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哥哥,其實你根本就放不下這個生你養你的世界吧!”黃蓉沒有回答劉天佑的問題,反而看着劉天佑的眼睛問道。
“我......”
劉天佑剛剛張嘴,就被黃蓉用手捂住了嘴,接着只聽黃蓉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佑哥哥就是不說我也明白的,就像我和莫愁妹妹,雖然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但是我們兩個已經開始想念自己的家鄉了呢。”
“抱歉,我....”
“佑哥哥不用和我們說抱歉,俗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既然跟了佑哥哥,陪在佑哥哥的身邊是應該的。”黃蓉再次將劉天佑的話堵了回去。
“既然我們打算陪佑哥哥在這個世界生活,那麼我們就要好好的在這個世界經營一個家,雖然說我們想在這個世界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但是佑哥哥,像我們這種人,真的能夠過普通人的生活嗎?不說其他,就是我們的身份問題,萬一泄露的話,我們將要面臨的是什麼,佑哥哥很清楚吧。所以說,我們必須要有力量守護我們的家,根據佑哥哥的記憶,我們對這個世界瞭解的很清楚,從根本上來講,和我們的世界沒什麼不同,都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兩個世界的區別無非就是拳頭的意義不同罷了。”
說到這裡,黃蓉停了下來,只聽一旁的莫愁接着說道:“所以,我們打算將那個平臺利用起來,先將名氣打出去,之後再開始招募一些自由閒散的有能之士來壯大我們的力量,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怕死吧,越是那些有錢有權的人,越是怕死。”
“沒錯,而且我們招募那些自由之人,順便還能給予他們庇佑。雙方各取所得。”黃蓉再次接過話頭說道。
聽着黃蓉和莫愁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劉天佑沉默了,不說其他,就說黃蓉所說的身份問題。在場的另外三人或許不明白這有什麼含義,在他們想來,黃蓉或者莫愁身份敏感,或是被人通緝什麼的,但是劉天佑知道。兩人的身份萬一泄露,會給他們帶來怎樣的麻煩。
“所以呢?你們打算組建一個類似殺手集團的組織?”劉天佑考慮一下,對這兩人說道。
“不單單是刺殺,我們還可以接去其他任務,確切一點來說,是傭兵團。”黃蓉點着自己的下巴說道。
“其實我們可以開辦公司,你們知道的,我手裡有許多先進的技術的。”劉天佑對於傭兵團還是稍有顧忌,最後掙扎道。
“就算我們拿出來技術,以我們現在的情況。還是會有人覬覦吧,而且,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出了狀況之後,我們的解決方法只有通過武力,難道每次出了問題都讓佑哥哥你或者我們姐妹兩個出手麼?”
黃蓉說完,用漂亮的大眼睛對着劉天佑翻了一個白眼。
被黃蓉鄙視了一下,劉天佑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黃蓉說的沒錯,他現在就是無名小卒一個。能拿出手的就只有武力了,難不成以後出了問題還要次次自己或自己的女人親自出手麼,那樣活的未免也太累了。
“所以說,未免組建傭兵團。一個是獲取財富的來源,另外一個就是震懾,震懾那些心有不軌之人,以後未免會涉及實業,現在所做的,也算是未雨綢繆。而且,佑哥哥你別忘記了,你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才輾轉來到這裡,難道你不想光明正大的回去麼?”
“好吧,就按你說的來辦,需要什麼就直接告訴我,必要的時候,我也是可以親自出手的。”黃蓉的話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爲了能夠光明正大的回國,劉天佑很痛快的就答應下來。
“咯咯!暫時還不需要佑哥哥做什麼,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不會客氣的。”黃蓉看劉天佑答應下來,能爲自己找點事情來做的她也十分高興。
看着黃蓉雀躍的表情,劉天佑都不知道她組建傭兵團是爲了守護她嘴裡的家,還是因爲她閒的發慌,爲了所謂的興趣,不過劉天佑怎麼看都覺得後者居多。
“好了,現在佑哥哥也答應下來了,那麼,宮本信郎,我給你十五天時間完成這個任務,如果你拒絕或者故意完不成的話,那麼你以後就不需要再回來了,我們不需要一點用處沒有的人。”
收起嬉笑的表情,黃蓉板着俏臉將一張帶有照片的資料拍到宮本信郎的面前,用冰冷的聲音對他說道。
“妄想!”
宮本信郎對着黃蓉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劉天佑:“我是因爲你的原因纔來到這裡,現在發生這種情況,你不該說點什麼嗎?”
看着宮本信郎被黃蓉逼得走投無路纔想起自己來,劉天佑嘲諷的一笑,然後說道:“我記得我第一次帶她們兩個見你們的時候就說過,以後你們要服從她們的命令,難道你忘記了?”
“你!”
“如何?想像我呲牙?那你的有一副好牙口。”
看着宮本信郎雙手攥緊又鬆開,再次攥緊再次鬆開,如此反覆十幾次,對比一下雙方之間的武力差距,最終放棄了武力反抗。
“廢物,如果你選擇動手的話,或許我還高看你一眼,沒想到你現在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了,看來當初我選定你,是我做的最大的錯事了。”
“抱歉,我爲我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爲道歉,還請你們收回成命,我真的不想接取這個任務。”
宮本信郎對於劉天佑的嘲諷充耳不聞,低聲下氣的對劉天佑哀求道。
“你求我沒有用,我說了,以後你們要聽她們的。”看到宮本信郎終於低頭,劉天佑對着黃蓉和莫愁用嘴一努,示意他有話找兩女去說。
“很抱歉,我知道一直以來我的所作所爲給兩位大人增添了許多麻煩,但是我保證,以後不會了,還請兩位大人收回這個命令。”
宮本信郎很識趣,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爲了讓兩女收回刺殺任務,他很光棍的放棄所謂的尊嚴,對着兩女大禮參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