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掉了面子的斯塔克雖然很想懟回來,可想了想後還是對哈比點點頭,“吩咐下面的人放行”。
然後和手機那頭的羅斯道,“好了,我放行了,不過提醒你,羅斯,今後你再也拿不到斯塔克集團的九折優惠,拜拜”。
哈比和周圍的保鏢們全鬆了口氣,而班納這苦笑起來,不過他也沒怪斯塔克,畢竟自己這個不速之客砸了人家大廈,不用賠償已經算萬幸了。
“沒關係的,斯塔克,謝謝你的衣服”。
“等等”,見班納就要跟哈比一起下去,斯塔克笑嘻嘻的說道,“夥計,羅斯和我說的是給他手下的大兵放行,可他沒讓我把你交出去,是吧?”
這也行?
可班納一想,真要打嘴皮子官司,羅斯確實沒直說交人的話。
“這,這,你不怕惹上麻煩?”
“有什麼麻煩?”斯塔克看了看周圍的保鏢,“雖然你是砸進我的大廈,但我這個主人不介意,誰又能拿我如何,
等羅斯和有關部門的人照會我的時候,我們說不定已經分開了,
而且,你身上有沒有通緝令,這裡在場的人沒人知道,我也沒義務幫警察抓人,對吧”。
“嘿嘿,沒錯,沒錯”,哈比附和道,“有問題,那也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只知道班納博士的身份是科學家,斯塔克先生想和您聊聊,是他正當的權力”。
給哈比個贊善的眼色,斯塔克拍拍班納的胳膊,“走吧,夥計,我們去喝一杯,然後好好聊聊,其他的問題以後再說”。
樓下有人擋路,班納除了跟着斯塔克離開,就只剩下再次變身成浩克,纔有可能逃走。
所以,等布朗斯基帶着幾個大兵來到28樓時,斯塔克大廈頂層一架直升機呼呼的飛走了。
“見鬼”,布朗斯基二話不說就給羅斯打電話,自己則帶着手下快步離開斯塔克大廈,往直升機的方向追去。
可剛車剛開出去沒一分鐘,布朗斯基反應過來,急忙對手下大喊道,“回去,回去,我們中計了”。
開車的大兵聽到這話,同樣明白了過來,一個急轉彎,車子急速掉頭衝回斯塔克大廈。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剛回到大廈,就看到幾輛大型SUV護着一輛加長凱迪拉克駛出車庫。
“停車,停車”,沒等車停穩,布朗斯基就端着槍指着打頭的保鏢車,“立刻停車,否則我就開槍”。
可等他帶着手下一輛車一輛車的檢查後,卻發現每輛車裡除了司機,就沒其他人。
“FK”,布朗斯基氣的一拳打在那輛防彈版的凱迪拉克車蓋上。
“砰”的一聲巨響,車蓋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被打了一個深深的拳印。
見鬼,這可是兩釐米厚的鋼板,雖然比不上十五釐米厚的車門,可正常別人別說拳印了,想在讓車蓋變形都沒那麼容易。
而且這麼重的拳頭打下去,布朗斯基卻像沒事一樣拿起對講機,讓人截住那架直升機。
聽到回覆說攔截的飛機已經升空後,布朗斯基就帶着手下開車追了過去。
大廈頂樓,端着酒杯的斯塔克,笑哈哈的看着布朗斯基氣急敗壞的離開,對看到那個拳印後若有所思的班納說道,
“這可是芝士華三十年珍藏版威士忌,你真不嚐嚐?”
“還是算了”,班納舉起手上的水杯搖搖頭,“我要是喝醉了,說不定會把你的大廈全拆了,還是別再誘惑我了”。
“一個人拆大廈?”
正喝酒的斯塔克被這話嗆的連連咳嗽,好半天才緩了過來,“你沒開玩笑?”
“我有必要騙你嗎?”班納露出個無奈表情,“我身體裡的怪物,就是個永遠處於憤怒狀態的瘋子,
一旦變身,連我這個主人的意志和思維都會被完全壓制,變成另一種人格和思維,
所以,託尼,生物上的變強有太多不確定性了,還不如學威廉-德文希爾,朝硬件的方向研究”。
“哼”,聽到威廉的名字,斯塔克忽然就很不爽,幾年前,威廉在他面前還是個有點聰明勁的暴發戶小子,
可六七年過去,此時的威廉就像是開了外掛的增強版斯塔克,不僅財富上碾壓了他,名聲上兩人已經完全是兩個等級的人了。
他是超級富豪、天才、軍火商、花花公子,可威廉只需要拿出個火星征服者,就能在名聲上完爆他。
更讓他不爽的是,自己這個斯塔克集團的主人,努力把集團的市值增加了三倍,幫威廉賺了快一百五億美金的股票市值,對方卻一句表示的話都沒有。
除了當初剛入股的時候來過一次,其他的時間連董事會、股東大會之類的重要會議都不來。
人不來就不來吧,反正威廉那7%的股份投票權在他手上,眼不見心不煩。
可隨着威廉的成就越來越大,財富和社會影響力越來越強,每次股東大會的時候,都會有股東詢問他,爲什麼不主動邀請威廉參加會議。
這些股東的目的,無外乎是想借機認識出了名難接近,只喜歡和英格蘭上流交往的威廉。
萬一能合作的話,賺錢還是次要的,對一些名聲不顯的大公司來說,光和威廉合作這個名頭,股票說不定都能漲個一層半層的。
這讓斯塔克感覺威廉纔是幕後老闆,他這個真正主人更像個打工的。
班納說完等了片刻,疑惑的擡頭一看,見斯塔克板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麼,就知道他和威廉的關係可能不太好。
再稍微一想兩人的那些頭銜,好像除了學歷外,斯塔克在其他方面好像都比不上威廉。
這讓班納有些不好意思了,“託尼,你沒事吧?”
“沒事”,回過神的斯塔克擺擺手,“沒關係,雖然不想承認,但七年前那個算計過我一次的英格蘭小鬼,這些年做的確實比我好”。
威廉算計過斯塔克?還有這事?
班納心裡雖好奇,可看斯塔克現在的樣子,知道大概問了也是白問。
反而安慰似的說道,“聽說他從不管理公司和家族的事務,球隊、馬場和家族基金交給母親,公司的日常事務和任何雜事全交給自己幾個女人,一心撲在科研上,
這或許就是他能超越我們所有人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