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個劇情的結束和第二個劇情的開始,非常重要,我希望大家認真對待,不能出絲毫的差錯!”電影的拍攝進度異常順利,讓導演的這番話也充滿了輕鬆,“各就各位,開始!”隨着導演的話語聲落下,燈光師打起燈光,道具師很快給演員換好道具……整個劇組就像一部機器開始了嚴密而有節奏感的運轉。
“咔!”導演看了一下鏡頭,很是滿意,“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提前休息休息,明天繼續開拍!”看了一眼編劇,獅子頭大度地給大家放了半天假,“阿庸,你辛苦一趟,把這些菲林拿回暗室,記得要鎖好門啊!”,獅子頭揮揮手讓任庸把膠捲放到暗室裡去,“好的,導演!”任庸拿起裝好的膠捲走向暗室,聲音充滿了自信。
“叮!捆綁職業攝影師見習級經驗已滿,是否升級?”腦海裡出現的信息讓他心中一動,就集中注意力進了腦海裡,正是這段時間的不斷實踐,他的攝影師職業經驗提升非常快,原本2o%的經驗條進度很快,沒過幾天就上升到了9o%。任庸心中充滿了期望,原本以爲十萬的經驗值增加非常困難,沒想到一開始拍攝電影,不斷的實踐攝影技巧,那經驗就蹭蹭地往上漲,這讓他每天都充滿了動力。
“升級!”任庸對着經驗條輕輕說了句,“叮”的一聲,經驗迅回零,不過職業等級卻變成了學徒級,望着經驗條後邊的二十萬的經驗值數字和灰色的經驗條,任庸非常無語,這見習級升到學徒級需要十萬的經驗,而學徒級升到弟子級需要二十萬的經驗值,但願在這部電影拍攝完,職業等級能提升到執事級。
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任庸下意識地看了看了看虛擬人生,卻驚喜的現第五個虛擬人生開啓了,攝影師之戰爭人生!好嘛,總算可以學習新的攝影技巧了,想到這裡他心中充滿了興奮,自從他拍攝了這部愛情片,他的愛情人生的經驗條就迅上漲到99%,可是就卡在這裡了,無論他怎麼努力,就是不能把這個小的經驗條弄成1oo%,而且他現當愛情片的經驗條上升到99%後,進入攝影師之愛情人生裡就再也學不到東西了,這一切都讓他充滿了好奇,更激了他探索的**。
做好標記,任庸把這次的膠捲放在暗室裡後,轉身出了門,就在要落鎖的一瞬間,他看到暗室後邊的一個裝滿生活用品的帳篷上部冒起了濃濃的黑煙,而此刻的風正往暗室這裡吹來,只有短短的一二十米遠,不到三分鐘就有可能燒到暗室這裡,想到這裡,任庸趕緊鎖上門就往後跑去。
遠遠的,任庸看到一個人影從帳篷後邊跑開,待他跑到帳篷着火處時,那個人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隱約間任庸見他的背影和宏麗的一個道具師很相似,他心中一個咯噔,難道這是陰謀?任庸回想了一下,現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就拿起暗室後邊的一個滅火器對着帳篷噴了起來,很快火被撲滅了,由於撲救及時,只是帳篷燒燬了大半而已。
“生什麼事了?”很快就有人現這裡失火了,紛紛跑了過來,獅子頭穿着拖鞋,身上的睡衣還沒有換下來,就趕了過來,一把拽着任庸急切地問道。
“導演,我在暗室裡把膠捲放好後,鎖門時現有人在這裡縱火,就趕緊跑了過來,只看見一個背影,沒有看清是誰,不過把火撲滅了,否則火會燒着暗室的!”任庸顧不得多想,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暗室!獅子頭臉色一變,一把推開任庸,就往暗室跑去,待他趕到暗室的時候,臉色又是一變,他現那個藝術總監很突兀地出現了,獅子頭心底一突,感到非常的不妙!遠遠的,一羣人圍在暗室周圍,獅子頭推開衆人,卻現班花正一臉的氣憤,順着她的目光一看,獅子頭突然間感到天旋地轉,暗室被盜了!房門大開黑黝黝的室內似乎藏了一幅猙獰的鬼臉……
“究竟是怎麼了?暗室的門怎麼被打開了?”獅子頭顧不得和班花打招呼,一把抓住身邊的人,不敢置信的問道,“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不過總監說是阿庸盜了膠捲,並且拿到暗室後邊進行焚燒,卻沒現風向不對,就把帳篷點着了……”,說話的人一邊重複着班花的話,一邊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獅子頭,似乎在詢問:這是真的嗎?
“不可能!”獅子頭徹底暴走,誰都有可能心懷私心焚燒膠捲,唯獨任庸不可能!若是他盜竊膠捲並且焚燬,也不用選這樣蠢的辦法啊,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可能傻到今天這樣做,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忽然間獅子頭擡起頭,望着班花,一切就像閃電一樣在他心底閃過,沒想到爲了置任庸於死地,竟不惜損毀膠捲,真是瘋狂!
“可能我說的大家不相信,任庸平時和大家在一起,正是因爲熟悉的緣故,所以大家不信,不過,身爲藝術總監,總得拿出令人相信的證據來,這是宏麗的一個攝影師拍攝的錄像,這裡邊的鏡頭可以完全認定是任庸盜竊焚燒膠捲!但是這樣一說大家肯定又有疑問了,宏麗的攝影師怎麼這麼巧,剛好拍攝到任庸的全部經過?沒錯,這不是巧合,宏麗的這位攝影師對於拍戲非常執着,總是在大家休息的時候仍然堅持多練習,就是想拍攝出好的鏡頭,今天收工的早,他就拿着攝影機不斷的拍攝着周邊的景物,想提高自己的拍攝手法,就這樣剛好把任庸的作案全過程拍了下來!”
見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有少部分的人仍是不相信,可她還是非常解氣,終於把任庸算計了,這回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吃幾年牢飯!班花對着身邊的一個攝影師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大家跟我來,去演播室,讓大家來認清任庸的真面目吧!”說完後班花扭頭走向了演播室,身後的人呼呼啦啦的跟着
“阿庸,不用怕,就去看看她耍什麼花招!我相信你!”任庸聽着身邊的幾個年輕攝影師和演員的話,心中充滿了感動,他點了點頭大步走了出去,就去看看她玩的什麼把戲!既然事情來了,那就積極面對,殺出一條路來!
“導演,暗室裡就丟了今天的菲林,其餘的都好好的放着,我懷疑是有人故意這樣做,想陷害……”,“好了,這事不是你能操心的,不要亂嚼舌頭!”獅子頭暗中點了點頭,揮手打斷了安遠的話,並告誡他不要亂說。“給暗室換個密碼,鎖好,記住,這個密碼只能你一個人知道,明白嗎?”獅子頭吩咐着安遠,對着靜立一旁的張編劇點了點頭,兩人相識一笑,也轉身進了演播室,想知道總監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班花示意那個攝影師將膠片放進投影機,並關了燈,忽然間,房間裡靜了下來,都看着畫面,畫面上顯示任庸從暗室裡拿出一個裝着菲林的袋子,往暗室後邊跑去,然後就看見帳篷上邊忽然出現濃濃的黑煙,接着是火被撲滅,場面有些混亂……燈光打開,演播室裡頓時一片譁然,從這個錄像裡真的可以判定是任庸在盜竊膠捲並焚燒,不過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呢?衆人心中的疑惑更濃了。
“這是假的!庸哥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一個年輕的攝影師站了起來,臉色漲紅,這個聲音很突兀,演播室裡瞬間就靜了下來,很多人看了一眼年輕人,最後都把眼光盯向任庸,看他有什麼反應,武德等人也覺得很蹊蹺,這個錄像雖然做的很像,但卻明顯有修改過的痕跡,不過沒有經驗的人是看不出的,而且場面很是混亂,這樣真實感就更強了,但是……武德等人沉默了,沒有一個站起來替他說話,任庸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突然之間有了創建一家自己的公司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來的如此的強烈,如此突然。
“蕭總監,你演戲的功夫實在是太差了,這部鏡頭有明顯的修飾感,很顯然被動了手腳,絕對是假的!你就把盜竊膠捲的人交出來吧,這樣導演會既往不咎的,否則……”學來這麼久的攝影,任庸對於這類錄像很有經驗,他打算再給班花一個機會,讓她主動交代問題。
“任庸,你就不要狡辯了,事實就是事實,不容置疑,你就是盜竊焚燬膠捲的人!”雖然心底閃過一絲不安,但班花仍是一口咬定,想看到任庸驚慌失措的表情,可惜她失望了,任庸的臉色很是平靜,甚至帶有一絲嘲諷。
見班花仍是死硬,不肯放棄心底的幻想,任庸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在攝影機裡擺弄了起來,“啪!”的一聲燈滅了,熒屏上重新出現剛纔播放的畫面,不過這次卻截然不同,畫面上顯示任庸拿着袋子走進暗室裡,接着任庸出現在暗室的門口,這個時候畫面突然黑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任庸望着暗室後邊,帳篷上滾滾黑煙出現,然後就是任庸往後邊跑的鏡頭,不過晃動很是厲害,最後就是有人現失火跑了出來,場面重新變得混亂。
“我怎麼知道這是不是你又做的改動呢?”宏麗的一個攝影師冷笑着問道,很顯然他在睜着眼說瞎話,欺負演播室裡的大部分工作人員,因爲他們也不是很懂,聽了攝影師的話,下意識的就認爲再次播放的錄像被任庸改動過。
“既然你還不承認,那我就徹底讓你死心!”任庸心中一動,打開燈光,拿起室內最大的投影幕布,大步走了出去。身後呼呼啦啦一羣人跟着,都想看任庸是怎麼翻盤的,不少的人這個時候都清醒過來了,這好像是一場陰謀啊。
待衆人在寬闊的場地裡四處張望的時候,任庸正指揮着兩個攝影師在一個牆壁上掛起投影幕布,班花等人仍是一臉的冷笑,似乎想看到任庸臨死前的掙扎,身敗名裂就在這一次!想到這裡,班花心中充滿了激動,終於可以凱旋而歸了。
忽然,從高處下來一個年輕攝影師,他手裡拿的全景攝影機,讓正一臉冷笑的宏麗攝影師頓時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站在他前邊的班花仍在不停的嘲笑,絲毫沒有現身後的變化。
沒錯,就是全景攝影機,一般安在高空處,起到全景監控的作用,只是用於對電影拍攝的不足之處進行分析提供資料罷了,也就是說無論電影裡出現任何的錯誤,是哪個工作人員的失誤,都可以從這個全景攝影機裡找到。
平日裡,拍戲時間都很長,往往不到滿天星,是不會收工的,那個時候只有任庸一人敢於爬上高空將全景攝影機取下來,今天因爲拍戲很順,所以就提前收工了,而任庸也忘了把全景攝影機從高空處取下來,這樣在全景攝影機裡絕對儲存了最真實的錄像,這將顯示到底是不是任庸作案還是另有他人。
很快,投影機在投影幕布前擺好,任庸拿着攝影機裡的菲林,往投影機裡裝,“別裝了,我承認是我在陷害任庸!”班花聽了後邊宏麗攝影師的話後,也是一臉的蒼白,沒想到,算計到最後竟讓自己身敗名裂!聽了總監的話,現場頓時議論聲四起。
“晚了!”任庸望了一眼班花,眼裡盡是冷笑,忽然間班花往前衝了過去,想毀掉任庸手裡的膠捲,任庸身邊的幾個年輕攝影師緊緊地抓住班花的胳膊,阻止她的破壞。
很快,投影上畫面顯示,一個人影正在偷偷跟蹤任庸,正是那個宏麗的攝影師,任庸正拿着菲林往暗室走去,不遠處班花站在窗前,往下望着,眼中盡是陰冷,之後的情節就像任庸在演播室裡放映的一樣,不過增加了任庸在門前停留的過程,然後任庸衝過去救火,不料暗室的門沒有鎖好,那個宏麗的攝影師趁機進去把任庸剛放進去的菲林拿了出來,並飛快的扔到一個垃圾箱裡,而且畫面上也顯示了點燃帳篷的元兇,宏麗的一個道具師,他在躲過任庸的追逐後,打起了電話,畫面上顯示是班花接了電話......
武德等人頓時嘆了一口氣,這結果已經很明顯了,蕭總監和宏麗的攝影師、道具師一起陷害任庸,企圖讓任庸身敗名裂,不過最終的結果卻是自己身敗名裂,成了衆人的笑柄。
“蕭總監,關於此事我已經向張總彙報了,等下你們宏麗的周董會直接打電話給你的,”,張慶生把電話放下後,很冷漠的說了一句,就面無表情地走了。
“蕭總監,我已經將此事告訴了強哥,強哥讓你趕緊回去!”獅子頭拿着電話,一臉的爲難,最後還是將強哥的話告訴了班花。
“蕭總監,我已經將此事告訴了周總,他很快就會飛過來處理此事!”武德拿着電話,和班花說了一句後,不待班花說話就直接轉身走了。
“害人者終害己!多行不義必自斃!”任庸冷冷地對着班花說了這句話後,不屑地笑了笑,大步走開。
“任庸,你不得好死!”身後的班花一臉猙獰的詛咒着,狀若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