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麗莎白初次登場的這艘船,是諾靈頓爵士的無畏號,後來在系列電影中淪爲路船甲,存在感直接降爲0。
多年後,隨着傑克船長的到來,少女伊麗莎白正式開始了她的海盜奇緣。算起來她在《亡靈寶藏》中有三次登上無畏號:1、少女時代;2、孤島獲救;3、結局返回。
三部曲中無畏號是伊麗莎白和父親唯一同乘過的一艘船,想必大家都知道她的父親會在未來掛掉了。諾靈頓爵士被人搶了意中人後心灰意冷,辭職不幹,後來淪落龜島,混的那叫一個慘。第三部《世界的盡頭》掛了,直接原因還是因爲伊麗莎白。唉……真是心疼癡情備胎三秒鐘……
在第一部《亡靈寶藏》中,陰差陽錯之下,伊麗莎白第一次登上了黑珍珠號,然後巴博薩船長就掛了。
緊接着第二部《聚魂棺》,婚禮被打斷的準新娘伊麗莎白再次出海,她先是女扮男裝搭上一艘順路船,結果船被大海怪吃了。隨後她第二次登上黑珍珠號,結果大海怪追了過來,傑克都“死”了。
系列第三部《世界的盡頭》中,伊麗莎白第一次登上嘯鋒送的船,前後開了十分鐘,沉了。第二次登上重出天日黑珍珠號,20分鐘後,全員被俘。第三次登上嘯鋒的船,13分鐘後,船就遭到了猛烈炮擊,嘯鋒本人更是身受重創直接垂危……嘯鋒表示也是日了苟了。
第四次登上飛翔的荷蘭人號,大約10分鐘,當時控制荷蘭人號的詹姆斯諾靈頓船長,結果諾靈頓船長死了。
第五次再次登上飛翔的荷蘭人號,這次就快了很多,只用了三分鐘,宇宙無敵沒心沒肺的章魚頭戴維·瓊斯也死了……
綜上可以得出結論:伊麗莎白·斯旺不愧是九大海盜王聯名推舉出來的海盜大帝。人家天生就是頭頂光環的船長剋星,弄死你都不帶召喚神獸的,隨便挑一艘登上去走兩步,船長就可以妥妥的等死了,實在是海盜船長的致命剋星,自身光環可稱之爲克男光環。是的,不是剋夫,因爲無論是不是她的夫,無論是她的仇人還是好朋友,只要在她身邊,就沒有好下場的。
曹巖當然是不信這個邪了,尤其是當他從伊麗莎白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對於對方的身體他更加的滿意。當然了,他也知道伊麗莎白的恐怖戰績,但是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也不會帶着伊麗莎白出海。她願意克誰就克誰,像是這一類的女性,曹巖下手沒有半點遲疑,然後丟掉也一點不心疼,骨子裡,曹巖這樣的人還是更待見華夏人種,當然了,如果有某些特別有才能或者特別讓他印象深刻的,他也不介意將對方帶離這個世界——其中並不包括伊麗莎白。
神清氣爽之後,曹巖從伊麗莎白那裡搞到了監獄的鑰匙,以及一份伊麗莎白模仿她父親寫下的命令,在這份命令裡,曹巖變成了來自東方的神秘大師,有看穿人心的力量,能夠輕而易舉的得到很多當事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而且這份命令上還沒有任何的時間限制,也就是說,曹巖可以隨時隨地,拿上這份命令前往監獄,化身拷問專家。不過就目前的話……嗯,他暫時還不需要有所行動。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曹巖開始兩地跑。在旅店的時候,整天和周芷若玩嘿嘿嘿的遊戲,要不就是趁着總督大人出去處理公務的時候,他一個人悄悄進入總督府,和年輕的伊麗莎白公主鼓掌歡呼。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曹巖來到皇家港已經一個多月。
終於在這一天上午,曹巖剛剛從旅店出來,正要悄悄前往總督府的時候,突然看到大批英國皇家海軍整着隊,提着槍,朝港口方向跑去。
曹岩心念一動,立刻悄悄的跟了上去,沒多久就跟着士兵一起來到了港口,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被大批士兵團團圍住的那個身影。
傑克·斯派洛,一個瘋瘋癲癲,足智多謀的海盜,性情多變,愛朗姆酒,愛吃花生,愛各種美女。他重情重義,卻又不失海盜的自私自利;他不畏險惡,卻又常常畏首畏腳,不願面對。他是一個多麼讓人難以琢磨的人:他在危急時刻總能化險爲夷,他善於利用機關規則,如同傳奇海盜;他又常常顯得過於謹慎,優柔寡斷,讓他兩次丟掉了黑珍珠號。不過,崇尚自由放蕩不羈的他,失去一艘船,哪怕差點丟掉他的命,也不會阻止他嚮往大海,嚮往自由。
在整個加勒比海盜世界中,傑克向來命運多舛,卻在最絕望的時候總有幸運女神的照顧。
傑克原本擁有一艘非常優秀的海盜船——黑珍珠號,然而,他只當了兩年船長,就遭到了巴博薩的背叛,將他扔在一座荒島上,只給他一支只有一發子彈的槍,讓他等死。幸運的傑克乘坐一艘商船逃脫,在將近十年之後,他終於找到巴博薩的命脈,殺死了巴博薩,搶回了屬於他的海盜船。
然而,本該在大海上暢遊的他,卻又遭到了面目猙獰,殘忍至極的深海閻王戴維·瓊斯追債。原來黑珍珠號乃瓊斯所給,傑克在當13年船長後就必須回瓊斯的荷蘭人號船上服役100年。傑克至此又開始了瘋狂的逃命生涯,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惡魔的追債,被海怪拖向深淵海底。直到復活後的巴博薩率人到了世界的盡頭,纔將其救出。直面瓊斯,傑克最終摒棄恐懼,爲自由而戰。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戰勝利之後,他的黑珍珠號再次被巴博薩悄悄開走了,直到加勒比海盜四的末尾,他才重獲黑珍珠號。
傑克·斯派洛終究是個海盜,性情多變,但是,他並不算個壞人,無論他是否做過看似對不起“朋友”的事,他卻一直是盡最大努力以最小的傷亡獲得最大的利益。
在第二部海怪襲擊黑珍珠時,伊麗莎白誤會他了——傑克乘小船離開不是逃跑,是發現戴維·瓊斯心臟不見了想回島上找。那心臟不但能救黑珍珠,還能救他被奴役的詛咒,是他勝過瓊斯的重要籌碼。他是那麼愛黑珍珠,也許還有他的朋友,海怪本是衝他去的,其他人很無辜,所以他取出神奇羅盤,羅盤則指出了他心裡真正最想做的事——回去黑珍珠號共同對付海怪。
當然,他並沒有想到伊麗莎白會直接將他困在船上等死,但是傑克獲救時,面對伊麗莎白沒對她怎麼樣,他並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放蕩不羈遊戲人生隨心所欲似乎對什麼都沒有認真過——他一直活的很開心很自在,因爲他是個真正能夠把握自我的人,是個真正自由的人。
他喜歡利用“籌碼”做交易,遠勝過打架,但偶有失算。
比如,在拿戴維的心臟跟戴維做交易時,戴維並不吃他那套,只管一劍刺入威爾的心臟,突變太快至最壞的結果而他無法挽回,傑克大驚,甚至有點失態,手足無措——從來沒有這麼震驚過,在海怪要吞下他的時候都沒有。他也許渴望永生,但面對即將死去的朋友,他猶豫了……結局就這麼在他的猶豫之下逆轉了:他握着威爾的手去刺戴維的心臟,等於令必死的威爾得到另一種形式的生命,雖然委屈了這對小情人,卻是最好的結局了。而傑克,則繼續追尋他的信仰,他的自由。
所以說,這個角色是曹巖在這個世界裡最喜歡的角色,而且沒有之一。
畢竟對於威爾和伊麗莎白這兩個角色來說,他們都是比較傳統、沒有多大新意的角色,閉上眼睛也知道他們會相愛,會爲愛奮鬥,正如傑克所說的:你又是爲了某個苦難的女人而來。他們的戲總是逃不出傳統的情節,並且在這個愛情氾濫的年代,愛情戲似乎不能讓人激動,反倒有些厭倦了。
對於其他角色來說,巴博薩船長、女巫等人也各有特色,但是最有魅力的還是傑克斯派洛船長。
無可置疑,傑克·斯派洛是一個十足的讓人開心的角色,從第一部他偷盜海軍的船,到第二部他和威爾絕妙的配合,再到第三部他的復出,每次都給人帶來開懷大笑,看他走路搖搖擺擺,可是卻能任何地方靈巧地跳來跳去,甚至連巴博薩的那隻猴子他也能捉得住。
傑克即便是在落魄的時候,也依然會獨自駕着破舊的小船,駛向吉凶難測的大海,海盜的兇險生活從來沒有讓他在大海面前退縮,他是個癡迷於大海的海盜,海盜生涯就是他生命的全部,這是一種宗教般的癡狂和神聖。在第三部的結尾,傑克斯派洛船長,又獨自掛好他的海盜旗,拿着那奇妙的航海圖和指不着北的指北針,開始了他又一次被拋棄後的獨行。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讓人摸不透看不清猜不準的人,你要說他像是一隻貓?曹巖更願意用豹子來形容他。當然了,這種喜愛只是基於對角色的喜愛,可半點不涉及男女之情的那種。
站在一棟建築物的屋頂上,遠遠看着傑克在大批海軍士兵的槍口下閃轉騰挪,可結果無論他怎麼努力,最終還是躲不過那一叢叢黑洞洞的槍口。
看到傑克最終被俘虜,曹巖沒有再去找伊麗莎白,而是轉身回到的旅店。
三天後,皇家島的監獄門前,曹巖對着士兵展示了“總督大人”的手令。
“閣下請進。”
士兵不敢怠慢,連忙側身請他進去。
監獄裡的氣味是非常難聞的,一種屍臭和屎臭相融合的味道,聞起來讓人有些頭昏腦漲的感覺。
曹巖連忙使用龜息大法將自己的呼吸封閉,他對這種味道完全不能習慣,簡直是要命。旁邊的士兵卻神色如常,顯然是早就聞慣了,根本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事實上,如今這個年代,不要說監獄這種地方了,就算是城鎮的街道上也到處充斥着各種垃圾和屎尿糞便,即便是巴黎、倫敦這樣的大都市,也好不到哪去。可以說,只要是人類聚居的地方,各種臭味就會相繼到來,甚至融合到一起,讓人難以忍受。而不像是現代,大街上也有專門的公共衛生間,還有環衛工人打掃衛生,也很少有人會當街大小便,習慣了現代的生活,猛的一下身處如今這種環境裡,曹巖當然會覺得難以接受。
好在外面雖然臭,但它畢竟還是通風的,而不像是監獄內部,一個近乎密閉的幻境之中,臭味根本無法散發,全部聚集到一起,讓人幾乎要被薰暈過去。
“好了,你先出去吧,身下的事情我來做。”
好在曹巖懂得龜息大法,直接在不必假死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呼吸系統關閉,用內力來維持身體的基本所需,雖然需要消耗不少的內力,算是龜息大法的一種變種應用。但總好過被如此惡臭薰吧。
等監獄內的士兵全部離開之後,曹巖這才邁步走到了傑克所在的牢房面前,可以看到,傑克就躺在裡面,用帽子蓋着臉,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上去一點不像是監獄的囚犯,反倒像是出來旅遊的富家公子哥一般。
曹巖微微一笑,伸手在監獄的鐵欄杆上輕輕一敲。
“斯派洛船長,不要裝睡了,從我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注意到了我,還故意躺到牀上裝睡。要我說,你這麼做根本沒有必要。”
曹巖搖搖頭,輕笑着說道。
然而對面的傑克就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樣,完全不理他,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曹巖無奈的嘆了口氣。
“斯派洛船長,你這樣,就真的沒意思了,與我合作,你還能逃出這裡,不然過不了多久巴博薩可就要出現了,你總不會是想要落到他的手裡吧。”
曹巖咧嘴笑着說道。
這一下,傑克終於裝不下去了,他從牀板上爬起身來,一臉凝重的看着曹巖。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