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察不配合,科爾森臉色不變的說道,“你有疑問的話,可以致電FB1、C1A等機構,甚至是華盛頓,他們會告訴你,我們是不是得到授權”。
李察一愣,可隨即就想到,將來最少以十億爲單位計算的利益,
而且要是FB1之類的人來,他反而只會叫上律師陪威廉,可對於神盾局這種沒聽過的機構,他不叫人那就怪了。
坐在沙發上看熱鬧的威廉,雖然很清楚李察這傢伙是爲了利益才力挺自己,
不過此時李察總歸是個潛在的盟友,雖然這個盟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因爲利益而調轉槍口,但對威廉來說,只要上了他的船,就沒人捨得下去。
再說,想進入特效和影視行業,確實需要個人當小弟,“好了,夥計,讓他們過來吧”。
李察等人一愣,威廉笑着道,“給你們個優惠,就當是你們沒退縮的回報,今後迪仕尼、米高梅和華納製作特效的時候,給你們三家一次打五折的機會。
至於播放上的事,”威廉想了想才說道,“好像你們這些電影公司被禁止從事影院業務”。
“上帝,這種幾十年前的法案,你居然還當它是真的?”李察無奈的解釋道,“雖然我們六大因爲規避麻煩,但各自的母公司可或多或少都參與了院線,甚至一些院線自己就成立了電影公司,也沒見誰跳出來說他們壟斷了”。
威廉摸摸下巴,掩飾自己沒問星期天的尷尬,“好吧,看來我要是在米國打電影播放的主意,你們會聯合起來抵抗我”。
“NO,別誤會,威廉,我們只想合作”,見威廉皺眉,李察立刻道,“既然全息成像已經成型,今後一定會取代現有的播放機制。
加上這技術掌握在你手上,我們雖然不願意,但也明白只有合作才能避開一連串的危機。
而且,威廉,你肯定不願意被瑣事影響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對吧?”
威廉沉默一會點點頭,“你們想怎麼合作?”
李察立刻道,“我們出院線和場地,你提供設備,按照價值分配股份”。
威廉撇撇嘴,他要是這麼答應就是傻瓜了。
現在一個廳只能坐一兩百人、甚至只有幾十人的電影院,在他眼裡已經和垃圾沒什麼區別了。
要是觀衆能接受大場地的吵雜,那今後那些巨大體育場的價值應該會猛漲一波。
到時候這些人大概也能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這事我會讓阿比蓋爾負責,不過具體談判的時間,得等到我在斯坦福橋球場,在六萬人面前播放一次全息電影之後再談”。
“見鬼”,李察和其他電影公司的高層,全在心裡暗罵起來。
可見識了馬克戰甲,威廉駕駛着反變形金剛機甲擊殺墮落金剛,還有作爲第一個登錄外星球,並且還獲得汽車人十二元老效忠的人,
這些人在還有希望的情況下,別說魚死網破了,連對威廉甩臉色都不敢。
看着和科爾森一行人離開的威廉,李察嘆息一聲後,忽然道,“既然沒人敢逼他,也沒人逼的了他。
那就只能賭他真能打破現有的電影院線,我打算回去就考察一些體育場,或者入股擁有球場的球隊了”。
一個體育場動不動就幾千萬,好點的上億,幾億都打不住,有人猶豫,當然也人想賭一把了,而且聰明肯定不止他們。
從昨天的全系版的角鬥士播放後,一個晚上加上午過去,其實就已經有人在考察適合全息播放的場地了。
甚至老史密斯都準備在拉斯維加斯,建立一家能容納幾千人的新劇場。
這老頭一路看着威廉成長到這個地步,對威廉的信心反而比誰都強,而且以這幾年的經營形式來看,拉斯維加斯再不找到新的看點,今後的日子可能會很不好過。
.......
跟着科爾森和黑寡婦離開酒店,威廉看着那輛全紅的法拉利拉斐爾自動開進飛船,就走到路邊坐上輛大型SUV。
跟着坐近車裡,坐在威廉身邊的和黑寡婦猶豫一下才問道,“我們不坐飛船嗎?弗瑞長官那邊有些急”。
讓你們上飛船?
威廉撇撇嘴,就把手伸向黑寡婦。
可黑寡婦心裡雖然一慌,卻在威廉的手接近時直接挺起胸膛。
碰到一股柔軟後,威廉只能無奈又可惜的放棄拆穿她衣領上,藏着個微型攝像頭的想法。
“那個叫斯蒂芬-楊格的傢伙,設定的定時裝置不是還有兩天時間嗎?急什麼”。
沒誘惑成功的黑寡婦,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科爾森表情一僵,心裡大罵着威廉站着不腰疼,這事要是出現在倫敦,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幸災樂禍。
威廉笑了笑,“放心,這事沒什麼難度,我要是你們就告訴弗瑞那獨眼龍,先想想怎麼從這事上撈點好處。
而且急也沒用,人被羅斯將軍那老頑固抓去了,總得讓他先試試,只有等他沒辦法了,他纔可能向你們求援,對吧”。
黑寡婦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斯蒂芬-楊格被抓了?”
威廉看着黑寡婦的眼睛,可這女人不愧是超級特工,讓威廉很難從她眼神裡看出點什麼。
不過也無所謂,“你看,要是你們還不知道斯蒂芬-楊格被抓,羅斯那老傢伙就是在打着獨吞功勞的主意。
要是你們知道,那肯定是因爲見不到人,弗瑞那獨眼龍才這麼急着讓你們來找我,對吧?”
聽着威廉左一句獨眼龍,右一句獨眼龍,深知弗瑞最恨別人提着一茬的科爾森和娜塔莎,爲了不被自己頂頭上司給小鞋穿,只能板着臉不說話。
二十分鐘後,三輛車來到機場,看了眼二十米不到的私人飛機,威廉忽然有些後悔了。
自己有多少年沒坐過這種爛飛機了?
上了飛機,科爾森直接去了駕駛室,而且還是一進駕駛室就把門給關上了,至於黑寡婦則褪下風衣,翹着腿,表情莫名的盯着威廉看。
NM,是裝君子還是禽壽不如?
老實說除了矮了點,經歷過的那種事多了點外,娜塔莎-諾曼諾夫真的挺漂亮的。
可惜威廉要是個純粹的英格蘭人,肯定不會介意她的那些經歷,可靈魂是天朝人的他,直接坐在寬鬆的椅子上倒頭就睡。
“見鬼”,已經做好準備的娜塔莎,恨恨的盯着威廉看了好幾分鐘,然後眼珠子一轉,默默的拿起本雜誌看了起來。
幾分鐘後飛機起飛,隨後進入平穩飛行狀態,一天不到連着和達達里奧健身了三次的威廉,沒半個小時就真睡着了。
而眼睛看着雜誌,耳朵卻時刻聽着威廉呼吸的娜塔莎,繼續等了二十分鐘左右,確定威廉真睡着了後,輕輕的放在雜誌,從風衣口袋裡拿出個口紅。
猶豫了好幾分鐘,她才下定決心似的按下口紅上的小機關。
“呲呲、呲呲”幾道霧氣從口紅裡噴出,一股似有似無的氣味很快就在機艙裡傳開。
正呼呼大睡的威廉,耳朵裡忽然聽到星期天的警示聲,眼睛一睜開,雙眼裡瞬間冒出的寒光,就像利劍一樣刺進娜塔莎的眼裡。
嚇的娜塔莎手一抖,口紅差點就掉地毯上。
威廉一個念頭,那枚口紅就被意念力抓起,飛離娜塔莎的手落在他手上。
“這是什麼?”
不等緊張不已的娜塔莎說話,威廉一個偵測毒物的魔法釋放出來,意外沒發現是毒物後,
看娜塔莎的目光也就沒那麼冷峻、兇狠了。
不過爲防萬一身上的哨兵戰甲瞬間分出一部分,變成全封閉式頭盔,可就這幾個呼吸裡,吸入了一點特殊氣味的他,很快就感覺自己的兄弟好像想造反了。
而一米外的娜塔莎已經雙眼微紅,呼吸急促了起來。
見鬼,威廉瞬間就明白手上口紅裡藏着什麼了。
“誰讓你這麼做的?”
“沒,沒人指使我”。
娜塔莎強忍着內心的悸動,低聲道,“我只是受不了你三番四次的拒絕和無視我,氣憤之下才用這種手段”。
這話威廉會信就見鬼了,沒人指使倒有那麼一絲絲的可能,但氣憤下就想上他,那黑寡婦就不是黑寡婦了。
有了哨兵戰甲的保護,威廉連着對自己釋放了解毒咒,恢復咒、聖光祝福、淨化、驅散等等,所有解除負面狀態的魔法。
只幾秒鐘,心裡那股火熱的躁動就被壓了下去。
他自己倒是沒事了,可娜塔莎就沒那麼幸運了。
做爲接受過專門針對這種情況而特訓的特工,娜塔莎心裡雖然有同樣的躁動,但她確實能強制讓自己坐在椅子不動。
可威廉在感受到娜塔莎呼吸加粗,血液沸騰下,居然只是死死的握着扶手,不僅沒忍受不了,
甚至連表情都沒多少變化,不由好奇的拿起口紅,對着娜塔莎按下按鈕。
“呲呲,呲呲”。
連續兩道噴霧吹在娜塔莎的臉上後,瞬間就讓她心神失守,失去抵抗的信念。
看着眼睛迷離、扭來扭去的娜塔莎,一道禁錮咒瞬間釋放在她身上。
接着又是一道真言咒,威廉這才笑呵呵道,“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對我用這種手段”。
“沒,沒人指使我”,渾身像螞蟻在爬一樣,滿腦子都是撲到威廉身上,身體卻動不了的娜塔莎,
結結巴巴的喘息道,“前段時間,我和鷹眼克林特在執行任務時,差點就回不來後。
我就想着尋找個實力強勁,而且尼克-弗瑞能接受,甚至樂見其成,又不是成天想着統治人類,或者毀滅世界的瘋子當靠山,
而這事再沒有比當你女人更簡單、直接了”。
“哈,那我不是該感到榮幸?”威廉翻了個白眼,揮手就釋放了個驅散咒和恢復咒。
可等娜塔莎恢復回來,她卻直接站起來坐在威廉的腿上,低頭在威廉的耳邊道,“我已經很多年沒交過男朋友了”。
NM,這話不管是真還是假的,還真讓威廉心動了起來。
見威廉臉上的全封閉頭盔,像水一樣的融化近他的衣服裡,娜塔莎震驚又欣喜道,“你早就研究出了納米戰甲?”
“哈,納米裝甲算什麼?”這話一出口,威廉就後悔了。
看來因爲雄性的本能,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確實比正常情況下有更強的炫耀心裡。
而哨兵戰甲確實比振金版的納米馬克50強太多太多了。
近百噸的力量,令人敬畏的超凡物防,吸收、釋放能量、僞裝變形、百公里高速,在太空中甚至能光速飛行,哪一項不比馬克50強。
甚至哨兵戰甲站着不動,馬克50的能量攻擊越攻擊,哨兵戰甲就越強。
至於拳頭,導彈什麼,那和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聰明如娜塔莎,立刻就明白威廉身上的衣服,是比納米版本的戰甲更先進、強悍的發明。
而且剛纔說自己很多年沒交男朋友,威廉這傢伙隨即就退下頭盔不說,還很輕易的就說漏嘴了,娜塔莎哪還不明白自己在威廉這一直吃癟的原因。
心裡暗自高興的同時,嘴角上翹,雙眼放光的在威廉耳邊低聲呢喃着,“只要你一直爲我提供保護,我今後就只和你一個人做那些美妙的運動,怎麼樣,小傢伙”。
小,小傢伙?
我?
FK,威廉心裡大罵一句,可隨即他又覺得內心裡有跟弦被人挑動了。
等到娜塔莎見威廉雙眼放光,卻還是沒采取行動後,再次在他耳邊道,“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更不會讓你公開我們的關係,快點,威廉,我已經很多年沒運動過了”。
FK,死就死了,先佔了便宜再說。
要是娜塔莎的要求不高,順手給她提供些保護還是很簡單的。
以她的手段,能遇到的麻煩無非就是什麼恐怖份子,賣賣導蛋,劾武器的瘋子,可這些人對威廉來說,真的連小嘍囉的算不上。
再說,除了他自己,任何賣核蛋,買核蛋的人同樣是他打擊的對象。
沒多久,一道靜音魔法被釋放了出來,隨即機艙內就傳來急速跑步的喘息聲,而且這一跑,就斷斷續續的比了兩次。
五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紐約一座私人機場,打開機長室防爆門的科爾森一走出來,就看到穿戴整齊的娜塔莎,坐在豪華桌椅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而威廉則坐在隔着過道的椅子上,仰着頭癱在椅子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