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
從另一頭鑽出來的沉香不顧其他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激動的對夏禹拱手說道。
“如此,快去吧!”
夏禹揮了揮手不以爲意。
“還請問道長名號,沉香日後必有重謝。”
都說莫欺少年窮,知曉後面的劇情的夏禹自然知曉沉香日後會成長到什麼樣的地步,不過抱大腿什麼的還是免了吧!
“貧道夏禹,小兄弟以後有緣再見。”
初期的時候因爲實力弱小夏禹已經改名易姓,但到了現在,他已經習慣用自己本來的名字了,哪怕因此有大能可以測算出他的根腳。
“真是一個奇怪的道士,不過還挺有本事的。”
看着夏禹離去的背影沉香喃喃的說道,其實夏禹來見沉香也只是接個善緣,但真正的目的還是後面緊緊追隨他而來的老子。
沒錯,就是劉彥昌,想要真正的切入劇情,作爲凡人的劉彥昌是最好的突破點,看電視劇的時候有很多人不喜歡劉彥昌這個人物,但夏禹覺得這是個真的英雄,雖然比不過和毛毛蟲那啥的那位,但好歹能將三聖母這樣的天仙騙到手就足以見證其本事了,光憑這一點他就能成爲天下所有凡人男子的楷模。
還未走出幾里路夏禹便見着匆匆跑來追兒子的劉彥昌。
“道長,請問你可看見一個穿着棕色布衣,這麼高的男孩從這經過嗎?”
或許是看夏禹來的方向,在加上道士的身份讓人覺得和藹,劉彥昌比劃着向夏禹問道。
“看到過,他自稱爲劉沉香,不知爲何他被一堵法術之牆擋住了路,他向貧道求救說是被歹人所困,所以貧道幫他從地下掘一通道繞過了那畫地爲牢之術。”
“什麼?道長這,沉香這下危險了。”
聽聞夏禹所言,劉彥昌瞬間着急起來,那法術定是二郎神所設,但這位道長好心辦了壞事,讓沉香走脫,之後二郎神會怎麼對付沉香他可以想像啊!
“怎麼?難倒貧道在不知不覺中做錯了什麼嗎?”
夏禹的演技日臻老辣起來,這一臉的茫然比單純的黑人問號臉還要來的自然。
“道長有所不知,設下法術之人和我們父子有仇,現在沉香走脫了牢籠,他們會如何對待沉香可想而知。”
雖然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劉彥昌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他並沒有責怪夏禹。
“這樣看來是貧道的不是,難怪之前看到天上有金光飛過,或許是對方已經察覺到了,之前就覺得那孩子胸膛處的金鎖不是凡物,現在看來定是感知之物。”
編故事是夏禹最拿手的,不過他說的也沒錯,天神用過的東西沾染了靈力定然不會是凡物。
“金鎖?啊?”
“劉施主莫慌,此事因貧道而起,自然由貧道解決,縱然是天上的神仙也不得濫殺凡人。”
“如此謝謝道長了,沉香母親和東海四公主有救,我即刻請她前來幫忙。”
雖然知曉夏禹的不凡,但方外修煉之士面對天神多少還是有些掣制的,而三聖母的好友敖聽心在劉彥昌眼中才是能和二郎神正面對話的存在。
敖聽心?其實夏禹對東海三太子更瞭解一點,被哪吒抽筋扒皮也可以看出四海龍族的實力下滑到了什麼程度。
昔日夏禹面對半龍之軀的普渡慈航耗盡了手段,但現在,在夏禹眼中龍族就只是龍族而已。
不過抓條小母龍做寵物應該很不錯吧!但想了想寵物欄裡的某狐,還是算了,怕還是沒成長起來就被她當蠑螈幹烤了吃了。
劉彥昌往劉家村外的小池塘跑去,而夏禹也要去見識一下二郎神的風采。
雖然和《西遊記》中常駐灌江口,聽調不聽宣的二郎真君相比,《寶蓮燈》這個版本被削弱了不少,全程被王母壓制,但好歹也是一方神祇,上次夏禹因爲神秘側力量過於弱小所以只是遠遠的看着,現在他已經有資格站在二郎神面前了。
擁有半神血脈的沉香天神就擁有法力,趕起路來不知不覺中就比常人快上許多,如果沒有阻攔的話他應該很快就能趕到華山了。
剛回到之前那個坑的地方夏禹就看見一個賊眉狗眼的人正在那裡嗅來嗅去。
“天地無極,萬里~~哎呀,誰打我。”
追蹤的法咒還未說完,哮天犬就被石子彈中了腦門。
“你是何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些什麼。”
輕拋手中的石子,夏禹淡淡的問道,主人沒出場,只狗先出來了。
“哼,臭道士,睜大你的眼睛,我乃天神神將,你敢對我不尊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揮舞着手中的骨棒,狗仗天勢,一覽無餘。
“奧,原來不是人,只是條狗。”
夏禹搖了搖頭,他所說的一下子踩中了哮天犬的狗尾巴,雖然很多人都活成了狗,但不想做人的狗絕不是好狗,他當即炸毛。
“臭道士你懂什麼,狗爺我跟隨二郎真君自千年之前征戰至今,早就修成了人型。”
“那不還是條狗?”
“你~~”
哮天犬被氣的火冒三丈,話都說不出來了,掄起骨棒就是朝夏禹的方向砸來。
“咚~~”
一枚石子的殘影從眼前掠過,哮天犬的骨棒脫手而出,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哮天犬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說到底他還真是狗仗人勢,主人不在這裡,而這個道士的實力好像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
埋頭趕路的沉香沒有絲毫的鬆懈,越早到華山就能越早見到孃親,更何況那狠心的二郎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就會趕來。
剛想到這裡,沉香的腳步就停了下來,因爲他面前有一道拿着扇子負手而立的身影,看得出他已經在這裡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沉香,現在回去,好好做你的凡人我還可以既往不咎,否則。”
“否則什麼?否則殺了我嘛?”
沉香直接嗆道,都已經來到這裡了,他說什麼也不會回頭的。
“他不敢殺你。”
“哎呦。”
被綁成麻花的哮天犬直接被扔在了沉香和二郎神的中間。
“你是何人?”
見夏禹一身道士打扮,二郎神眼神微寒,而沉香則是笑着跑到夏禹的身後。
“夏道長,你來救我了?”
“貧道在半路遇上你父親,他和我講述了你們之間的恩怨,既然是貧道放你離去的,縱然沒有破去那術法也是沾染了因果,所以今天只要貧道在,就不用擔心他敢傷你分毫。”
夏禹的話擲地有聲,但每說一句話,二郎神的臉就黑上一分。
“說得好。”
身後傳來一道清靈的女生,一個身着紅裝的金髮女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四姨母,您來啦!”
看着靠山一個比一個強沉香很是高興,只不過此刻敖聽心心裡也沒底,因爲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楊戩的對手,她,她也就對付的了哮天犬。
那他呢?敖聽心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個年輕的道士。
被幾千歲的人說年輕,這可能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畢竟整個地球都沒活過一千歲的人。
“我乃天庭司法天神,劉沉香乃是天神和凡人私通生下的,今天我必須帶走他。”
看不清,哪怕楊戩有三隻眼也看不清這道人的虛實,而方外修仙之士的實力千差萬別,差的只是凡人得半篇呼吸之法,而強的便像他師父乃是元始天尊座下十二金仙中的玉鼎真人。
說實話華夏的修真體系有些混亂,《西遊記》中孫悟空成佛之前只是太乙散仙,而豬八戒在天蓬元帥時期卻是大羅金仙,而在這方世界的實力劃分夏禹也只有具體人物具體分析。
因爲看不透夏禹的真正實力,所以楊戩想用天庭大義壓服夏禹。
“天庭?凡人只道天上好,卻不知那個地方和牢籠又有何分別,你這司法天神和地上的哮天犬又有何分別。”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見夏禹將自己比作天庭的狗,二郎神也是動了真火。
“差點忘了,來的時候劉施主還告訴貧道一事,說是自盤古開天闢地一來,盤古的左眼變成了太陽,盤古的右眼則變成了月亮,而盤古的睫毛…”
“別說了,哮天犬我們走。”
一人一狗直接遁光而去。
“夏道長,我爹什麼時候說過這個故事啊!”
聽不懂故事的沉香有些茫然的問道。
“小孩子不用懂這個,你只要知道盤古的睫毛變成的玉樹就足夠了,這在二郎神面前算是一道救命符吧!”
這件事敖聽心也是知道的,不過二郎神喜歡嫦娥這件事她也確實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只不過是砸碎玉樹麼。
“奧,還有,夏道長,這是我四姨母,乃是東海龍宮四公主。”
沉香差點忘了介紹,一下子將敖聽心拉到前面來。
“貧道見過公主。”
“不必多禮,剛纔之事還未謝謝道長,對於天庭之見聞便可知道長非凡人,還敢問道長師承何處。”
雖然夏禹表現的很高風亮節,但敖聽心也不是什麼傻白甜,有些事情是必須問清楚的。
“貧道所學頗雜,但道長在三茅山華陽洞。”
常州府三茅山?距離蘇州百花園倒是不遠,以後倒是可以讓百花仙子問問清楚,想到這裡敖聽心繼續說道。
“茅山?夏道長可是太清傳人?”
“可以這麼說吧,早年貧道師承上清派,可後來踏上修仙之路所學法門卻是玉清一脈,連貧道自己也說不清自己的根腳。”
夏禹說的是真話,茅山術雖然是系統傳授的,但卻是來源於茅山上清正一符篆一脈,後來又改修崑崙,現在更是得了玉鼎真人的傳承,也不知道以後對上了元始天尊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情景。
好在《寶蓮燈》中的打打鬧鬧還牽扯不到這些已經消失不見的聖人,唯一活動的只有西方教的如來了,倘若如來也找夏禹的麻煩,那夏禹只有一個選擇了。
至於是什麼誰都不會想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長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這就要看沉香怎麼打算了。”
夏禹轉身看向了沉香。
“沉香?沉香給我回家去,你知道你爹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嗎?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我,我不回去,我要去華山找我娘。”
“華山?不就是華山嗎?我送你去。”
這邊三人準備去華山,另一邊二郎神臉色冷到了結冰,沒想到三聖母竟然會將他愛慕嫦娥之事弄得人盡皆知,他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寶蓮燈》中的二郎神無疑是個複雜的人物,雖然大團圓的結局符合政治上的正確,但他可是對百花仙子動了殺心的,哪怕是借刀殺人都遮掩不了這一點。
此刻夏禹道破了他的情思,哪怕他已經走了,但夏禹還是上了他二郎神的必殺名單。
“主人,屬下有一事不明,那盤古的睫毛。”
“夠了。”
哮天犬哪壺不該提提哪壺,直接被二郎神的狠厲嚇得縮沒了脖子。
“你去給我查查那姓夏道人的根腳,我上天一趟,三聖母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
wωω_ Tтkǎ n_ C 〇
“是,主人。”
對於二郎神此番上天夏禹並不知曉,不過整部劇前期幾乎所有的支線都被夏禹擾亂砍掉了,這種支線雖然能換取的積分不多,但只要不崩掉主線一切都OK,積少成多也很客觀,這是夏禹面對篇幅較多的世界的一貫手段。
此刻他們三人正在雲端漫步,而方向正是古秦之地的華山。
“沉香,見了你娘之後我們即刻回去,二郎神已經和你徹底撕破臉皮了,下一次他有可能真的動手了,而那個時候我和夏道長都不一定能在你的身邊。”
敖聽心耐心的勸道,真不知道她沒生過小龍崽子就這麼能嘮叨,以後該怎麼辦?
“知道了,四姨母。”
沉香嘴上雖然答應着,但心裡還是說了一聲抱歉,看着母親被關押受苦,身爲兒子,他絕不能無動於衷。
“華山已經到了,我們這就下去。”
夏禹也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他又回到了華山,不過這次是正大光明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