來,邊問道。
“我單幹,和你一樣。我們總是單幹。”
奧林帕斯看着伯恩,對伯恩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哪裡的?羅馬?”伯恩看他感覺怎麼認識自己。
“巴黎?我們兩個都參加“絆腳石”行動。”奧林帕斯看伯恩好像一愣一愣的。
又繼續說道。
“踩石?是哪裡的?”伯恩越聽越懵。
“巴黎,我住在巴黎,你頭還疼嗎?“奧林帕斯對伯恩問道。
“對。”伯恩更加疑惑,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經常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