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
“啊……?!”
“讓你脫衣服!快點,費什麼話!”
“不要啊!”
一番折騰之後,連帶從屍體上扒下來的衣服,前後魏延也弄出來接近三千逃袁紹軍服。
留下三百人看守俘虜,等天亮之後直接押送回樂陵,魏延就急急忙忙帶兵朝着關平處趕了過去。
“魏大哥,怎麼樣?”
“還不錯,抓了兩千多,斬殺一千多人,你這裡那?”
“抓了兩百多往這邊逃竄的。”
“行,夠了!”
“大哥這是要做什麼啊,剛剛我還以爲是袁紹軍過來,要不是大哥出現,我差點讓人出來伏擊了。”
“僞裝成袁紹軍,詐城啊!”魏延挑挑眉毛,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啊!?”關平來的晚,很多東西寫的不全此刻有些愣神,“能行麼?”
“怕什麼,有這些俘虜在,幫忙詐開城門不難,再說了,即便詐不開,又不會有什麼損失,玩意成了,就是大功一件。”
魏延說的輕鬆,關平卻眼珠子大亮,覺得這位大哥膽子太特麼大了。
兩人帶着手下士卒連夜趕路,一邊趕路還不忘審問找到的俘虜,特別是裡面官職最大的一個百夫長。
到第二天白天,休息了一上午,知道下午纔開始再次趕路,等接近重合城的時候,都已經天黑了。
魏延一行人六百多人,有的還能好好走,有的乾脆就一瘸一拐,更有甚者還被人攙扶着,一副要死了的樣子,衣衫破爛還滿是血跡,臉上不是血污就是泥土,天本就黑,即便有火把照明,遠一點都看不清楚長成什麼樣。
僞裝成一個小兵的魏延牽着馬,馬上就坐着那個百夫長,身後五百多米,跟着另外三千人,倒也不怕跟的太近被發現,黑漆漆的,即便有火把都看不清百米之外有什麼東西。
“到你叫門了,叫的開,你活,叫不開,我一刀一刀活剮了你,我保證,一百刀之內,絕對讓你死不了。”本就天黑,魏延陰惻惻的聲音就更嚇人了。
“我,我,我知道了。”
“別磕巴,趁着還有時間,趕緊給我演練一下,我覺得你也不想看到自己肉一片片從身上被割下來。”
“知道,知道。”面對魏延的威脅,這百夫長智商直接爆表,沒多一會就計劃好一會怎麼叫門。
“嗖!”一個破空聲響起,一直箭矢紮在城外的土地上,箭尾還在不停顫抖,“站住,沒什麼人!”
“什麼人個屁啊!”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我你不認識麼,趕緊開門,我們要進去,媽的,之前沒人會來麼?”
“你是?”聽這口氣,城頭的聲音顯得有些遲疑。
百夫長和魏延走進了一些,城頭守軍見就兩個人,也沒再放箭。
把火把放到腦袋邊,百夫長大聲叫道:“之前沒有其他的人逃會來麼?”
這話一出,城頭人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什麼意思?來人,都仔細看看,誰認識他。”
“咦,這不是孫百夫長麼?”
“咱們去支援千重縣,結果半路夜裡,被人襲營了,拿下劉備軍見人就殺,爲首的是個用大刀的,極其兇悍,廖聰將軍被他一刀就給劈死了!”說道這裡,百夫長害怕的都出了顫音,畢竟,那極其兇悍的傢伙就在身邊。
看著作態,每人各都能確認,他說的肯定是真的。
“還想什麼。趕緊開門,俺們要進去休息,要是劉備軍追來了,難道讓咱們都死在外面麼!”
既然確認了是自己人,廖將軍又死了,城內只剩下兩千人,一想到玩意劉備軍真的來攻城,守城校尉立刻下令開城,別管是不是傷兵,多一些人手,總是保險幾分。
見大門打開,魏延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那百夫長也常常出了一口氣,城頭上的人也沒懷疑,進城了,暫時保住了性命,鬆口氣不是應該的麼。
隨着五百人陸陸續續走進城門,魏延忽然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重重砸了一下銅鑼,半夜裡,這刺耳的‘哐’一聲,傳了好遠好遠。
關平收到信號,立刻帶着兩千人衝了出來,而這邊在魏延的帶領下幾乎都堵在城門洞裡,等守城的校尉反應過來的時候,爲時已晚!
魏延猛地把百夫長從馬上扯了下去,一下跨坐馬匹之上,手中大刀一擺,一刀橙紅色的光刀飛出,便清理掉了正面街道上百多袁紹士卒,那校尉還來不及抵抗,魏延的大刀就已經從他脖子上掠過。
“主將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城門已破,主將已死,對方人還比自己多,士氣已經跌到谷底的袁紹軍直接選擇了投降,而後,魏延也沒讓人變換什麼旗幟,而是開始按部就班地接收陸陸續續逃回來了的袁紹軍士卒。
接收,繳械,看押,一系列流程輕車熟路,倒是前前後後又抓了一千多俘虜,算上城內的,俘虜過三千了。
一邊吩咐關平趕緊去跟關羽報信,魏延一邊開始在城內開始搜刮,倒也不是去搜刮百姓,百姓能有幾個錢,目標就是府庫和糧倉,看着大批物資,魏延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唯一的煩惱就是,這大批物資,怎麼才能弄走!
轉念,魏延就把注意打到了那些城內世家大族身上,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身後帶了三百士卒,魏延運起罡氣,一刀就斬碎了城內最大世家的城門。
“這位將軍,這是何意!”這家家主,面色發青,強忍着發顫的腿腳,不得不出面質問一下魏延。
“哎呀,不小心,要不要我賠你啊!”魏延一臉冷漠地看着對面老頭說道。
晚上點了份燒烤,十五串,結果被兒子搶走六串,好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