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一腳將司機踢到遠處,再給他一槍,將司機就地解決了。
另外兩名司機被嚇的立馬跑出警車,並大聲喊道:“逃犯逃出來了。”
漢森真是也很牛逼,他竟然手被綁住後面,他也可以拿着槍透過車子,將車玻璃打碎,再開一槍過去,將其中一名警察也打死在地上。
另外還有一個警察也拿出槍來打漢森,漢森立馬也斜着身子,對着他射過去,將那名警察也打死在地上。
感覺這些警察像只是乾飯的。
這漢森也不是吃素的。
他再跑到路邊的欄杆上,一撂一撂,手扣也被他撂掉了。
沒想到離不遠處,竟然還有一批流氓痞子爲漢森鼓掌。
斯頓布奇放完龍戰,就回了總部。
但是總部和龍戰卻一直聯繫不上。
道爾頓看到龍戰他終於回來了,對他說道:“我們的浪子回頭了。”
“是啊。”龍戰怏怏的回道,於是把克里斯提給他說的話,都對道爾頓說了。
於是道爾頓對他確認道:“諾克斯回去找尼日利亞人了,你確定嗎?”
“不確定。”龍戰回道。
“很明顯,這只是她聽說的,我要她找出見面地點後聯繫我。”看來龍戰也不是很傻,他也不確定的對道爾頓說道。
“怎麼,你想爲她爭取減刑嗎?”道爾頓對龍戰問道。
“你要我怎麼做?把她抓回來嗎?那樣她反而不會告訴我們任何事情。”龍戰對道爾頓替克里斯提解釋道。
“你是去那殺她的對嗎?”道爾頓對龍戰反問道。
“你們都知道我曾經是克里斯提的手下,我認真研究每個目標的檔案,一頁不漏,但是最後一次任務,檔案上沒有寫我的目標,一個和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做交易的,墮落的美國商人,那天正好開車送他的兒子丹尼爾去上學,基多,厄瓜多爾,那天,我爲了美利堅,炸死了一個孩子。”
龍戰邊說,邊漏下了悔恨的眼淚,這種情緒,是龍戰非常少有的。道爾頓和斯頓布奇都被龍戰所說的話動情了。
“沒有錯,我本來是去殺她的,但是她主動說要幫我們去抓住諾克斯,所以.”
龍戰繼續解釋道。
道爾頓嘆了一口氣,對龍戰說道:“你不知道中情局已經把她開除了,她現在只爲了自己要逃命,她現在只能靠自己。”
“她一直如此,我知道機會不大,但是我們也沒有別的線索了。”龍戰對大家說道。
“是啊,夥計。”斯頓布奇說道。
然後繼續等等,看克里斯提會不會真的提供信息。
而馬特洛克開着車帶着諾克斯來到了另外一個他們覺得很隱蔽的地方。
馬特洛克對諾克斯說道:“歡迎來到修布羅,終結之地。”
“嗯,不得不來。”諾克斯對馬特洛克回道。
“就是這裡。”馬特洛克找到這裡停下了車。
然後他們提着一個箱子,走近了一個烏漆嘛黑的小衚衕裡。
衚衕裡兩邊站着一些黑人,看上去很亂。
他們一直往裡面走。
走到一個空間大一點的地方,終於有個人過來問道:“請問你找誰?”
“我們找歐茲。”馬特洛克對他說道。
裡面全部都是黑的發亮的年輕小夥子。
他們拿着槍用異樣的眼神看着馬特洛克和諾克斯。
他們就帶他們又往裡面走。
“你們的老闆在哪兒?”馬特洛克對他問道。
以前都是別人找他們,這次是他們找別人了。
“來,你跟我走。”裡面的一個小夥子準備帶他們去找歐茲了。
龍戰他們在辦公室,就一直等消息。
時不時的看看手機,看克里斯提會不會和他聯繫.
諾克斯和馬特洛克已經被帶到了歐茲的房間的外面。
而克里斯提則故意躲藏了起來,她看到了諾克斯和馬特洛克來了。
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果斷髮了信息給龍戰。
聽到手機鈴聲,龍戰就非常激動的打開一看。
斯頓布奇也迫不及待的問:“是她嗎?”
“沒錯。”龍戰還是稍微有點安慰回道。
然後兩個人立刻起身,準備去做任務。
“克雷斯旅館,六樓。”龍戰對道爾頓說道。
“怎麼了?”道爾頓看他們突然起身,問道。
“那裡是諾克斯和尼日利亞人的會面地點。”龍戰解釋道。
“那地方是在修布羅,一樁被劫持的大樓,警方沒有辦法靠近,但是如果諾克斯在那裡,我就要去。”拉戴博士在一旁聽了龍戰的話,立馬對大家說道。
歐茲的下手,指着歐茲的房間裡面,對馬特洛克他們說道:
“他在那裡。”
然後諾克斯他們就走到了歐茲面前。
“諾克斯先生,歡迎歡迎。”歐茲立馬起身對諾克斯諂媚道。
“很榮幸,終於和你見面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對方的地位。
以及現在的處境。
毫無誠意的互相握了握手。
“看看這兒,看看這兒,大人物現在到了我的地盤,來來來,請坐。”
歐茲對諾克斯請道。
他們開始洽談起來。
龍戰和斯頓布奇,瑞姆,巴克斯特接個人立馬根據定位,來到了他們的周邊。
“B組,10分鐘後與D組匯合。”道爾頓對龍戰他們招呼道。
“明白,總部。”龍戰回覆道。
然後他們開始坐警察飛機,前往修布羅了。
“檢查完畢,出發!”斯頓布奇對飛行員說道。
就在歐茲和諾克斯他們談了一陣以後。
克里斯提來到他們的房間,打斷了他們說話,對他問道:“先生們,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酬勞呢?”
馬特洛克在一旁聽了,很識相的拿了一袋子東西出來。
給到克里斯提。
克里斯提倒出來看了看,不相信的對馬特洛克問道:“這東西合法嗎?”
“有些東西在這就是合法的。”馬特洛克霸氣的說道。
克里斯提沒有說什麼了。
收起了袋子。
對他們說道:“很高興和你們做生意,先生們。”
拿着包包,立馬就走了。
克里斯提還是很識相的,她知道,即使不拿,也不會有別的,並且她也奈何不了,只能聽話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