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是日本愛知縣首府,是僅次於東京、大阪和橫擯的第四大城市。它於本州中西部,瀕臨伊勢灣。由於該市介於首都東京和古都京都之間,故有“中京”之稱。這個城市面積爲376平方公里,擁有二百多萬常住人口。
名古屋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它的中心地區是日本規劃最好的城區,初次來訪的遊客就算沒有購買名古屋旅遊地圖,也很容易認識道路。
在名古屋市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到處是精心栽培的鮮花。深深的吸上一口空氣,你能吸到一點自然,能夠吸到一點清新,這些植物與鮮花,大大的沖淡了城市鋼筋混凝土拼湊起來的壓抑和沉重。
名古屋還是一個港灣城市,在這裡地勢隱蔽,不象其他的港灣城市,容易受到風浪的影響。在這裡,大海就是他們最溫柔的點綴,又是他們海鮮食品的最大來源,而且四通八達的海道,更爲這個城市源源不斷的提供着新鮮血液,使它越來越具有青春的生命力。
我駕着一輛豐田汽車,慢慢的在名古屋市區裡移動,齊小霞就坐在我身邊的副駕駛席上,但是這難得的相處時光,對我們這種指揮官而言,卻顯得太過沉重。我們必須集中全部經歷,努力將這個城市的格局,這個城市的特色,全部印刻在自己的大腦裡,一旦展開突襲,這裡就將是我們的主戰場!
我必須要承認,日本的名古屋是一個非常非常美麗的城市,它乾淨,它整齊,它融入了原始的自然氣息,在這裡的每一個日本市民都顯得彬彬有禮,就算是沒有紅綠燈的街口,也沒有什麼堵車的現象發生。因爲那些司機都會禮貌的讓對方的車先行。當我停下車,示意對面的小型卡車先通過十字路口時,那個司機搖下車窗,向我連連點頭致意。
我愕然地望着這一張張看起來充滿和善與友愛的臉,他們在中國爲什麼就不會擠出這種笑臉?他們在中國爲什麼就一個個趾高氣揚,狂呼亂叫的喊着支那人,支那豬?爲什麼在我們中國,看到的都是日本右翼的可惡嘴臉?
日本人的教育還真是他媽的夠徹底啊!
對自己人就是春風般的溫暖。對待敵人就是嚴冬般的酷寒,問題是……在中日恢復邦交以後,我們一直以“一衣帶水”來形容我國和日本的關係,政府一直在協調化解二戰時期受難者和他們家屬的怨恨,希望能打造一個和平共處的良好國際環境。可是一轉眼幾十年過去了,二戰時期中國人的哭泣與哀鳴的迴響淡化了不少,可是在日本人的心中,我們中國不管怎麼努力,不管怎麼做,仍然是……敵人!
對待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倒它!徹徹底底的打倒它,讓它再也無法成爲我們的敵人,讓它一聽到中國,一聽到中國人這個名詞,它們就怕!
穿上一身黑色特種作戰服,套上一件造價高達一百五十萬人民幣的納米級防彈衣,小心的將愛格碼光子切割軍刀、兩枝中國製造九點八超大口徑戰術手槍插進防彈衣的背袋中。
拎一挺中國軍工科研院還在小批量實彈試驗的單兵六聯裝速射炮,將十個彈匣足足五百發子彈扛到身上,往身上塞了五枚融合了磁暴技術的磁暴手雷,再加上單兵步話機、防毒面具、“虎牙”格鬥軍刀、微型氧氣筒、單兵急救包……我全身的負重已經超過了八十五公斤!
要不是我在北極圈經歷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地獄式訓練。以我的身高和體重,揹着這麼沉重的武器裝備,不要說是上戰場,只怕走了幾步,就可以
把我徹底壓趴下了。
我將擁有防破譯功能的單兵通訊器安裝在耳朵上,把話筒拉下來,看了一眼手腕上帶有自爆裝置的手錶,淡然道:“兄弟們,開工了!”
我扛着又粗又長的中國產單兵六聯裝速射炮,揹着沉重的補給,大搖大擺的走出旅社房間,同樣裝備同樣殺氣騰騰地齊小霞和我的幾個結拜兄弟,緊緊跟在我的身後。隨着我們幾個人沉重的腳步聲在星級賓館的走廊內迴響,一個又一個房門被打開,一個又一箇中國軍人面無表情的扛着式樣不同,但是絕對同樣誇張,同樣變態的單兵武器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
“你們……”
一名酒店服務生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們這羣越聚越多的職業軍人,冷汗瞬間就侵透了她的全身,她想跑,可是面對這支殺氣騰騰的部隊,可是她剛剛張開嘴巴,她就突然看到眼前泛起了一抹藍色的流光,這抹流光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不可思議,當她終於發現這抹流光的方向是自己的胸膛時,程遠夏已經面去表情的將愛格碼光子切割刀收回刀套中。
我們穿過酒店的大廳,所有人嚇得抱頭鼠竄,雖然和平了幾十年,雖然現在流行實地拍攝戰爭影片,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這些殺氣有若實質的男人,會是一羣電影演員。在酒店外的市區街道上,猛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緊接着就是一陣象戰鬥機地毯式轟炸,象重炮羣密集攻擊的連環爆炸。
“報告,我們遭遇大批武裝恐怖份子的襲擊……不,他們應該是職業軍人,是最精銳的軍人!他們的火力太強悍,我們已經頂不住了!”
在街上執勤的日本警視廳成員都要被嚇瘋了,他們抓着步話機拼命狂叫:“他們的火力太強悍了,他們至少有一個團,不,他們有一個師!”
事實上,對他們發起猛攻,只有一個班!
班用電磁脈衝炮、白銀旋轉炮、單兵制導子母飛彈、磁暴手雷、錳鋼彈、高爆穿甲彈、單兵六聯裝速射炮,只是槍聲一響,整條街道,所有的警車所有的警員就被徹底覆蓋在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當中。
淒厲的警報聲在日本名古屋上空響徹雲霄,到處都是抱頭鼠竄的日本市民。到處都是一頭撞到欄杆上的汽車,到處都是歇斯底里象女人做愛做到高潮的尖叫,到處都是躺在地上呻吟的垃圾。
那些日本警視廳的成員,接到警報聽到槍響,衝到大街上,看到外邊瞬間就變成人間地獄的市區,看着那些揚起手就是一串絕對不亞於重型火箭炮齊射的子彈。看着那些侵略者手中只有在科幻片中才可能出現的激光刀,所有日本警視廳人員,都傻眼了,他們齊齊發出一聲驚叫:“我的天哪!”
面對這種歇斯底里殺死人不償命,炸死人不償命,嚇死人更是不償命的犀利戰爭武器,面對這羣人數衆多,標誌統一,訓練有素的職業軍人,什麼日本STR特種部隊,什麼日本警察特種部隊,什麼日本陸上自衛隊特種部隊,全他媽的瘋了,傻了,呆了!
他們又不是弱智,他們也不全是母豬和恐龍的後代,他們至少能看出來,他們衝上去和這種恐怖分子……不,是和這種入侵敵人戰鬥,那絕對是雞蛋碰石頭,那絕對是壽星公上吊嫌他媽的命太長了。
看看吧,這哪是和人類的戰鬥!
那些警員無論是用手槍,來複槍還是自動步槍,可是面對全身都裹在防彈衣、防彈盾、防彈頭盔中的敵人,他們手中的武器就象是鳥槍,就象是玩具,雖然打得“砰砰”作響,雖然打得子彈殼飛彈。雖然打得熱火朝天,可是對方就是不死,就是不倒,你他媽的怎麼辦?
而對方只要是擡起手中不知道是從哪個變態的國家哪個變態的軍工廠出產的武器,一串子彈掃過來,那他媽的絕對就是山崩地裂,就是海枯石爛,就是羣魔亂舞。他們射出來的哪裡還是一串串子彈,他們射的是火箭,是流彈,是重磅炸彈,是死神大爺手中的鐮刀兼邀請函。
一顆手榴彈甩過來,那更是精彩絕倫的超現代視覺享受,面對這種式樣奇特的手榴彈,你不必躲在汽車後面,你更不要自以爲是的躲在什麼陰暗的下水道里,躲在焊了堅硬鋼板的地洞,或者是某個雞雜狗碎的旮旯角里。
因爲對方投過來的,根本不是常規的手榴彈!
看看吧,這種手榴彈算是非常溫柔非常的可愛,它們砸到地上,只是發出一聲並不響亮的爆炸,估計就算是把兩塊水泥磚放到它的旁邊,它也未必能炸斷這種並不算堅硬的物體。
所有人都拼命揉自己的雙眼,因爲這種手榴彈一砸到地面上,在並不響亮的爆炸聲中,突然幾千上萬點只有幾釐米長短的電弧,就象是打開了古代高僧封印妖魔的寶箱,又象是傳說中的魔法師丟出一道中級法術閃電鏈。
“哧啦……”
“哧啦……”
“哧啦……”
方圓三十米內到處都是這種羣魔亂舞的藍色精靈,它們簡直就是一羣蝗蟲,它們更象是一羣被關了幾百萬年,終於可以
出來透一口氣的瘋子、變態,在“吱吱啦啦”亂叫聲中,他們到處亂竄,什麼牆上,什麼地下,什麼汽車的車殼,金屬製成的扶手,到處都可以
看到它們絕不穩定,象剛剛磕了搖頭丸,又象是做愛到了高潮的亂竄亂蹦亂喊亂叫!
陪這這羣藍色精靈一起發瘋的,是躲在掩體後面,自以爲是的日本警視廳成員,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膚瞬間炭化,還沒有來得及驚異,他們就聽到自己臉上傳來“啪!”、“啪!”兩聲脆響。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只響出來半聲,因爲他們一張嘴,那些電精靈就象是擁有生命一般的狂涌進他的嘴巴,只是瞬間就燒燬了他的聲帶,刺穿了他們的喉管。
不要說是日本警視廳的成員,也不要說什麼根本拿不上臺面的狗屁日本特種部隊,就連我帶領的兄弟們也倒抽了一口涼氣。這種融合了俄羅斯磁暴技術,增加了中國磁暴脈衝炮先進科技,再加上那位號稱“玩轉玩轉”可以
製造定向核爆的超級瘋狂科學家,在微量核電能方面的出色貢獻。怎麼才一個月時間,就製造出這樣一款絕對變態。絕對瘋狂,絕對他媽的集殺人、嚇人、玩人於一體的變態武器?
使用這種超級磁暴手榴彈,那絕對是砸過去死一片,不要說是普通的步兵,就算是他們把坦克開過來,除非他們的駕駛員都穿着厚重到極點的防磁暴作戰服,否則整個坦克都會變成烤箱,他們全部都會變成裡面的烤雞兼乳豬!
不要問我爲什麼只是一場針對日本特種武器研究所的特種突襲戰,卻讓我硬搞成了一場投入兩千名特種部隊士兵的城市大規模戰爭!也不要問我,爲什麼我們不搶先突襲三菱重工的秘密研究所和武器陳列室,卻先在大街上和無關緊要,只能用毛毛蟲來形容的日本警視廳的小弟弟小妹妹們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我想在完成任務後活着離開日本,我向儘可能的帶着兄弟們成功離開!在關島的時候,我有龍魂號冒險一搏,我又有二十噸濃縮鈾和外界數量不明,但是足夠讓所有人狂喝一壺倒地不起的核彈頭,就憑這兩點,我就不是一支被敵人徹底圍死的孤軍,我們只要夠膽夠狠,就能從那種看似絕無可能的環境中闖出生天!
但是如果我把部隊全部拉進名古屋研究所,被十幾萬憤怒的日本自衛隊和幾百萬隨時可能從背後對我們射擊的日本市民徹底包圍。我們得不到中國的任何實質性支援,我們孤立無援,沒有任何朋友,沒有任何奇蹟。那麼我們百分之百要被敵人一點點消滅,一點點吞食。
所以,我的戰略思想是……打他媽的一個天翻地覆,打他媽的一個雞飛狗跳。把本來是特種突擊戰的小型戰場,挪到整個日本名古屋,如果把日本打急了,他們可以
派出轟炸機或者是用炮艦轟炸我們佔領的三菱重工實驗基地,把我們這批中國最精銳的軍人,連同他們的試驗室和已經投入使用的地震波超級武器一起幹掉。
可是如果我把戰場推到整個名古屋,那麼小日本你們來炸我啊,來轟我啊,來把我們炸得支離破碎,來把我們轟得片瓦無存啊!關島只不過是有十五六萬美國公民,就讓美國、日本混合艦隊束手束腳,不敢用轟炸機轟炸,不敢用飛彈,不敢用大口徑艦炮。只能讓他們的海軍陸戰隊,肉包子打狗似的一批批衝到關島上。
沒有人敢想象,我的胃口竟然這麼大!
我的目標,是整個名古屋城市!
“報告,名古屋南側通道已經被我們徹底封鎖!我們動用了十五門磁暴脈衝炮和四百攻擊TNT炸藥,已經炸塌了南側告訴公路和交通幹線,並且破壞了他們的所有地鐵設施!”
“報告,名古屋東側通道已經被我們完全破壞!”
“報告,名古屋西側通道已經被我們完全破壞!”
“報告,名古屋北側所有通道已經被我們完全破壞!”
“報告,名古屋港灣所有船塢已經被我們徹底炸燬,我們將會依託名古屋民用城市建築,狙擊敵人的搶灘登陸!”
“報告,名古屋機場已經被我們徹底炸燬,在戰鬥中我軍擊斃機警特警四十八名,我軍無一人傷亡!”
六支特種小分隊的報告一個個傳送過來,我們的特遣戰鬥分隊沒成功完成一個戰略目標,名古屋這個交通線四通八達的城市就會被我們封閉一分。無論如何,名古屋是一個城市,你想走出這個城市,只能通過公路、地鐵和船運五種方式。
現在我已經把這五種渠道全部掐死,換句話來說,我已經用一張疏而不漏的大網,綁架了日本名古屋兩百多萬個市民!
不好意思……我更正一下,我現在可是傅吟雪,是堂堂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是代表了中國對日本進行有限度的自衛反擊!雖然我現在戴着頭套,可是全世界除了日本這隻被大家聯手矇在鼓裡的傻鳥,誰不知道我是誰?
我又不是綁匪,我也不是傲皇。我現在不缺錢,我當然不會用這兩百多萬市民向日本政府敲詐勒索。我只是想讓日本這些一直叫囂軍國主義的傢伙們,那些一直是BBS上傳播2015年日本是如何滅了中國的熱血憤青們,瞭解一下什麼現代戰爭,順便再讓他們瞭解一下,中國人也是會殺人的,日本自衛隊不是那麼強悍可信的。
在這一刻,日本在進攻關島時付出的最可怕代價,我放手屠殺的結果終於徹底顯現出來。本來在日本名古屋,有整整一個師部的駐軍,我們才兩千人的部隊,想在這裡掀風搞雨,就必須同時面臨一個師部的攻擊,和日本其他部隊源源不斷的增援。縱然我們是中國最精銳的部隊,也不可能打贏這樣的戰爭!
可是不巧的很,可是幸運的很,日本在強行進攻關島的時候,損失了全國三分之一的自衛隊。他們損失組第秒的,當然是象名古屋這種擁有海港,士兵們熟悉大海,又接受過搶灘登陸作戰的部隊!
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根據我們的合理推測與預算,現在他們駐紮在名古屋的部隊,能有一個團就不錯了。而且是被我們打得支離破碎,傷痕累累,膽顫心驚一聽到槍響就兩腿發顫的部隊!
接到警視廳的警報,這些總算經歷過一場血戰,只得到一些負面軍事經驗的日本自衛隊軍人。在長官的怒吼和瘋狂的踢打中,他們抓起武器跳上軍車。
現在整個名古屋到處都是警報,到處都是敵人,到處都是瘋狂的槍聲和震耳欲聾的大爆炸。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隻要是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明白,他們遇到了大手筆大事件!他們的敵人絕不是那些拎了一杆AK自以爲是的黑幫人員。更不是那種幾個人小打小鬧劫劫飛機,放放生化病菌的恐怖份子。
市警視廳的報告,市長大人躲在防禦工事內的命令,日本警視總廳下達的命令,日本內河總理在第一時間沒有搞清楚狀態下達的“把事件徹底平息在沒有造成大規模動亂之前”的命令,接受心理專家治療,正在享受陽光和美女的大佐大人的命令……媽的,他們都聽怎麼有這麼多上司,怎麼有這麼多人對他們指手畫腳?
日本有多久沒有經歷過這種被人家打到老窩的被動防禦戰?
戰爭剛一開始,他們就暴露了太多太多的問題。看看吧,這麼多命令,都是頂頭BOOS,都是能直接影響他們升職,能直接讓他們滾蛋的主,讓他們究竟聽哪一個命令更合適?而且這些命令自相矛盾,搞得軍官們無所適從不說,還有些更他媽的是千奇百怪,真是不知道那些不懂軍事只懂政治的人,幹嗎要象吃了春藥一樣,興奮得在那裡指手畫腳!
還想全殲呢!
看看人家這種手筆,看看人家這種狠辣,看看人家這種瘋狂的火力和壓制性的攻擊!固守待援纔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這種話誰也不敢向上報告。都被人家打到門口了,還要龜縮不出,更是不符合日本軍人的特性和野蠻!
日本自衛隊的一個團,分成三個營,他們都是機械化部隊,在發動機的轟鳴和軍用汽車的滿地亂竄中,這些被亂七八糟的指揮弄得頭暈腦脹的可憐蟲,只留下一個連負責看管軍營,其他人全部搭乘到了裝甲車、汽車和坦克上,在隆隆聲響中,他們從軍營東側、南側的兩個大門向外狂衝。
至於目的地,不知道!
戰略目標,不清楚!
敵人,貌似滿地都是,看到了就打,看不到再說!
看到這羣在關島戰場上被徹底打殘徹底打爛,卻能混着個完好無損跑回日本的士兵,一窩蜂似的衝出軍營,沈浩笑了。
中層指揮官在關島戰役中陣亡太多太多,這些士兵又是來自整個師團不同的部隊,在重新整合後,日本軍方考慮到他們的情緒問題,還沒有對他們進行系統的訓練和整合,他們現在以一盤散沙來形容絕不爲過!
“給我打!”
隨着沈浩一聲狂吼,在軍營前方不足三百米的民用建築內。六聯裝速射炮、磁暴脈衝炮、大口徑狙擊步槍、中國06式自動步槍一起對準那些擠成一團的汽車、坦克、裝甲車狂掃過去。
隨着一陣“嗖嗖”亂響,擁有反坦克火箭炮的殺傷力。制導飛彈的精度性,霰彈的覆蓋性的單兵激光制子母飛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亮麗流光。在日本自衛隊目瞪口呆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這些子母飛彈猛然凌空炸裂,分解成十二發可以
炸裂一百毫米均質鋼甲,可以
等同於一枚輕型火箭炮的子彈!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那些國產06式自動步槍。這些步槍本身用地全是造價幾十美圓一發的白銀旋轉彈、錳鋼穿甲彈、高爆彈、燃燒彈、而這些步槍上下掛的流彈發射器,發射的全是中國軍工科研所融合了俄羅斯磁暴、核電技術,製造出來的磁暴流彈啊!
這東西就是他媽的好用!
面對擠成一團亂成一團的日本自衛隊士兵,面對被擠得動也不動的坦克、裝甲車、磁暴流彈簡直就是最有效最用力最爽最過癮的玩具!
“轟!”
“轟!!”
“轟!!!”
日本自衛隊的軍營大門前,瞬間就變成了死神的樂園,只是二十多發單兵激光制導子母飛彈。就將整個軍營大門前變成一片廢墟,兩百多團硝煙同時狂衝而起,中間混合着日本自衛隊士兵的連連慘叫,和他們搞不清楚目標卻本能的拎起自動步槍胡亂掃射的連環槍響。
叫吧,哭吧,喊吧,拼命的把彈匣裡的子彈傾泄出去吧!
因爲你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可以
打穿一百五十毫米均質鋼甲的錳鋼穿甲彈在空中亂飛,無論打到哪裡,都是一顆透着明露着光還冒着嫋嫋輕煙的小洞,無論你是躲在裝甲車裡還是自以爲安全的躲在坦克裡,只要你敢擋在錳鋼穿甲彈的前方,你就等着身體被打穿,你就等着蒙受我大哥撒坦的恩寵吧!
在這個時候,可以
對敵人產生最大恐嚇和殺傷作用的白銀穿甲彈,已經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誰讓它打中敵人後,玩的是什麼水銀中毒!?那些日本自衛隊士兵是感到身體一涼,他們驚訝的看着自己的皮膚上滲出一點點血水,他們甚至可以
感受到水銀在自己的血自己的肉中迅速下墜,可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真正感受到水銀中毒的那種窒息感。那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無無力感,用06式自動步槍射出來的磁暴流彈就狠狠的砸了過來。
這絕對是一個華麗的、唯美的、令人目不暇接的大結局!
兩百多團藍色的火焰同時爆起,這些藍色的火焰有些在彈殼上綻放,有些在汽車上迸發,還有的竟然在那些可憐到了極點的日本自衛隊士兵的鋼盔上裂開了嘴,笑成了一朵花。
“吱啦……”
“吱吱啦啦……”
“吱吱吱吱啦啦啦啦……”
知道爲什麼聲音越來越長嗎?知道爲什麼場面越來越壯觀,越來越讓人目瞪口呆倒抽冷氣嗎?
電弧可不是一盤散沙,她們擁有相同的本質,她們共親共榮,同心同德,當二百多團磁暴藍色火焰在一個相對狹小的區域內同時釋放,當一萬乘以二百的藍色電精靈歡呼着跳到這個世界上肆意妄爲。這些方向不同角度不同的電精靈,在空中狠狠對撞在一起,但是它們沒有爭吵沒有衝突,在發現自己的同類後,她們只是歡呼着猛然抱在一起,扭成一團。隨着她們的跳躍不休,那些只有幾釐米長的藍色電弧越來越長,越來越見狂暴。
當這些足有一尺多長的電弧象發了瘋似的撞到了坦克上,纏到步兵的身體上,跳到那些安裝了簡易防彈鋼板的軍車,沈浩就知道,整個日本自衛隊的突擊部隊完蛋了!
完得徹徹底底,完得乾乾淨淨。
“轟轟轟……”
“噠噠噠……”
坦克裡的炮彈,士兵身上的子彈、手榴彈、閃光彈,汽車上的油箱……所有能被電流打着、打爆、打爛的東西都着了、爆了、碎了炸了。
到處是橫飛的金屬片,它們打着漂亮的旋兒。上面還盤踞着一條嚇死人不償命的電弧,到處是被引爆的彈頭,到處是燃燒着的火焰,到處是被炸飛的日本自衛隊士兵的橫肉……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種畫面絕不血腥,因爲這些日本自衛隊的血與肉都被電弧打成了焦碳,如果你看到一根大大的木炭被TNT炸藥炸得支離破碎,你會不會噁心?會不會反胃?
不會吧!
那支奉命防守營區的連隊一百多號人都被嚇瘋了。
他們是一個師部啊!
就算是整個師部在關島被人打殘了,被人打傷了,至少還有一個團,還有兩千來號人啊!怎麼剛纔還活蹦亂跳的同僚,才幾分鐘時間,就全他媽的死無全屍,全他媽的被人家來了一個超級閃電鏈,兼天女散花,讓他們成爲全天然無污染的,可以
有效滋養城市裡花花草草的人工肥料!
這些士兵呆呆的看着一批又一批身份不明國籍不明,打扮得象是反恐特警,無論是身體還是四肢都用防彈裝備牢牢保護住的敵人,從四周涌現出來。
他們揹着幾十公斤重的武器裝備,可是一個個還能跑得飛快,他們從軍營門前的屍體堆中經過,腳下不時濺起一團團沒有被完全燒焦的血與肉,可是他們居然毫不動容,動作更是不見絲毫滯澀。
他們哪裡還是人,分明就是一批屠夫,就是一批從地獄裡爬出來,拎着不應該屬於人間的犀利武器的修羅部隊!
爲了保證徹底全殲日本自衛隊駐名古屋的師部,我整整給沈浩調動了八百名最精銳的中國職業軍人。他們在一週之前,就用滲透的方式,慢慢佔領了日本自衛隊名古屋師部軍營大門前的所有建築物,將中最最凌厲的武器,全部指向了這支未經整合,只能堪稱是一盤散沙的部隊!
八百對一百,這場戰爭已經不需要再關注他的最後結果,沈浩拉下花筒向我報告道:“大哥,一級戰略目標已經完成!三分鐘後保證完成對戰場的徹底清洗!”
“好!”我放聲狂笑:“記得,在肅清整個軍營後,把他們軍火庫裡夠強夠悍的武器裝備全拉出來,交給我們負責防禦名古屋四個方向的兄弟!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把敵人拖死在名古屋的城市戰爭中!”
從這一刻開始,整個名古屋內部已經沒有再能威脅到我們的職業軍熱,從這一刻開始,整個名古屋城市就是我們的主戰場,從這一刻開始,我們的戰爭將正式拉入真正的軌道!我會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傅吟雪的戰爭藝術!“
切斷通訊,我看着跟在我身後的整整五百名後果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士兵,猛然發出一聲狂呼:“兄弟們,和我一起去看看那批王八羔子製造好粗來的地震儀,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再看了一眼身邊的齊小霞,高聲叫道:“記住你的任務目標,哪怕是你親眼看到我被敵人打死了,你也一定要把他們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如果他們死了,我的整個戰略目標就會失敗!如果他們死了,我們在這裡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拼搏都是他媽的扯淡!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纔會把這個最重要的也是最艱難的任務交給你,你一定要給我做到!”
齊小霞狠狠點頭,她舉起右手,做出幾個我無法辨認的手語動作,三十六名血狼親衛隊立刻圍成一圈,把六個同樣穿着特種作戰服,同樣套着納米級防彈衣,但是卻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的人員團團保護在中心。
如果你仔細觀察,你就會驚異的發現,無論你使用什麼武器,無論你在哪一個角度,你都不可能直接命中被三十六名血狼親衛隊成員團團拱護在中心,那六個手中拎着皮像的人員。
他們手中的皮箱,就是他們的武器!在某中程度上,他們的武器,比我們手中的子母飛彈,磁暴手雷甚至是比我預期的釣魚島磁暴大炮更可怕!
切斷名古屋三菱集團流體動力學研究所的所有電源供應!
“轟!”
三菱集團駐名古屋流體動力學研究所裡傳來一聲驚天巨響,一朵硝煙嫋嫋升起,這標誌着我們事先埋伏的特工人員,已經成功炸燬了流體動力學研究所的備用發動機組。
“報告,我是藍影!在我們切斷所有電源供應的同時,動力學研究所千島所長啓動了研究所的自爆裝置,預計在三百六十秒後爆炸,我沒有辦法,只能炸燬研究所後備發動機組!”
藍影是我們早在一個月前,就潛入日本名古屋調查釣魚島陸沉事件的超一級特工,中科院二十二位院士之所以可以
做最精確而肯定的判斷,和這位藍影傳輸回大量數據資料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而我敢先對整個名古屋城市發動突襲,解除整個名古屋日本自衛隊和警視廳的威脅,也是因爲有藍影幫我監視名古屋流體動力學研究所。
我點頭叫道:“幹得漂亮!”
“不,這還不夠!”藍影沉聲道:“我才發現,就算我炸燬了備用發電機組,研究室的自爆裝置仍然可以
在特殊能源儲備室的支持下,完成……媽的!”
通訊到這裡,猛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中間摻雜着人物奔跑和撞倒物體的聲音。
“恩……!”
耳機裡傳來藍影的一聲悶哼,不用看我也知道,他在激烈的槍戰和奔跑中受到了重創。
我急叫道:“藍影,你現在情況如何,立刻向我報告!”
“當然是千鈞一髮,命如危卵!”
在這個時候,藍影仍然可以
用這種輕鬆的態度來面對自己的生死,他淡然道:“對不起,看來我無法完成自己的任務了!現在整個研究室只剩下提供自爆功能的特殊電源,其他的防禦設施和武器都進入癱瘓狀態,你可以
帶領部隊長驅直入!”
狠很喘了一口氣,藍影厲聲叫道:“記住,你們還有五分二十二秒!”
“我很想象電視上那些英雄們一樣,臨死的時候死死抓住你的手,告訴你,千萬不要忘了幫我交黨費!”藍影嘿嘿慘笑道:“可惜爲了對我的身體進行絕對保密,我在檔案中就是一個真空的透明人,我連黨員都不是呢……”
“啊……他媽的,我又中了一槍!中槍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現在我連扳機都快扣不動了,嘿嘿……”
我帶着兄弟們越跑越快,我甩掉身上沉重的裝備,嘶聲狂吼道:“快!快!快!所有人輕裝前進,把我們的兄弟給我搶回來!”
我和藍影素未謀面,雖然在這一月時間裡常聽到他的大名,以我的身份竟然也沒有權利調閱他的任何資料,但是現在只是聊聊數語,我就可以
確定,他是一個英雄,一個真正的英雄,這樣的英雄,我不想讓他死!!!
“我已經不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來辦吧……”
“轟!”
耳機裡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緊接着,就陷入了長久的沉寂。
藍影引爆了他手錶裡的自爆炸藥!