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枚能源晶就等於兩萬星幣,這個價格對星盜的高層來說,雖然貴,但買上一兩枚留着保命,也完全能接受。
而勇度做爲曾經的掠奪者一員,打過交道的團伙、勢力真數不勝數。
不說其他的,光掠奪者的幾十個團隊,賣個上千枚很簡單,更別說掠奪者對於整個宇宙中的星盜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有了這塊大肥肉,勇度和奎爾都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幹勁,抱起裝着自愈符的箱子,正色的和威廉說道,
“德文希爾先生,我現在就去爲您找亞卡金屬,然後去找我的那些線人,問問他們誰手上有寶物,一有消息就立刻聯繫您”。
說完又從自己衣服口袋裡,掏出個輸入器,把亞卡箭的製作辦法寫了下來交給了威廉。
這才左手夾着寶箱,右手撫胸的對威廉躬身行禮,和奎爾使了個眼色轉身離開。
而奎爾看着勇度的背影,張口想說什麼,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勇度的養育之恩,只是和威廉行了個禮,就追了上去。
坐在沙發上的威廉,聽着星期天對亞卡箭製作辦法的檢測,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
嘴角上翹,輕哼一聲,手一揮,快步走出大門的勇度,還沒來的及高興,
就發現自己穿過大門,腳下站着的地方卻根本不是廣場,而是再次出現在客廳裡。
大驚失色的同時,就聽到威廉幽幽的說道,“這是落東西在我這了?”
“沒、沒,德文希爾先生,就是借了個洗手間,我這就走,這就走”。
勇度點頭哈腰的打算再次離開,心裡想着自己不交出口哨秘密的心思,早被威廉看穿了。
“那就好,你隨意”。
可勇度的雙腿就像石化了一樣,怎麼也邁不動步,只片刻,汗水就從他的光禿禿的腦門上冒了出來。
而走出大門的奎爾,站在大門外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看到勇度,慌亂的回頭一看,就看到抱着箱子,一動不動的勇度。
那還不知道這是威廉搞的鬼。
轉身就想走進大門,“砰”的一聲,就感覺自己一頭撞在塊鐵板上。
伸手揉揉腦門,然後手就摸到自己面前有一堵無形的牆。
在無形牆上拍了拍,沒等他喊出聲,身後就傳來一道冰冷聲音,對他喊着舉起手。
不用想,奎爾就明白這是守在門外的阿斯加德士兵。
小心的舉起手,慢慢身,就看到一整隊、十二個全身金屬甲的士兵,正舉着長槍指着自己。
“該死的勇度,成天耍小聰明,你這是要害死我們”。
奎爾嘴上咒罵着勇度,然後聽話的在神域士兵的命令下,雙手抱頭的跪在地上。
看到奎爾被人用武器指着,勇度這才把口哨的秘密大聲的說了出來。
星期天錄下來這些話後,就提醒威廉留下亞卡箭。
威廉冷哼一聲,他知道已經交出亞卡箭製作辦法的勇度,無非是見他用精神力就能控制亞卡箭,所以纔想着留一手。
可他要口哨的秘密,不僅僅是自己需要,還想着讓瑟琳娜、妮薩,甚至是自己老媽都用上亞卡箭,要不然他也用不着要十公斤的亞卡金屬。
這事也提醒了威廉,今後和宇宙中其他人打交道,不能用地球的那一套來衡量,要不然稍不注意就會被人坑了。
有人想耍自己,威廉當然不會當什麼都沒發生。
對着勇度身上的亞卡箭招招手,收進儲物空間裡,威廉才用精神力提着他,一把扔了出去。
至於失去最大依仗的勇度,能不能壓不住自己那羣無法無天的手下,就不關威廉什麼事了。
“想要回自己的亞卡箭,就帶着十公斤的亞卡金屬來見我,而且時間只有三個月。
要不然你就會看到全宇宙都是你的追捕令,而追捕的價格是一百萬能源晶,或者一億星幣”。
這話一傳入勇度和奎爾的耳朵裡,兩人臉色立刻大變。
心裡大罵着威廉是不拿錢當錢的混蛋。
賣亞卡箭的價格也才兩千自愈符,兩千萬星幣而已,可爲了追捕他們,威廉居然肯出五倍的價錢。
這一億星幣的委託要真出現在宇宙中,勇度覺得除非自己永遠躲在低等文明星球裡混吃等死,否則就別想躲過追殺。
甚至他的手下,和那些有生死之交的其他掠奪者頭目,都會調轉頭去追殺他。
唯一讓他慶幸的是,威廉居然沒扣下那一千枚自愈符。
這讓他心裡有點羞愧的同時,又很快就明白過來,這是等着他把自愈符賣到宇宙裡。
打開名頭後,威廉就只需要安心等着,那些大勢力的人自己上門。
“讓他們走”。
聽到威廉的話,圍着兩人的神域士兵,收起武器,分出四個人一左一右的押着他們離開。
不過,和心情沮喪的勇度不同,耳朵抖了抖的奎爾,在聽到威廉的聲音傳入自己耳朵裡後,心情立刻好了不少。
邊走邊想着,回去後就把手上的十枚自愈符賣掉九枚。
有了十八萬星幣,買一艘小型飛船,再去找找那些線人,先弄些獲取難度簡單,又特殊的稀罕物去威廉那換點錢,
等本錢積累到一定程度,自己就組建個星盜團隊,四處冒險的同時爲威廉搜尋寶物賺錢,等錢賺夠了的話,說不定會回地球安心生活下去。
而威廉則想着等奎爾和自己熟絡起來後,再找機會讓他去找宇宙靈球的事,這樣就不會顯得太刻意,讓奎爾生出其他心思。
處理完這事,在神域也就沒什麼事了,心情愉快的和十幾個神域妹子開了場狂歡趴體,第二天中午時,他才和奧丁告別,回倫敦去了。
身形出現在倫敦郊外的吸血鬼莊園,對已經上灰的阿斯頓馬丁火神,施展了個清潔術,開車回家的路上時,
星期天忽然彙報道,“SIR,布朗斯基先生剛打電話過來,問您有沒有時間見他”。
沒想一會,威廉就明白過來,“這事一直沒找到布魯斯-班納,纔想從我着碰碰運氣?你查到班納在哪嗎?”
“是的,SIR”,星期天把一幅地圖,傳到火神跑車的前擋風玻璃上,“布魯斯-班納這六個月裡,雖然一直在南美的雨林裡躲着,
但我通過這些天的觀察,他好像在尋找一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